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一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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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來人過于霸道的氣勢,一下子就成了餐館的焦點,讓人暫時看不見其他。 海賊——這是閃進眾人腦子的第一個詞,果然這才是海賊該有的樣子,被草帽一行忽悠的姑且忘了這個行業(yè)從業(yè)者的危險的磁鼓島居民還有閑情逸致感慨著。 草帽一伙下意識停下進食的動作,倒不是沒見過這樣渾身上下寫著危險的人物,而是如多爾頓一樣,他們被船長的異樣干擾了。 “別是以前的仇人吧...”路飛明顯認識這個家伙,而且并非那種友善的相識。索隆火速掃了一眼地形,不動聲色地摸向劍柄,但哐的一聲,盛滿面條的盤子扥在他面前,醬汁都灑出來不少,索隆不明所以地看向卷眉毛的金發(fā)廚子,皺起眉。 對方挑了挑眉,瞄向路飛,索隆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剛剛凜冽的氣勢蕩然無存,連帶路飛的表情也恢復如常,又變回那個只關心食物的大胃王船長,他收回視線,看見廚子眼里明晃晃的意思是稍安勿躁,心思莫名也就沉靜下來。 來人當然是黑胡子。兩方人馬已不動聲色地在兩家船長身上打了幾個來回,都有些蓄勢待發(fā),只等動靜。率先弄出聲響的是黑胡子,他用豪邁的笑聲掩蓋眼底的陰鷙,催促著店家趕緊上菜,那對不懷好意的眼睛瞥向路飛。 “船長,不抓緊時間干正經(jīng)事嗎?”黑胡子的同伴問他,想也是,他可是逃犯的身份呢。 但海賊的正經(jīng)事想必不是什么好事,眾人心頭涌起遲到的危機感,看著黑胡子的眼神警惕起來。 “賊哈哈哈,什么正經(jīng)事能比填肚子更正經(jīng),我們可是海賊??!” 海賊這個詞皮下有多重涵義,但十個有九個不是好的,路飛對黑胡子的試探無動于衷。 黑胡子賊哈哈又笑一陣,暗自多了分戒備,他在海上這么多年從沒見過這張面孔,倒是那頂草帽有點眼熟——在哪見過的? “老板,趕緊把酒拿上來!”黑胡子一時沒想到答案。 “馬,馬上....”店家心驚膽戰(zhàn)地看了眼路飛,忍不住祈禱他可千萬別和這伙海賊起沖突,這人顯然不是善茬,哪里是他們這樣過家家出海的孩子們可以比的? 雖然得個教訓也好,但也別教訓太過了。 ———————————— 那伙被打上過家家標簽的海賊最擔憂的還真不是不知深淺的黑胡子,而是他們船長前一刻詭異的反應,就連最遲鈍的烏索普都察覺到不對勁,雖然路飛并沒有立刻搞事的打算。 然而!路飛這種性格居然沒有立刻搞事的打算,深知他品性的同伴們根本放不下心,一種不妙的預感籠罩著他們。 “對了,多爾頓大叔,你剛剛說的地方在哪里呀?”路飛好像吃飽了,其他人默契地拿好東西準備離開。 多爾頓看了眼局面,感覺片刻間好像發(fā)生了很多事情,控制著視線沒多停留在黑胡子一伙兒身上,他站起來: “我?guī)銈冞^去?!?/br> “啊咧,那多謝了?!?