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秀一秀肌纖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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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溫婉終于把太后這邊的情況給應(yīng)付過去了之后,便迫不及待地往溫晟那邊走去。 若按以往,她遠出歸來必然第一個就是要去溫晟那里轉(zhuǎn)一圈確保那人的安全。只不過,以往的時候他們姐弟二人在宮中也是步步如履薄冰,在那些人的眼中,是翻不出什么大浪的。如若不然,也不會放任他們兩個這么隨性。 “不知皇上這幾日可還好?” 方一進了偏殿,溫婉便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自己的腳步。她把擋在兩人面前的珠簾卷起,那掩藏在珠簾之后的人的模樣才算是真真正正露在她面前。 正在批改今日大臣們呈上來的奏折的溫晟聽到溫婉的聲音立馬把自己手上的毛筆放下,他一臉興奮地繞過兩人面前的那張桌子,一下子抱住了這個多日不見之人。 “阿姊你可算是回來了,你都不知道,你不在的這段時間里朕有多心塞?!?/br> 不論小皇帝在朝堂之上練就了何種的無情無義,對于他現(xiàn)在面前站著的這個人來說,他依舊是一個需要人照顧的小孩子罷了。 而且,也只有現(xiàn)如今在他懷中的這個人,才能讓他真正卸下偽裝。 “我這不是回來了么?” 溫婉一邊笑著,一邊拍了拍溫晟那因為激動而微微啜泣的身體。 等到那人好容易把自己的情緒平定下來了,溫婉這才拉著那人在屋子里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 “你可知,太后已經(jīng)打算著手想要讓你立后了?” 看太后今日的行為,這件事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蓄謀已久,只是不知道這個身為其中一個當(dāng)事人的溫晟知不知道。 見溫婉將表情轉(zhuǎn)向了認真的神色,溫晟知道自己的jiejie這是開始同他商議正事了,不由得自己也正色了幾分。 “知道?!?/br> 他前去自己方才批改奏折的幾案前拿出一疊摞在一起的奏疏,遞給那個坐在一邊看著的溫婉,示意她把這些奏疏翻看看看。 “無妨,阿姊你看吧,這些都不涉及國政?!?/br> 說到不涉及國政這一點,溫婉心里大致對于奏疏的內(nèi)容也有了點底子。 果不其然,翻開之后全部都是勸溫晟早日立后的言論…… 一條一條看過去,連里面的字都沒有一個改動的。若不是那最后的署名不一樣,溫婉都懷疑他們是不是相互之間抄出來的。 “你有什么想法?” 她畢竟已經(jīng)大半年不曾接觸過當(dāng)今朝政,對于現(xiàn)如今的形式也不太明了。所以說,這其中需要權(quán)衡利弊的東西,就只能讓溫晟自己決定了。 她看著那個微微抿嘴的人,在聽到那人給出的回答之后,不由得笑了起來。 果不其然兩人是一母同胞的姐弟,連想的都一樣。 “朕打算先拿尚書令之女頂上,尚書令他在朝堂上一直清風(fēng)亮節(jié)保持中立。既然他自己不打算站隊,那朕就助他一臂之力!” “好?!?/br> 在兩人達成一致之后,溫婉立即啟程去了那個目標人物的家里。而伴隨著她一起去的,就是溫晟早已擬出來的一道圣旨。 “尚書令得此賢良淑德的千金,實在是我們舉國上下的榮幸。還希望尚書令以后能夠繼續(xù)為國家效力,畢竟,一個國家的繁榮昌盛需要君臣一同努力?!?/br> 兩人之間又相互說了些客套話,這才紛紛告別離開。 只不過,尚書令方一走進自己家的大門,那握著圣旨的手就忍不住大力握緊。 長公主親自前來頒布圣旨,可見皇上對這件事情的重視程度。自己這一向以來的中立之風(fēng)怕是過不下去了。 本想著要就這么著混過這一段時間,卻不料最終還是卷進了這場紛爭之中。 “你去把大小姐請到書房來,就說我有事要與她交代。” 這進宮之后可不比在家里,有很多需要注意的事情必須同她交代一下,以免出了什么差錯。 “對了,去把夫人也請來?!?/br> 不論如何,既然已經(jīng)接下了這道圣旨,就必須把它的用處發(fā)揮到及至。 及到溫婉這一大圈全部都跑了一趟之后,早已是累得只想直接癱在床上睡覺。 這么連軸轉(zhuǎn)的工作強度,即使是她大學(xué)期末通宵背書的時候也沒覺得比這個累到哪兒去。 只不過,她想要好好睡一覺養(yǎng)養(yǎng)精神,另一個在東廠等她回來的人卻不一定會這么想。 方一推門,眼入眼簾的就是一個精壯的身體。那rou體上的肌rou紋理在皮膚之下隱隱閃現(xiàn),使得它看起來充滿了力量。 哐的一聲把門摔上。 溫婉深吸了一口氣之后往后退了兩步,確定自己沒進錯房間之后才再次慢慢地打開了那扇今日看起來并不是那么友好的大門。 果然!她方才看到的都不是假的! 若說方才看到那人的背部她還能把門摔上的話,此時那個一只手攔著門框的舉動卻是讓她卡在關(guān)門的這個動作上進退兩難。而她現(xiàn)如今的這個位置再加上兩人之間的那種身高上的差距,使得她的目光直直地停在了那個在一片平坦上的凸起上。 不等那人把門再次關(guān)上,已經(jīng)攔住門框的牧元塵對抗著溫婉無意識施加在門框上的力度,把門開了個足以容納她進去的大小之后把人從外面撈了進來。 “發(fā)什么呆?這時候難道不應(yīng)該吹噓吹噓本官的勤奮程度么?” 不愧是習(xí)武之人,那身上的每一塊肌rou都顯示了它們那一團肌纖維的茁壯。再加之這人應(yīng)該是剛剛洗去了一身風(fēng)塵,有的那些沒有干透的水滴還在他的上身流淌。而那水滴似乎是有生命的一樣,順著肌rou邊緣很好地把它的輪廓勾勒出來。 “不,這只能證明你平時沒有誤工。還有一點就是,天涼了,不擦干會的風(fēng)寒?!?/br> 故作淡定的話語,牧元塵卻沒有忽略那人說話之間帶上的一絲顫抖之意。 所以啊,看來他今日的這個點子還是很有用。想了想自己暗地里列出來的那些方法,溫婉日后對他死心塌地的想法不由得就出現(xiàn)在了他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