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彌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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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哥六歲的時候開始進宮,當(dāng)了小太子的伴讀,秦容玥算是徹底輕松下來了,她的日子過的很好,只是生了安哥之后肚子再沒有動靜。 這些都不打緊,有了就是錦上添花,無了也不痛不癢,她很滿足。 這天樓宴突然很早回來,換了一身樸素的衣裳,拉著秦容玥出了門,林氏在后面叫。 秦容玥要回頭,樓宴比她先回頭,“母親,我們?nèi)デf子住兩天,不用留飯?!?/br> 林氏在后面碎了兩句,自己氣呼呼的看自己的小青菜和雞仔去了。 三月的天,美人美景,樓宴來到莊子上說是體驗生活,正好遇上滿樹滿樹的花開,落英繽紛。 韶華常在,明年依舊,想與笑春風(fēng)。 修正了一夜,次日一早樓宴就把沒有睡醒的秦容玥給背上了山上,山頂?shù)娘L(fēng)冷,秦容玥醒來的時候躺在樓宴的懷里,目之所及一片花海,姹紫嫣紅。 太陽沒有升起,微弱的光芒從山頭照在他的側(cè)顏,溫文爾雅蘊含著她年少時的所有幻想。 “你帶我上山干什么?總覺得你不太對勁?” 樓宴沒有轉(zhuǎn)頭,側(cè)臉問:“怎么不對勁?” 秦容玥伸手掐了一把年近而立樓大學(xué)士的臉,竟然沒有歲月留下的半分痕跡,心里有些嫉妒,回道:“對我有些太好了。” 樓宴伸手把她抱在懷里,擋住了清晨的冷風(fēng),好笑道:“我素日對你不好?” “好?!鼻厝莴h笑盈盈的,樓宴對她是真的好,無有不應(yīng),就是安哥也排在她的后面,一下朝就往家跑。 好幾次她赴宴,聽到夫人說樓宴懼內(nèi),樓宴牽著她的手,大大方方的從那些夫人的面前經(jīng)過,甚至有些自豪。 因為別人說他懼內(nèi)而自豪,她也是醉了。 樓宴把下巴擱在她頭頂,輕聲道:“日子久了,只是覺得還是欠夫人一些東西,彌補彌補罷了!” 秦容玥仰頭,額頭被他下巴的胡茬扎到,癢癢的,她沒有推開他,疑惑道:“彌補,我沒覺得你還虧欠我什么?” 這么多年,樓宴上朝比誰都專心,回家比誰都盡心,這些都是為了給他們母子一個家,一個強大的家。 有時候她甚至都要忘記了那些痛苦,好像那些都只是一場夢。 樓宴明白她心軟,她對他從來都是心軟的,“知道了,快看太陽升起來了?!?/br> 秦容玥果然轉(zhuǎn)頭,看到方才只有微光的山頭一時光芒萬丈,火紅的太陽自山尖慢慢攀爬,亮的她睜不開眼睛。 風(fēng)吹過,眼前落英漫天,她瞇起眼睛看陽光從飄飛的花瓣里面穿過,落在樓宴含笑的臉上,她的眼睛閃爍了一下。 心里有些癢,那種期待慢慢放大,是她一直想做了事情,秦容玥四處看了看,沒有人。 她突然摟著樓宴的脖子跪起來,朝樓宴的喉結(jié)親了一口,明顯感覺到樓宴放在她腰間的手一緊。 沙啞著聲音問:“夫人這是饞了?” 秦容玥一直貼在他脖子上沒有動,他說話的時候喉結(jié)在她的嘴唇下上下滑動著,誘的她癢癢的笑出了聲。 