/br> 多爾頓笑了笑,看似不急不緩實則火急火燎地把草帽一行人帶出來,終于舒了口氣: “瞧見那座最高的山了嗎?這個國家剩下的醫(yī)生不多了,其中醫(yī)術最好的是有魔女之稱的庫蕾哈,之前也和你提過,她身邊倒是有一頭馴鹿,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你要找的那種?!?/br> 心知肚明不可能的多爾頓感覺自己在哄小孩,微妙慚愧地咳了一聲,叮囑道: “但你們?nèi)フ宜拔业锰嵝涯銈?,庫蕾哈?..” 他憂心忡忡地說了很多關于一個一百四十歲老太婆的古怪性格和癖好,卻沒得到應得的重視,眾人反而像聽什么八卦奇聞一樣興致盎然,不由覺得自己對“海賊”這種生物的了解還不夠。 “總而言之,萬事小心,還有不要走前山,從后面走,不然會碰到很兇猛的兔子。”多爾頓最后叮囑完,想了想沒什么遺漏的,準備向他們告別。說起來他本打算親自帶他們?nèi)サ?,也許看在他稀薄的面子上庫蕾哈不會太為難因為好奇上來打擾她的年輕海賊們,但—— “很抱歉不能親自帶你們?nèi)ィ业萌ジ劭诳匆谎?,就此別過了。” 黑胡子這幫危險人物上岸護衛(wèi)隊居然沒有一個人來通知他,也不知道是出什么問題了。 “我們自己過去就好了?!?/br> “就是嘛,抱歉這種話就別說了,等我們找到馴鹿在下山找你?!?/br> “認識新朋友,該開宴會慶祝的啊?!?/br> 他們像把剛剛碰見的危險人物完全扔到腦后一樣笑著,興致勃勃地計劃接下來的行程,仿佛任何大事情擺在他們跟前都能簡單得像剪開一張紙一樣被解決。多爾頓被他們的樂觀感染,擔憂的心情稍緩,點著頭: “那我就期待著。” 某幾個瞬間,他都快相信草帽少年能如愿找到那頭會醫(yī)術的馴鹿然后下山和他們宴樂,也許還能帶著脾氣古怪的庫蕾哈。下一秒他為自己天真的幻想失笑,明明不是單純憧憬夢想和冒險的少年,他的世界有更沉重的責任去守護。 “對了,多爾頓大叔,”路飛突然叫住正離開的多爾頓:“不管發(fā)生什么,不要沖動,一定等我們下山啊?!?/br> 多爾頓回過頭,看見路飛一如平常的眼里多了絲不容拒絕的鄭重,想起剛才碰見的黑胡子,下意識點了點頭。 雖然不知道這群看著并不強大的海賊有什么地方值得期待,點頭以后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不正常,忍不住皺起眉: “說什么呢,在我的國家,應該是如果你們碰到什么要乖乖等我們護衛(wèi)隊的人來解決才對?!?/br> 乖乖等待?娜美、索隆、山治、烏索普還有薇薇,甚至她的跑得快都強顏歡笑了一下,大家伙默契地看向路飛,被這位船長帶著,他們在處理爭端這方面不能更海賊了。 ———————————— 雪山陡峭的地形和兇惡的原住民都是障礙,體力稍弱的娜美和薇薇已經(jīng)開始喘氣。 “娜美小姐,薇薇小姐,請站在我們身后,為女士開路是紳士的義務?!?/br> 索隆嫌棄地看了眼山治殷勤的模樣,一刀鞘抽走沖上來的兔子,喊道:“快點吧,不然就追不上路飛了?!?/br> “說起來真有路飛說的那種鹿嗎?”烏索普拿彈弓sao擾大兔子們,跟在兩個武力彪悍的同伴身邊,他膽子也強壯起來,別說路飛原本是因為他打噴嚏才想起該有船醫(yī)的——雖然,他心里的醫(yī)選是頭馴鹿。 “誰知道呢,也許是那個巴爾或者誰告訴他的。” “啊,有可能,路飛小時候認識過另一個海賊,可能是他告訴他的?!?/br> “哈哈哈,就像onepiece一樣的存在嘛?!?/br> “如果真的有這樣的馴鹿,那么路飛一定可以找到onepiece的。”薇薇笑道,雖然到時候他們不一定會在一起,想到這個,她有些黯然。 “啊,那還用說嘛?” 這幾句嘴的功夫,名為喬巴的人人果實擁有者在草帽海賊心里已經(jīng)上升到如同onepiece一樣的存在,成了眾人必須要找到的秘寶之一。 “喂——大家,這里還有好多兔子!”路飛搓著被凍得通紅的手站在一座兔子堆成的山上:“說起來它們的毛真舒服吶!” 他在兔子山上滾了幾圈,腦子里蹦出一個絕妙的主意。 “喂巴爾,這你可以處理這些兔子吧?” 處理?8213無所不能: “可以,請問宿主要怎么處理,吃掉嗎?” 雖然聽不見,但路飛腳下已經(jīng)沒有意識的兔子們?nèi)砸驗槎溉簧鸬奈C感顫了顫。 吃掉是最符合路飛性格的選擇,他同意了: “兔子rou是很好吃,但是我還想要衣服,我喜歡它們的毛?!?/br> 欣慰他的人設終于從吃貨發(fā)展到了居家類型,8213慷慨地給出多種獸皮款式,從披風到圍脖再到帽子手套一應俱全,只有這種時刻它才能艱難體會一下系統(tǒng)商店服務宿主的自豪與驕傲。 它象征性地收了點強者值作手工費才想起來問: “放到梅莉號上?每個人一份嗎?” “啊,交給你了!” “說回來宿主,到時候要怎么說服喬巴出海呢?”這次沒有病人做借口,對人類充滿警惕心的小馴鹿怎么會如以前一樣容易接近? “這個啊,一次不同意就問第二次,不行就三四次,總會同意的啦,喬巴可是想做出萬能藥的偉大醫(yī)生,出海不是必然的嗎?” 路飛顯然沒它的思想包袱,甚至有時候對8213近乎常人的擔憂考慮表示出不明所以,最后只得斷定,它們那的人真是奇怪。 “這樣死皮賴臉不要緊嗎?”8213涼颼颼地諷刺,雖然也知道這對話只會苦了它這種嘔心瀝血站在海賊王角度考慮問題的貼心系統(tǒng),且時不時被自家宿主襯的像替皇帝瞎著火的苦命太監(jiān),但還是忍不住一天到晚盯著那塊不屬于自己的“遮羞布”生怕掉下來,沒瞅瞅正主自個兒壓根不cao這份閑心。 “不要緊,香克斯當時也是這么拉耶穌布上船的?!?/br> 上行下效,優(yōu)良傳統(tǒng)一脈相傳,8213聰明地閉嘴了。 ———————————— “路飛,你找到它們的窩了嗎,真厲害啊?!蓖閭兏蟻恚谶@座兔子山頭跟前驚嘆,前面已經(jīng)沒有敢蹦跶出來的活物,清剿效果斐然。 “這么多兔子,等下山以后帶點回去做全兔宴吧?!辈焕⑹枪芗倚蛷N子,和居家型系統(tǒng)想一塊去了。 “贊成!” “嘖嘖嘖...居然有海賊跑到這里來打獵了,這么多年還是頭一遭?!?/br> 這不屬于草帽海賊團的聲音冷不防從雪野里冒出來,把他們嚇一跳,看過去——一個長發(fā)瀟灑的老婆婆拿著酒瓶站在旁邊,這也沒什么,就是她的穿著打扮太涼快了。 “喂喂喂,不要突然出聲啊,很嚇人的,婆婆?!睘跛髌瘴嬷目诒г?。 “婆婆?”庫蕾哈本來只是心血來潮走了正常渠道下山,正奇怪那群盤踞著的兔子哪去了就聽到這個小金毛的話,于是湊過來看熱鬧,順便看看有沒有可能在他口中的全兔宴里摻一腳。 “小子,注意你的用詞,你見過芳齡才一百四的婆婆嗎?”