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同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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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容玥這一覺睡到了天黑,外面已經(jīng)漆黑一片,飯菜都熱了一回,樓宴壓著沒有開飯。 外間陸陸續(xù)續(xù)有人進出,秦容玥聽到了,不想動彈,毛茸茸的腦袋往被褥里面縮了縮,只留了一小片額頭。 床邊搬了椅子坐著看書的樓宴輕輕笑了一聲,他本來坐在燭光下面的,但她老是踢被子,只能移過來,又怕點燈晃了她眼睛,一直是趁著日光看,后來是微弱的燭光。 知道她沒有再睡,這才安心的放了書,把她的被子拉下來,捏著她的鼻子叫她,“起來了,起來吃飯再睡?!?/br> 秦容玥“哼嚀”了一聲,拍他的手背,沒有睜眼,正處于恍惚的狀態(tài)。 “再不起來,我就要抱你過去,讓櫻桃塞飯了?!?/br> 秦容玥不耐煩的睜開眼,眼睛里面全是睡夢中醒來的惺忪霧靄,嘴巴撅的老高,拿起枕的枕頭就往樓宴身上砸。 樓宴想接,看到她想哭不哭的可憐樣,還是沒接,微微側(cè)頭肩膀被砸了一個正著。 秦容玥控訴,“你叫我做什么?我都沒有睡醒。” 樓宴把她的鞋子拿過來,伸手去夠她白嫩的小腳,塞到鞋子里面,“睡了一個下午了,晚上該睡不著了,先起來吃飯?!?/br> 聽到吃飯,秦容玥沒有拒絕,任由他給自己穿了鞋子,披了衣裳,坐在床上盤腿跪著,要多乖巧有多乖巧,眼睛呆滯的看著自己的東西。 這是腦子還沒有回過神,不然不會讓樓宴靠近的。 樓宴享受著這片刻的溫馨,是他以前從來不知道的,但他反應(yīng)快,一下子就上手了,雙手抱著她的后背和腿腕,把人抱到地上。 “站好了,莫要摔倒了?!?/br> “哦!” 秦容玥先是倚靠在他身上,沒骨頭的貼著他,然后聽了他的話站好,樓宴獎勵的摸摸她的腦袋,牽著她往外走。 櫻桃已經(jīng)擺好了飯,看到目光空洞的夫人小鳥依人的被三爺牽出來,好奇的看了兩眼,然后笑著行禮告退了。 心里卻想著,夫人就是沒睡醒,也記得三爺是她喜歡的人,對喜歡的人,夫人一向很好說話,倒是省的她挨罵一場。 樓宴不知道櫻桃作何感想,讓秦容玥坐好,筷子遞給她,吃飯倒是一點也不耽誤,記得蔥姜蒜不吃,挑出來放在一邊,胡蘿卜更是一根沒有碰。 樓宴自己吃著注意著她,提醒道:“慢慢吃,不要噎著。” 埋頭吃飯的秦容玥抬眸,剪水眸子無神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再埋頭的時候果然小口小口的吃飯了,腮幫子一動一動的,看的樓宴吃飯也香了很多。 吃到大半,樓宴突然把一塊紅燒rou夾到她碗里面,說:“吃rou,這個好吃?!?/br> 不料秦容玥突然抬頭瞪他一眼,然后直接把紅燒rou挑出來,送回到他的碗了,不滿道:“好吃就自己吃,我減肥不吃rou?!?/br> 樓宴剛想說,你方才不是吃的很香嗎? 但對上她流光的眼睛,反應(yīng)過來她是回神了,遂不再招惹她。 兩個人吃了飯,櫻桃進來收桌子,明顯看到氣氛又變了一個樣子,三爺在這里,她也沒有機會問問,只能先伺候兩個人洗漱。 樓宴先洗漱,然后到內(nèi)室拿了方才看的書,躺倒秦容玥的軟榻上安靜的看書。 秦容玥結(jié)束之后問他,“你不走。” 樓宴看了她一眼,道:“書看到一半,看完再說。” 遂秦容玥不再理他,叫了櫻桃出去散步消食,就在院子里面來回走。 樓宴拿書擋著臉看著她扶腰來來回回的走,吃撐的肚子鼓起小小的一塊,就像懷孕了一樣,沒有注意就看呆了。 其實他們是有過孩子的,只是…… 不管怎樣,絕對不能讓她知道自己回來的事情,否則就孩子的事,她都要鬧個天翻地覆。 走了半個時辰,腿腳已經(jīng)有了酸痛的感覺,見他沒有要出來的感覺,秦容玥翻了一個白眼,氣惱的走進屋。 她惱著樓宴沒有眼力見,本來不想和他說話,但是怕樓宴更加的不要臉進去和她同榻。 所以在進去之前,兀自走到不動如山的樓宴邊上,吸了口氣,說:“三爺,天色晚了,我就先睡了,您走的時候就不出來送了?!?/br> 樓宴手里舉著書,目光炯炯的盯著那一頁,維持著不動如山的姿勢,秦容玥心里冒火,故意擋了他的光照,做出要呼他臉的動作,他都沒有回神。 真在看書! 秦容玥疑惑的看了一會兒,招呼櫻桃道:“櫻桃,你注意著,三爺走了就把門栓上?!?