她一笑,樓宴也笑,她的低沉的笑聲從胸膛里面溢出來,鉆到她耳朵里面,羞的她時隔多年又咬了他一口。 不一樣的是,這次不是老地方,是喉結(jié)上。 不知道過了多久,樓宴突然將她打橫抱起,恢復(fù)了在外面的清冷,朝她說:“看過了日升,下山了?!?/br> 秦容玥看不出他半分的異樣,絕對沒了趣味,他懷里太舒服了,這幾年已經(jīng)待慣了,自發(fā)的摟上他的脖子,尋了一個舒服的位置擋風(fēng)。 “你抱累了告訴我,我可以自己走的?!?/br> 她每次都這樣說,但每次也不見樓宴喊累。 果然樓宴說了這幾年常說的話,“無妨。” 他們下到了半山腰,在那里有一條山上不知道那里流過來的小溪,上游是桃花,水里面帶著落花留下來,漂亮的不像話。 不等她開口,樓宴足尖一點就飛到了溪邊的天然石頭上,將她放下,自己坐在她邊上。 “餓不餓?” 秦容玥拉著他的胳膊怕滑下去,朝他委屈道:“餓了?!?/br> 早就餓了,只是方才正是浪漫的時候,她不好意思說,樓宴在她的頭上摸了一把,從袖子里面掏出一包糕點遞給她。 “原來你早有準備??!”她開心極了,出門一趟越發(fā)活回去了,在家,在安哥面前她可是再端莊不過了。 樓宴在她鼻子上勾了勾,“先墊墊肚子,今日我們在外面自力更生,釣魚吃魚,摘菜吃菜,夫人吃飽了選了一個?!?/br> 秦容玥眼珠一轉(zhuǎn),道:“我釣魚?!?/br> 摘菜要四處走,釣魚釣不到樓宴最后摘了蘑菇什么的還是會釣的,她眼珠和安哥算計人的時候一樣。 樓宴看破不說破,叮囑她不要亂跑,自己卷了衣擺朝邊上的草地走。 遠遠的看到他彎著腰,在地上找著什么,很是認真,秦容玥心虛,隨意給自己塞了兩塊糕點,拿木棍和草繩做了簡易的魚竿,沒有任何魚餌的進去釣魚。 樣子裝一裝,心里好受些。 沒一會兒,秦容玥看左右無人,直接脫了鞋襪把一雙玉足伸進水里,溪水從腳底流過,舒服的她閉上了眼睛。 “你不怕里面有水蛇嗎?” 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秦容玥一下子抖了一下,然后反應(yīng)過來被他話里面的水蛇嚇了一跳,摔了棍子爬到他身上,離開那塊大石頭。 緊接著樓宴也丟了手里的東西,抱著她笑起來,聲音很大,絲毫不掩其中的嘲笑之意。 淺淺的溪水,魚都不見的有,哪里會有水蛇這種東西,秦容玥反應(yīng)過來,離開樓宴,伸腳往后面一夠,踩在石頭上站好,惱羞成怒的看著他。 陽光下,她的一雙玉足帶著滾落的水珠,在石頭上暈開一片水漬,樓宴往她腳上看了一眼,不自在的移開視線,摸著鼻子沒有再笑。 秦容玥“哼”了一聲,憤憤不平的坐到石頭上,兀自吃著糕點,樓宴暫時不敢惹她,升了火把蘑菇油菜花放在火上烤。 烤好了遞給她,她倒是照吃不誤。 “這水里是有魚,你別不信。” 樓宴吸引著她的注意力,直接挽起褲腿踩到水里,笑著看她。 三月的溪水還是有些冷的,方才她也是腳放在里面,哪里有站在水里刺激,秦容玥皺著眉頭顧不上生氣,招呼他,“水里冷,你出來吧!” 樓宴擺手,“沒事,看夫君給你抓條大魚賠罪?!?/br> “你……”秦容玥欲言又止,一時說不出話了。 他的興致很好,不好打斷他道歉的熱情,關(guān)鍵是她想看看樓宴到底能不能抓上大魚。 她還是生氣的。 最后樓宴沒有抓上來大魚,抓了三條巴掌大的小魚,讓秦容玥好一番嘲笑,算是消氣了。 