庫蕾哈斜了烏索普一眼,把他看的一哆嗦,驚叫起來: “一,一百四???!” “是啊,想知道我永葆青春的秘密嗎?”庫蕾哈笑的危險。 草帽們頓時意識到來人的身份,烏索普捂著嘴瘋狂搖頭,像是怕答應了就會被魔女取走身上什么部件一樣。 “切!”庫蕾哈叉著腰:“來這里干什么呢小鬼們?” 她問的時候,一頭馴鹿慢慢繞到她跟前,以保衛(wèi)者的姿態(tài)站定,警惕地看著這群無故登山的海賊。 —————————————— 馴鹿?。?! 娜美眼疾手快捂住路飛張開的嘴,謹慎地問庫蕾哈: “婆婆,請問您這頭馴鹿...” “你們說喬巴啊,怎么,沒見過馴鹿?” “不,我們只是想問...”娜美笑得有點勉強,這該怎么出口? “婆婆,你就是庫蕾哈醫(yī)生吧?”山治確定道。 “看來你們認識我,但我看著你們很眼生,不是山下的人吧?” “啊,我們是海賊。”路飛不知使了什么縮頭功從娜美手下溜出來,張嘴就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路飛!”薇薇緊張地叫起來,庫蕾哈跟前那頭疑似他們目標對象的馴鹿也緊張得毛都炸起來了,趕緊解釋道: “我們船長沒其他意思...” “哈哈哈哈,海賊啊,真懷念呀?!睅炖俟s不以為忤,繼續(xù)問:“那么海賊們,你們來這里不是為了看病,是為了什么呢?” 路飛大咧咧指著喬巴:“我們要喬巴?!?/br> “!?。。?!” 眾人瞪著路飛的眼珠子差點蹦出來,話雖沒錯,但也不是這么說的。 “等等!他不是這個意思!”感覺自己心跳失速的烏索普趕緊救場,然而感覺自己接到船長命令的索隆已經(jīng)把手摸向武器。 “對對對,我們沒有要搶您寵物的打算!”娜美啪的一下打掉索隆的手,笑的花容失色。 “雖然不太清楚你們的意思,但喬巴——”庫蕾哈看向馴鹿的視線溫柔下來:“可不能給任何人啊,我一向把他當親兒子看待的。” 看著沒一處像鹿mama的庫蕾哈也許有自己的隱藏屬性,但作為母親護崽的本能已經(jīng)讓她對上草帽們的眼神不善: “不知道是誰告訴你們喬巴的存在,也不知道你們要喬巴做什么...” “我要他做我船上的船醫(yī)?!被锇閭兙然鸩患?,路飛又潑了一桶油,笑嘻嘻的聲音卻很篤定。 這倒是出乎庫蕾哈的意料了—— “誰告訴你喬巴是醫(yī)生了?” “對啊,路飛!那是一頭鹿??!等等——”烏索普咆哮的聲音一頓: “它它它,真的是醫(yī)生?” 作為話題中心的馴鹿喬巴忍不住換了種形態(tài),但仍是仰著頭,警惕又好奇地看著路飛他們。 “變!變身了!變成貍貓了??!”烏索普驚嚇到變聲,死死抓著娜美的衣袖不放。 “我也看到啦??!”娜美照他腦門上狠狠一拳:“不要扯女孩子的衣服啊白癡!”她也很害怕好嗎! “我不是貍貓...”變身的喬巴小聲替自己爭辯。 “說,說話了?。 睘跛髌站局目诘囊路?,面色鐵青,自言自語喃喃著:這就是雪男的真面目。 “這個啊,我有個叫巴爾的朋友...”路飛琢磨了一下,例行拉巴爾出來背鍋。 “巴爾?哪個巴爾,我不記得有認識哪個巴爾知道喬巴的事情?!睅炖俟]那么輕易被糊弄過去。 背鍋俠8213提醒路飛: “說我認識希魯魯克。”而對方認不認識它不要緊。 “他是希魯魯克的朋友?!甭凤w從善如流。 