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宮中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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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姑娘也不愧是風(fēng)月場所之人,見到溫婉身上的這身裝扮便知其身份不低。再加之那多年以來練就的看人的本事,更是斷定了這個小公子是個不差錢的人,隨即對她的態(tài)度更是熱情了。 “公子看著面生,想必是以前不曾來過我們這里。公子你且不知,我們這里可是這個地帶最為繁華的歌樓,今日公子既然來了,那柳月必然會讓公子對這里流連忘返的。公子若是下次再來,可一定要念著柳月的好處,莫要忘了柳月才是?!?/br> 那女子一邊說著,一邊將那態(tài)度不甚明確的溫婉往二樓包廂里拉。 方才初見之時,溫婉來不及細細查看那人的面容。如今趁著這個時機一看,卻是讓她愣了一下。 她此時不過是方才出來見人,算得上是剛剛來到這玳瑁之宴。你若是細細看去,那眉目之間顧盼生姿,千回百轉(zhuǎn)之間恍若是夢入華胥,讓人欲罷不能。 只是這女孩兒畢竟是風(fēng)月之地出來的人,拉扯著溫婉的手不自覺間就將自己的手帕按在對方鎖骨之處,一手也未曾放開拉扯著的溫婉的衣袖。那人臉上的笑容讓溫婉不覺得想要遠離,卻根本掙脫不了對方那四處作怪的手。 “公子您這邊請,這樓下太過嘈雜,且容柳月帶著公子去樓上一敘?” 雖說這說出來的還是個問句,只不過,溫婉卻沒有從她的行動中看出任何商量的余地。 她的目光在樓閣之間四處打量,只希望能看到那個不知走向何處的人。 只不過,天不遂人愿,及至她生生在那柳月的拉扯下走到樓上,也未曾見到牧元塵的一絲蹤跡。 溫婉畢竟生于宮中,長于宮中,同為女子,力量卻是比那身在市井的柳月小了不少。即使她自己也極力想要掙脫柳月的拉扯,只是這力量上的差距只是讓柳月覺得她是在半推半就。 “公子莫看了,到了?!绷峦崎_自己面前的門,“公子莫不是嫌棄奴家?公子~奴家對公子一見傾心,天地可鑒。公子,您先進來我們再談?” 看著那人面上的委屈之色,雖同為女子,溫婉的心中也不免起來幾分憐憫之心。想到自己在21世紀看到的那些書里說的青樓女子的遭遇,不由得邁開步子走進屋內(nèi)。 卻不僅僅如此,怕是那柳月也是想在老鴇面前表現(xiàn)一番。 只見她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了出去的那個位置,讓無路可退的溫婉只得依著她的想法邁入房中。 兩人可算是進到房內(nèi),溫婉隨意找了個地方自己坐下,一邊看著屋里的裝潢,一邊想著牧元塵的事情。 “公子您可是渴了?柳月給您倒杯茶。” 說著,柳月就拿起了桌上的那一壺茶水為溫婉滿上。 只看她沏茶的動作,溫婉便知這恐怕又是一個落魄的大家閨秀。 “你——在這里多久了?” 既如此,她又何必不趁著這個機會詢問一下徐長卿的情況?自己這也算是只身犯險了,切不可將自己的心里白費。 那人沏茶的動作慢了幾分,須臾,才聽那人輕聲說道:“不到三年。” 夠了。 溫婉想著,暗自在內(nèi)心琢磨應(yīng)當怎么把話問出來才會顯得不是那么的刻意。也正是此時,她順手就接過了那人遞過來的茶水。 茶是好茶,她單單是聞聞氣味便知道。這么些年來在這里呆著,別的沒學(xué)會,什么品茶鑒寶倒是高了不止一層。 那茶入口香濃,便是到了腹中也留有余香。 如此,溫婉不覺間便多喝了幾口。 只是這其中卻未曾按照她想的情節(jié)去發(fā)展,還未等她想出什么法子讓對方主動開口,卻突然察覺到了自己身體的不對勁…… 她太興奮了,心跳加速,身體發(fā)熱…… 溫婉把自己的目光放到那個方才遞過來的茶水上,繼而又轉(zhuǎn)移到那柳月的臉上。她的表情依舊是兩人一直面對時候的我見猶憐,只不過,眼底那一抹歡喜卻是沒能逃過溫婉的眼睛。 “你這茶中……怕是饞了東西吧……” “奴家不才,愿意給予公子最高的伺候?!?/br> 說著,柳月起身朝著溫婉的方向曲身行了個禮。再之后,便是那一雙含情脈脈的眸子系了上來。目光流轉(zhuǎn)之間,似乎她之所以給溫婉遞上這杯茶,真的僅僅是為了與心悅之人一度良宵而已。 只見她起身之后沒有絲毫猶豫,直直地往溫婉這邊走來。眼瞧著那人的手就要搭在溫婉的肩上,卻是被一聲巨響給生生止住了她的行動。 “呦,本官辛辛苦苦在外面執(zhí)行公務(wù),卻不料兄臺竟在這里樂得自在!” 聽到這個聲音,溫婉不由得將自己的目光轉(zhuǎn)向門口的方向。 竟然真的是他! 看到那個站在門口的人,溫婉那劇烈跳動的心似乎平靜了些許。想到籌集身體現(xiàn)在的情況,不由得給對方遞去了一個求助的眼神。 “美人你不如先去外面招待其他的客人,我與這位公子有話要說?!?/br> “可是……” 柳月似乎還想說些什么,卻被那人大手一揮給攔住了。 風(fēng)月場合之人,最不缺的就是看眼色行事的能力。既然明白了那人定然是已經(jīng)有了自己的打算,便不再猶豫起身離開。 讓護衛(wèi)在外面守著,等到這屋中只剩下牧元塵和溫婉兩人之時,他這才邁開自己的步子一步一步往那人的方向走去。 “本官竟不知,公主還有如此雅興。不是說你我兩人是來這風(fēng)月之地打探消息的么,怎生公主您竟然自己一個人在這里約了美人?” 他亦步亦趨地踱步到溫婉面前站定,拿起桌上的那個空杯子看了一下。杯中在這點時間里又積攢了些許剩余的茶水,牧元塵將那杯子舉起來一飲而盡。而這整個動作,都是在溫婉面前做出來的。 溫婉知道,這就是為了做給她看的。 她本想出口反駁兩句,張口卻發(fā)覺自己口吐熱氣,頓時變說話為吐氣,希望自己能好受一些。 只不過,牧元塵就像是沒有看到她的情況似的,自顧自做著他自己想做的動作。 只見那人輕笑了一聲后坐在溫婉旁邊的凳子上,俯身低頭盯著溫婉那微微低下去的臉笑。 知道這人又開始犯神經(jīng)了,溫婉微微皺了皺眉,不喜歡對方現(xiàn)在的這種態(tài)度。 ——太輕?。?/br> “你且安分點端的是東廠提督,如此做派,有失尊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