魚被烤了,烤完后樓宴遞給她一條賣相最好的,玩味道:“夫人雅量,不要生氣了,看在魚的份上,原諒驚嚇之恩吧!” 秦容玥傲嬌的接過來,小口的吃著沒什么味道的魚rou,覺得這魚是她吃過最好吃的魚。 吃飽了,兩個人躺在石頭上,樓宴做了一個花環(huán),比那夜泛舟湖上的花環(huán)差了很多,秦容玥也開心的帶著頭上,抱著他的腰親昵的朝他撒嬌。 有那么一刻,她覺得樓宴在忍受的邊緣,他很想將她就地正法,后來不知道怎么的,忍下去了。 他們相對躺著,時而面朝蔚藍的天空,什么也沒說,也不覺得無聊的呆了很久。 下山依舊是樓宴一個人在走,秦容玥在他背上,哼唱小調(diào),“人面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fēng)。” 樓宴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一路往莊子走,他們住的莊子是近幾年樓宴買的。 正如樓宴所說,他存起了一份不菲的小金庫,鑰匙在秦容玥這里,如今他買糖葫蘆還是朝她要錢,底氣足了很多。 想想樓宴這個人,還是挺喜歡較真的。 回到莊子已經(jīng)日暮西斜,吃了一頓色香味俱全的飯菜,秦容玥被莊子上的人帶去沐浴,沒想到回來的時候院子里面黑燈瞎火的,只有屋子里面點著燭光。 秦容玥打了一個寒戰(zhàn),早知道方才就讓人送她回來了,門是陳舊的木門,推開的時候有一聲刺耳的“吱呀”聲。 進去吸了一口氣,快步朝里面走,只見里面點了兩根胳膊粗細的紅蠟燭,高架上掛著一件大紅的嫁衣,繡著大片大片的紅色櫻花,袖口是南珠點綴。 每一個女子心里都有一個夢,身披大紅嫁衣,來迎接的是一眼萬年的郎君,她也是。 一雙強有力的手臂從身后抱住她,聞著熟悉的味道,秦容玥鼻子一酸,兩滴guntang的淚水打在他的手背上。 他附在她耳邊說:“阿玥,再嫁我一次,好不好?” 他欠著秦容玥的,是一個心無旁騖的新婚郎君,不為權(quán)益,不為恩仇,只為一份心悅,兩姓交好。 他甚至有些害怕,害怕她拒絕,好在許久之后,她說:“好?!?/br> 身著嫁衣,良緣永結(jié),有過錯過,好在及時尋回,只有嫁娘郎君的婚禮,也是他給予的情深。 赤繩相系,樓宴將他的嫁娘攔腰抱起,問道:“知道我今日為何兩次放過你嗎?” 秦容玥心里一顫,想起看日升的時候他收緊的手臂,和戴花環(huán)是他眼中的錯亂,心里猜到了答案,只是含羞看著他,不愿多說。 樓宴將她放在床榻上,狐貍眼促狹的望著她,在她臉上嗅了嗅,笑道:“怕不怕?” 他忍了這么久,今夜是無論如何都要盡興的,所以問她怕不怕。 秦容玥眼中含情,伸手摟住他的脖子,唇瓣微張,將他拉近,“我不怕,夫君欠我的,答應(yīng)我一個條件,此生就不欠了。” “什么條件?” 秦容玥微笑道:“我要女兒,你給不給?” 樓宴眼中一暗,什么也沒說直接封住了她的嘴巴。 紅燭高照,帳影昏昏,這夜是如此的磨人漫長。 他們沒有女兒,樓宴說就是欠一輩子,她也不愿意承受失去她的風(fēng)險,所以……他們不會有女兒。 她就是他的命 ※※※※※※※※※※※※※※※※※※※※ 寫完了,連著兩本連續(xù)更新,感覺我的發(fā)際線高了很多,休息休息再開始下一本吧! 江湖再見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