第七十一章 被孤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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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徐長卿分開之后,溫婉繼續(xù)按著自己原來的意向去了溫晟那里。那人與自己的想法應(yīng)該是一樣,都在等著花朝節(jié)的這個機(jī)會去和對方一起探討一下最近發(fā)生的事情。 還不等溫婉在溫晟這里坐下來,那個看起來已經(jīng)焦躁不安的人已經(jīng)開始在她耳邊抱怨。只不過,那人并沒有坐下來,而是拿著自己手上的卷宗一下一下翻著給溫婉看,順便還時不時說上兩句。 “阿姊你看看,這明鏡高懸四個字還是朕親自提上去的。怎么,這人如今竟然在假幣案一事中赫然在冊!” “還有這個,堂堂司法人員,竟然以身犯法!以這上面記載的,這人在這假幣案中還是一個重量級的頭目……” “還有這個,當(dāng)真是以為朕眼睛瞎了么?造假幣也就算了,竟然還在京城流動。這是不是覺得,這錢幣終究不會從朕的手上過,朕便那他們這些盜賊沒辦法了!” …… 溫晟這話越說越氣,再加上他不斷在溫婉面前轉(zhuǎn)悠的動作,不多一會兒便把溫婉給搞糊涂了。 “你先等等……不是,皇上……”這一來二去,竟是讓溫婉連個稱呼也喊錯了?!斑@件事我們不能這么著急,你先坐下來慢慢說?!?/br> 順著溫婉的意思,溫晟自己坐了下來,順便將自己手中的卷宗遞給溫婉,好讓她對這件事了解個大概。 看完溫晟遞過來的那一份卷宗之后,溫婉眸中也不由得泛上了意思驚訝之情——她也沒想到,這些人竟然已經(jīng)這么猖狂,膽敢在天子腳下做小動作! “阿姊可知這假幣案有么有什么新的進(jìn)展?” 溫晟目光灼灼,就等著溫婉給自己一個讓他更加開心的回答。只不過,這顯然是他想多了。當(dāng)溫婉把她的話說出來的時候,溫晟不由得耷拉下來自己的眼皮,心中有一口氣不知道該怎么發(fā)泄出來。 看著面前那人期盼的樣子,溫婉縱然不忍心,也不得不說出贊成并沒有接觸這個案子的事情。 “這件事我并不知道,皇太后往東廠扔了兩個人,這段時間我一直在觀察那兩個人的情況。只不過,這其中那個刑部尚書的女兒似乎有可塑性,我已經(jīng)繼續(xù)跟進(jìn)了?!?/br> 聽著這個與自己想象中的回答一點也不沾邊的答案,溫晟不由得趴在桌子上蔫了下去。 說是蔫了下去,其實不過是想找一個自己可以信任的人在自己身邊,偶爾自己也透露出一些脆弱的樣子罷了。若非如此,這天天的重壓之下,他無法確保自己能做出什么事。 看到自己那個已經(jīng)沒了什么精氣神的弟弟,溫婉也不由得心中有些許的不好受。畢竟以前的時候,兩人之間的事情全部都是商量著來的,至于這種問了她她卻什么都不知道的情況,這還是從小到大第一次。 “沒事的,你應(yīng)該相信你自己和提督的能力。畢竟提督那里是可以確定必然會站在我們這邊,所以我們不得不聯(lián)合起來。而只要我們聯(lián)合起來,共同一心,一定能把這個國家治理的越來越好!” 這種話都說出來了,溫晟也知道恐怕是從溫婉這里是問不出什么對這個假幣案有關(guān)的信息了,不由得便換了個話題繼續(xù)說下去。 他側(cè)趴在桌子上的時候,看溫婉的那個角度是帶了一點仰視的。就如同他小的時候,也總是從這個角度去看溫婉??纯茨莻€,給他領(lǐng)路,保護(hù)他的人的臉。 “還有一事?!?/br> “嗯?” 看到溫晟現(xiàn)如今的這個姿勢,溫婉不由得笑了起來。不僅僅是溫晟,就連溫婉也想起了他們小時候的事情,繼而不由得像小時候那樣,牽起了溫晟的手。 “皇太后那邊,阿姊那日也看到了。她想讓德源郡主牽制住朕,朕盡管已經(jīng)盡力將她躲了去,卻依舊沒辦法把她拒之門外?!?/br> 想起那日搶自己的棋盤的人,溫婉的沒有不由得也稍稍皺了一下。 被那人纏上,到卻是不是什么好收拾的事情。 畢竟, 那人的身份還擺在那里,他們一時之間絕對不可以輕舉妄動。 “德源郡主在這宮中的地位也不低,以你我現(xiàn)如今的能力,不可以與她直接硬碰硬。如此一來,那邊只能讓皇上你委屈一下,多照應(yīng)照應(yīng)她了。” 說是照應(yīng),其實不過就是讓她有點事做,不至于那么整天到處去煩別人罷了。 “可是朕不想啊,在她身上浪費的那么多時間,朕若是拿來處理公務(wù),每日至少可以早睡一個時辰!” 只不過,不等他把自己的話說完,皇太后那邊便已經(jīng)找到了人過來請溫婉過去。 溫家兩姐弟在聽到這個消息之后,不由得面面相覷。 只不過,最后還是在溫婉給溫晟留下了一個讓他放心的笑容之后轉(zhuǎn)身離開。 及至跟著宮人的步伐來到皇太后這里,溫婉才發(fā)現(xiàn)自己也已經(jīng)很久沒有到這里來過了。而在這個時間里,這里的環(huán)境也做出了不小的改變。 看著自己面前坐著的那個看起來似乎并沒有什么變化的人,溫婉卻在她那并不怎么好的精力中看出這人過的其實并不是那么輕松。向那人行了個禮,溫婉就那么恭恭敬敬站在下面,心里默默尋思著這次那人會把自己晾在這里多久。 “不知那兩個側(cè)室如何了?你我多日不曾一起說過話,都沒有好好交流過經(jīng)驗。” 看著下面的那個低眉順眼的人,皇太后慢悠悠地說出了自己這次把她叫出來的目的。 只不過,突然聽到皇太后問起側(cè)室,溫婉便想起來了那個被自己和牧元塵孤立起來的沈晶兒,一時之間不知該怎么說才好。 于是,就在溫婉思考的時候,時間不由得一點一點流逝。 若是剛剛的那股靜默還算得上是寧靜的話,那這時候的靜默那顆真是折煞人心。 屋子里兩人的呼吸聲愈發(fā)明顯,卻依舊沒有人去打破這個平靜。說起來,現(xiàn)如今的這個情況,溫婉還真的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說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