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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樣極其可憐。 縱然如此,他還是一瞬不瞬的盯著孟汐,搞的她懷疑自己剛剛是不是分裂出了第二人格把他給狠狠揍了一頓。 說實話,這樣一個美男子在面前哭的梨花帶雨的,誰都硬不起心來,包括孟汐這樣一個糙妹也是。 但她沒遇到過,沒處理過這種情況。 沈清云一邊流著眼淚,一邊道:“公子,你一定要救救我啊?!?/br> 孟汐沒懂,“什么意思?” 他的聲音帶著微微的沙?。骸捌鋵?,我知道殺死阿偌的兇手是誰?!?/br> 孟汐一怔,旋即那雙因為煩躁而微微耷拉著的無神眼睛一亮,她雙手撐著茶桌,整個人微微前傾著,聲音帶著一絲絲顫抖:“是誰?” 這么多天的辛苦,就要結(jié)束了…… 沈清云的一雙桃花眼無時無刻不含著讓人心漾的情意,此時那眼眶盛滿著盈盈的淚水,泛著點(diǎn)點(diǎn)星光,愈發(fā)的叫人憐惜。 孟汐從里面看到了小心翼翼,擔(dān)驚受怕。 像是害怕說出口的事情后果會危及到他。 他動了動唇,低聲輕語:“袁柳瑩?!?/br> 孟汐皺了皺眉頭,喃喃道:“袁柳瑩,袁柳瑩……袁柳瑩!?。 ?/br> 她忍不住驚叫出聲,下一刻,面前的沈清云隨著她的聲音瞳孔放大,一驚而起朝她撲過來,反應(yīng)極快的捂住她的嘴唇。 袁柳瑩這可太令孟汐驚訝了。 而且還是雙重驚訝。 袁柳瑩是沈城主的第二任妻子,也就是沈清云的……后媽。 但是,她與一個青樓女子無冤無仇的,何故…… 孟汐還在思考,猝不及防的被人撲倒在地面上,后腦勺被硬實的地板磕的咚咚響。 她耳朵邊有嗡嗡的響聲,身上的力道很重,壓著她喘不過氣。 然而沈清云還是結(jié)結(jié)實實的壓在她身上,一手捂住她的嘴唇,生怕她發(fā)出一絲聲音來。 孟汐瞪他瞪的眼睛都發(fā)酸,掙扎著搖晃腦袋,嘴巴里發(fā)出細(xì)碎的“唔唔”聲。 沈清云一雙眼睛里滿是驚恐,他說:“你小聲點(diǎn)?!?/br> 孟汐點(diǎn)頭。 他這才送開了手。 人一慌起來就不知東南西北了,突然被捂住了嘴孟汐也沒想起來用鼻子呼吸,傻傻的被憋的喘不上氣。見他終于松開,跟個缺水等等小魚似的,大口大口汲取著延續(xù)生命的氣息。 她功夫其實不錯,因為常年的鍛煉即便是個女子,和男子的力道懸殊也不會太大。只是剛剛太過驚訝,更何況沈清云這廝殺她個猝不及防,緊接著又壓個結(jié)結(jié)實實。 她還真的,大腦與身體機(jī)能反應(yīng)不能及時。 沈清云食指放在唇邊做了個噤聲的動作,而后指了指廂房的窗戶。 孟汐皺著眉頭看過去,只看到一個模糊的人影一閃而過。 他還在她身上,半點(diǎn)沒有下去的打算,反而低下頭下巴伏在她肩膀上,溫?zé)岬臍庀娚⒃谒叄骸肮幽阈÷朁c(diǎn),有人跟蹤我們?!?/br> 孟汐其實也猜到了,看他這個反應(yīng),門外應(yīng)該不是簡單路過的人。 只是…… 她深吸一口氣,后槽牙緊緊咬著:“還不給我滾下去?!?/br> 聞聲,他這才一手撐著地板站起身來。 孟汐跟著起身,拍了拍身后的灰塵。她吐了胸腔一股悶氣,暗暗慶幸著幸好她為了以防萬一用衣帶束胸了。 沈清云眨了眨眼睛,眼睫上還掛著點(diǎn)點(diǎn)淚水,用潮濕的眼神望向她,略帶著訝異:“公子,為何你身上那般軟?還香噴噴的。” 孟汐僵硬著抬眼看他,忽覺耳邊那處有過他氣息的地方起了一陣雞皮。 縱然她已經(jīng)氣的渾身發(fā)抖,還是深吸了口氣忍了下來。 這時候,有更重要的事情處理。 她坐下來,喝了口微涼的茶水壓住火氣,切入主題:“你說兇手是,那她為什么會殺阿偌?” 沈清云默了默,垂下頭道:“因為我。” 孟汐:“什么意思?” 他又抬起頭,目光閃爍:“因為她本來要?dú)⒌?,是我?!?/br> 她一愣,怔忪片刻持著懷疑的態(tài)度:“你說這話不是在開玩笑?” 沈家的家事,棲城的人基本都略有了解,包括孟汐。 沈清云是城主的嫡長子,也就是當(dāng)初的正妻所生,而現(xiàn)在的袁柳瑩是妾室抬上來的,只可惜她膝下無子。 但僅憑著這一點(diǎn),就不難猜到袁柳瑩這人本事有多大,膝下無子一樣能抬上正室。 棲城的人聽聞沈家只有沈清云這一位男子,那么沈城主的一切早晚是他的,但據(jù)說袁柳瑩和他相處的還好,怎么今日從沈清云口中傳出的,不太一樣呢? “真的,”沈清云指了指腰側(cè)的傷口,“當(dāng)時他是想來殺我,沒想到……是我連累了阿偌……” 孟汐覺得難以置信:“你們,你們不是母子嗎……” 她這話剛說出來,沈清云便飄來一個幽怨的眼神。 孟汐干咳了聲,繼續(xù)道:“雖然不是親的,可你父親還在,她怎么會下殺手?” 沈清云將凳子挪到了她身邊,像是為了尋求安全感,一只手手指勾住了她的衣袖:“我父親身體一日不如一日,說是只有我一個兒子所以包容我,不過是因為沒有精力來管我。如今,城中大權(quán)掌握在袁柳瑩手中,我便像是熱鍋上的螞蟻,待宰的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