庫蕾哈和喬巴愣住了,喬巴忍不住出聲: “你認識希魯魯克醫(yī)生嗎?” “我不認識,但希魯魯克醫(yī)生給巴爾寫信的時候說了你很多事情?!甭凤w在喬巴面前蹲下來,拍了拍他的頭笑道: “他說你一定會成為了不起的家伙?!?/br> 提起那個名字喬巴就淚眼朦朧,雖然希魯魯克生前從來沒提過任何一個叫巴爾的朋友,但這點奇怪瞬間就被感動淹沒,他一眨不眨地盯著路飛真誠的面龐,哽咽著問: “就算,就算是馴鹿也可以嗎?” “啊,當然可以?!?/br> “醫(yī)生他,真的,真的...”喬巴嗚嗚地哭了出來,他其實都知道,關于希魯魯克對他所有的期望和寄托,后來干脆號啕起來: “他還有認識的朋友記得他,真是太好了??!嗚哇哇哇——” 本來還有疑慮的庫蕾哈見喬巴這樣反應倒不好繼續(xù)質問什么,為難的嘆了口氣: “那家伙居然還有寫信這樣奇怪的愛好,既然是認識的人,到家里說話吧,真是的...” ———————— 在8213的鼎力支持下,路飛的謊言圓的很滿,堪稱無懈可擊。 這也讓8213小小驚訝了一下路飛這種時靈時不靈的撒謊能力,果然再簡單的單細胞生物也不能跳過生命本身就復雜這個命題。 交代了他們怎么來這,以及巴爾的交代,一輪談話下來,怕人的馴鹿就和路飛一行推心置腹了。但面對路飛開口的邀請,喬巴僵?。?/br> “但是,但是...” 說什么...一起出海吧。 喬巴忍不住看向庫蕾哈,她沒給自己支招的打算,還悠閑地喝著自己的梅子酒。 “我不能,就這么離開朵麗兒醫(yī)娘...”而且,它是馴鹿,怎么能和人類長久地待一起...喬巴扭扭捏捏地給出借口。 “什么嘛,她才一百四十歲完全能好好照顧自己?!?/br> 庫蕾哈大笑:“你這小子真會講話?!?/br> 這句話的語法是這樣的嗎,她都一百四十歲高齡了!喬巴氣鼓鼓地瞪路飛。 “不行不行,我答應過醫(yī)生的。” “哈?喬巴,你答應過那家伙什么?”庫蕾哈的聲音傳來不祥的信號。 “就...”但這些年好像是朵麗兒醫(yī)娘在照顧自己,喬巴有點心虛,可要他就這么答應路飛又不敢,正左右為難,突然,一聲巨響在遠處炸開—— 所有人看向窗子,是王宮的方向。 “瓦爾波又在搞什么鬼?”庫蕾哈皺眉。 “多爾頓大叔!”草帽所有人涌向窗邊,面色凝重。 “看來你們更清楚發(fā)生了什么?!?/br> “是帝奇。”路飛吐出一個名字,笑容逐漸隱去。 “路飛,你還沒說你和那個...帝奇,有什么關系嗎?”這是他們身為同伴也不清楚的事情,被船長隱瞞的滋味并不好受。 路飛卻只是盯著自己的草帽很久,然后將它扣在頭上,偏頭: “抱歉了大家,不能在這里耽擱了,我必須和那家伙打一架才行。” “這沒什么,但是路飛,你總得讓大家知道為什么?!鞭鞭睕]有忍下提醒路飛的沖動,雖然就算不說,他們都會跟著去。 他雖然任性,卻絕不是沒輕重的船長,剛剛的口氣可不是打一架那么簡單。 “......” “算了,走吧。” “因為那家伙,會害死我很重要的人?!?/br> 所有人看向說出死亡字眼的少年,卻不清楚那個很重要的人究竟是什么分量,只是將那張沒了笑的臉看得明白,原本烏亮的眼珠子變得幽深,像凝結著風暴。 ※※※※※※※※※※※※※※※※※※※※ 感覺突然多了很多留言,我是不是...該寫快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