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下馬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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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子是刑部尚書的嫡女曹舒蘭,初次與長公主相見,卻不知長公主對什么事情更感興趣一些,故而便未曾帶什么新奇的玩意兒,還希望長公主不要介意?!?/br> 這刑部尚書的女兒也是一個中立派,只不過那刑部尚書看起來似乎有一點想要往皇太后那邊靠的意思。 皇太后來這么一出,恐怕就是為了看看刑部尚書的這個女兒的表現(xiàn)。 至于另一個人么,她縱然是不必介紹,溫婉也知道她是個什么情況。 “無妨?!闭f完,溫婉把自己的目光轉(zhuǎn)到哪個沒有說話的人的臉上,“想來你我以前也是經(jīng)常在皇太后那里見過面的 ,卻不料你我竟然能在這里見面。說起來,本宮還應(yīng)當稱你一聲姑姑。只是想來日后姑姑若是進了東城,那你我怕是要以姐妹相稱了?!?/br> 看著那個聽到這個稱呼后似乎臉色有那么一瞬間的變化的人,溫婉不由得在心里給她了一個不怎么值得多下功夫的印象。 相較之于這個一直在太后那邊長大的人來說,真正有必要對付的,還是那個刑部尚書的女兒。 那個人不僅僅看起來更加有意思一些,就連說出來的話也比皇太后這個表哥的嫡女更加有意思。至于這個皇太后加的人,怕是和她一起相處的時間多了,或者是在皇太后那里形成了既定的印象。似乎,她覺得溫婉這里并沒有什么需要她注意的地方課。 “是,應(yīng)該就是如此。只不過,這一切還都要等到我們進來之后才知道。畢竟,侄兒你畢竟是先一步進來的。再說了,侄兒你的年歲說起來其實也比姑姑大,如此說來,還確實是非要叫你一聲jiejie不可了。” 盯著那個變著法子威脅自己的人,那皇太后表哥的嫡女也是一點也不露怯。 說起來,她自己的父親是一位被封到邊境的王爺,而她自己則是大小就被送到京城里過來做人質(zhì)。對于她來說,她是知道自己的處境的——一旦她的利用價值沒有了,那么她現(xiàn)如今所享有的這種生活也會立即被收回。 至于她的父親那邊,她已經(jīng)有了確切的消息,那人已經(jīng)一天不如一天了。說起來,他們家族能撐到今日,與她平日里討好皇太后也有著莫大的關(guān)系。正因如此,那些皇太后黨的人才會一直維護著他們家族的利益,說起來,算得上是一枚隨時可以丟棄的棋子也可以。 既然此生已經(jīng)注定就是做棋子的命了,那她便要做一個有用的棋子。 想通了這里,那人不由得將自己覺得最為自信的笑容帶了上來??粗约好媲澳莻€依舊沒有表明自己態(tài)度的人,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既然以后你我二人必要以姐妹互稱,那倒不如你我二人現(xiàn)如今便改變你我的說法可好?我稱呼你為長公主,你只需要叫我的名字即可。” 說完,那人看著溫婉露出來的有一些為難的表情,不由得笑了一下。 看著那人臉上的笑容,溫婉不由得眉頭皺的更深了。 她是皇室之人,自然知道這尊卑之上是怎么一回事。倘若說她今日答應(yīng)了這人這個請求,明日里說不定關(guān)于她不懂禮法的說法便傳出去了。 “還是不了,畢竟姑姑您的輩分在這里,不論怎么說,你我之間還是以輩分相稱比較好?!?/br> 溫婉看了一眼那個假裝以兩人之間的血緣關(guān)系而讓她放松警惕的人,不由得心里冷笑了一下。 說完,她便不再去看那人,而是把自己的目光移到了曹舒蘭那邊。說起來,雖然這個人看起來并不是那么好對付,卻依舊比這個自己的姑姑好交流多了。 “如此,你們便先回去準備一下吧。本宮這幾日也把我們需要的東西全都收拾出來,及到你們過來的時候,也好及使用上?!?/br> 這話出來,兩人自知是送客的標準。雖然遺憾自己沒能見到牧元塵正主,卻已經(jīng)在溫婉這里打探了個大概,心中也不算是那么失落。 只不過,溫婉這邊這兩天忙里忙外的開始為著兩位收拾,牧元塵那里可是沒有這么好的念頭。 畢竟,就是溫婉以正公主的身份進來的時候,也未曾見得他有絲毫的敬畏之心。那個由皇帝罩著的人,他都不怕惹到,更可況這兩個由太后安排過來的眼線呢? 這樣的人,在他這里從來都只有被嚇破膽的命。 及到兩人進門的那一天,東廠里依舊是一片愁云慘淡。 只不過,因為怕再次嚇著溫婉,牧元塵特意沒有讓那人過來。只不過,他自己卻已經(jīng)安排好了這里的一切。 剛好有一批犯人是時候需要行刑,這原本應(yīng)該是在那暗無天日的地牢里實行的。只不過,今日為了給那人早就十里紅妝,他特意與那一次一樣,將整個必經(jīng)之路都染上了血色。 這次的血色相較之于溫婉的那次只多不少,對于他來說,不給對方一點顏色看看,那些人便不會乖乖聽他的。再說了,進到這么一個吃人的地方,先威脅上一頓,那豈不是慣例么? 將自己為那兩人準備的盛宴弄好,便只等著那兩人過來享受了。 果不其然,那兩人見到這一院子慘烈的行為的時候,不由得一下子閉上了自己的眼睛。 對于那刑部尚書的女兒來說,她也不是沒有見過自己父親辦理公務(wù)時候的情景。畢竟當刑部尚書知道竟然選上了自己的女兒的時候,不由得便聯(lián)想到了傳聞中長公主去東廠那時候的情況,提前為自己的女兒做了功課。 只不過,相較之于那個只不過是嚇得臉色發(fā)白的人來說,那個一直在深宮里長大,未曾見過這種場景的人來說,便不是那么好過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這血腥味太濃,那人直接被嚇得昏了過去。 如此一來,不論是將那個已經(jīng)昏過去的人帶去找太醫(yī),還是為那個嚇得臉色發(fā)白的人帶去她的房間,這東廠的人便都清閑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