/br> 櫻桃以為她一個人害怕,一口應(yīng)承下來,心里想著,許是三爺一會兒就留下來了,門栓不栓也無所謂了。 秦容玥放心櫻桃,打了一個哈欠就往里面走了。 樓宴一手撐在頭下面,一手舉著書,偶爾手拿上來翻頁,燭光昏昏,照在他臉上,頗有幾分歲月靜好的意味。 直到子時,櫻桃又一次進來,看到他還在軟榻上躺著,吃了一驚。 “三爺,該歇著了,都子時了?!?/br> 樓宴抬眸看了看沙漏,不禁失笑,演戲演著演著竟然真的看進去了,竟然都子時了。 放下書,站起來活動了一下脖子,捏著酸脹的肩膀,狐貍眼再沒有往日的犀利,疲憊的朝櫻桃擺手,“你去吧!門我會關(guān)的。” 他這話里面有歧義,沒有點明是他離開之后關(guān)門,還是今晚就睡在這里關(guān)門,樓宴對下人一向不吝賜色,所以櫻桃也不敢問。 暗自朝里面看了一眼,想著反正夫人睡著了,兩個人又是夫妻,就不用特意進去報備了吧! 樓宴親眼看著她離開,困倦的臉上浮現(xiàn)出一縷笑意,關(guān)了門就朝里屋走去。 為了留在驚竹軒睡覺,他已經(jīng)算計了一天了,真是不容易啊! 里面秦容玥已經(jīng)又一次死死的睡過去了,她雖然已經(jīng)不怕黑了,但櫻桃不知道,還是留了一盞蠟燭,剛好照亮了他進去了路。 走到一半,剛好順手就剪了燈芯,屋子里面突然一暗,然后微弱的燭光更加紅火的燃著。 剪蠟燭,蠟燭沒滅就是一個好的兆頭,樓宴心情好了一些,在秦容玥身邊的方寸之地躺下。 秦容玥感覺到身邊有人,習(xí)慣性的給讓了更大的位置,撓了撓頭,帶了rou窩的手就留在了被褥外面。 樓宴無聲的笑了笑,修長白晢的手指突然擒住她的小手,包裹著放到被褥里面,掌心柔軟,沒有忍住輕輕捏了一下。 秦容玥睡夢里面不安穩(wěn),蹙了一下眉頭。 樓宴心里一驚,聲音低沉道:“沒事,睡吧!快睡吧!” 有人安慰,無論是誰,對睡著的人都是一樣的效果,秦容玥松了眉頭,平穩(wěn)的睡了。 屋里寂靜無聲,耳邊是她清淺的呼吸聲,樓宴心里從未有過的安心,黑暗里面他扭頭朝她的側(cè)顏看了一眼,秦首峨眉,暗香浮動,盡是他喜歡的樣子。 他是喜歡她的,從山林里面看到她第一眼開始,小小的一團蹲坐在滿片的枯枝落葉上,姿容絕美,嬌俏又貴氣。 他一度懷疑把這樣一個姑娘牽扯進來對不對,后來新婚那夜他知道是對的,不然她怎么成為他的妻子。 “夫人……阿玥……” 樓宴翻身,不敢用力,手隔著被褥輕輕搭在她的腰上,感覺到她在自己手下,呼吸一深,闔眼睡去。 一夜安眠,第二日秦容玥是被勒醒的,腰上就像是被巨繩緊緊的箍住,阻擋了呼吸進入腹中。 她昨日睡了一下午,所以勉強沒有讓人叫就睜開了眼,天色沒有大亮,屋里面還是蠟燭的光亮在照著,晃了一下眼,她又閉上眼,下意識朝腰上摸摸。 “誰啊?” 誰的手箍著她,不想活了。 秦容玥雙頰微紅,手指一根一根的去摳那人的手,她的反抗得到了更用力的對待,秦容玥叫了一聲:“疼。” 那人果然松了一下,秦容玥舒心的想要接著睡,半夢半醒間邊上的人動了,冷風(fēng)灌到被褥里面,秦容玥腦子一個靈動,不可置信的睜開眼。 扭頭,撞上樓宴那雙有些心虛的狐貍眼,兩個人一時就和使了定身術(shù)一樣,一動不動。 須臾,秦容玥突然抄起手邊的枕頭,朝樓宴冷笑一聲扔過去,枕頭不偏不倚砸到他脖子上。 “虛偽?!?/br> 樓宴怔了神,注視著她一雙水光瀲滟的杏眸,似水含情,慵懶傲慢,臉頰下是被咯出來的印痕,徒增嬌憨。 靜默片刻,問:“這是作何?做噩夢了?” 他眼中的迷惑不似作假,仿佛晨起挨了一枕頭是天大的委屈,眼底藏著淡淡的厲色,像是極力克制著沒有發(fā)火。 秦容玥心里一梗,想起樓宴不是那個樓宴了…… 她垂眸掩去悲傷,沒有再提之前的不愉快,直接掀了被子赤腳踩在地毯上,如玉的雙足,蓮花移步,逃似的往隔間去。 樓宴蹙眉道:“地上冷,穿上鞋子?!?/br> 背對他的秦容玥想了想,為了不讓他生疑,又回來彎腰蹬上了一雙攢珠繡鞋。 再出來的時候樓宴已經(jīng)穿戴完整,看了天色說:“先去靜安堂請安,回來吃飯?!?/br> 秦容玥想著林氏早上免不了伺候那些菜,糞臭味著實是不好聞,早些去也是好的。 樓宴把手伸給她,秦容玥看了一眼,轉(zhuǎn)身裝作扶鬢,沒有理會,然后對他說:“走吧!” 這樣輕慢無禮,要是以前的樓宴定然是會生氣的,可惜不是。 ※※※※※※※※※※※※※※※※※※※※ 秦容玥:你不走嗎? 樓宴:書看了一半,看完再說。(看完你就睡著了,走什么走) 秦容玥:我信你個鬼,滾—— 樓宴:夫人你開門啊!夫人,夫人…… (嘻嘻嘻,忍不住還是寫了,大家樂樂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