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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孟汐知道了。 如若不說沈清云,而是說沈城主的嫡長子那她便也算是略有耳聞。 也不是她記在心里去了,只是那會她那些姑娘家的朋友們總是提起他,次數(shù)多了也就知道一些三兩事了。 雖然大多都是一些風(fēng)流韻事。 今日一見,孟汐不得不承認(rèn),男人那副長相,風(fēng)流韻事多點倒是也不足為奇。 不過最重要的一點是,沈城主乃當(dāng)朝公主的救命恩人,皇上直接將這整座棲城交給他管轄,其勢力不必言說。 他的兒子,即便是真的犯了罪,也不是他們這些人想動就動得了的。 孟汐垂下眸子,不禁涼涼一笑。 夜色已深,洛一乖乖的去值夜班,其他的人也都因為喝了些小酒回去歇息。 略顯陰森的牢獄外只剩下她一個人。 看守牢房的人見她去而復(fù)返,打起精神問道:“可是還有什么事?” 孟汐一擺手,拇指在腰間的彎刀上輕輕摩挲著,“頭兒讓我再審審?!?/br> 沈清云身份特殊,所以才將他單獨隔放,起先她還以為頭兒是覺得男女有別,現(xiàn)在倒是可笑,整的好像關(guān)小紅她們那邊牢房里沒有男人一樣。 孟汐過去時,他就坐在里面的木板上,悠哉悠哉的,像是根本不在意自己處于怎樣的境地。 不過也是了,他估摸著自己心里也有數(shù),凡事有爹罩著,頂多被關(guān)一晚,又不會真的出事。 他見她過來,一雙眼睛瞬間浸滿了亮意,雙腿一掃而下,三步并作兩步的走到她面前,“公子是來帶我出去的嗎?” 孟汐往后退了退,靠在身后空著的牢房上,滿意的看著這個被她拉開的安全距離。 “你想多了,”她語氣略有些薄涼,“來問你點事情?!?/br> 沈清云垂下了眸子,聲音弱弱的,“你問吧……” 孟汐微點了下頭,“你每天都會去那里找阿偌姑娘嗎?” “是。”沈清云垂著頭像是有些喪氣,除此之外,孟汐竟意外的感覺到一絲心虛。 孟汐繼續(xù)問:“今日你去后沒等到阿偌姑娘也沒有半點懷疑疑問?” 沈清云搖搖頭,“沒有?!?/br> 孟汐倒是笑了,“那你究竟是去自己睡覺的,還是去找姑娘睡覺的?” “……”他終于肯抬起頭,目光軟軟的看著她,不發(fā)一語。 孟汐被他看的一陣駭然,一時竟然有種自己逼良為娼的感覺。 她輕咳了下,有些不太自然:“我見你時,你躺在床上衣著不整。” 難道你等不及就先把衣衫褪了,躺平等姑娘嗎? 當(dāng)然后面的話她沒問。 和她隔著牢房圍桿的沈清云忽而嘆聲,“因為很痛,得躺著?!?/br> 孟汐微愣,“痛?” 他指了指腰后:“這里受了點傷?!?/br> 孟汐挑了挑眉,走過去彎刀向他指的腰處輕輕一戳:“這?” “嘶——”他配合的彎下腰,像是真的很痛一般。 孟汐若有所思的看著他,總覺得接下來會發(fā)生點什么。 果然,這男人順桿兒爬:“你看我都這么痛了,不如先放我出去吧?” 哼。 她冷笑了聲:“進(jìn)了這牢的人,只要疼不死你就沒事?!?/br> 聞聲,他眨了眨眼,外翹的眼角處微微泛紅:“我覺得快疼死了?!?/br> 孟汐也不戳穿他,只倚靠著好整以暇的望著他,唇角處還有抹似有若無的笑。 這樣無聲的注視約莫過了半刻,他終于泄氣似的直起了腰,也不嚷嚷疼了,只默默的看著她。 孟汐滿意的點點頭,算了算時間,她該去值班了。 看了眼他,又覺得好笑:“既然那么疼,就別站著了趕緊躺下吧,還有祝你好夢?!?/br> 孟汐走后,暗沉的牢中回歸一片平靜。 男人目光幽沉的看著她離開的方向,唇角輕扯著,倏爾一笑。 “我說隔壁的,你那戲終于唱完了?!币坏滥腥说穆曇趔E然響起,帶著絲絲的沙啞。 沈清云眉梢一挑,躺回了木板之上,一手枕在腦后,姿態(tài)慵懶:“干嘛偷聽別人說話?” 那人氣笑了:“一墻之隔,何況你聲音還小嗎?隔著墻壁我都感覺到你nongnong的求生欲了。” 頓了頓,他又道:“不過也虧你走運?!?/br> 沈清云隨口一搭:“怎么說?” 隔壁那人像是就此打開了話匣:“就前天,你對面那個牢房里的,聽說也是重犯,但家里出了錢保了條命,但是得關(guān)在牢里一輩子那種。結(jié)果他非要造作,裝作自己得了重病,和獄卒們說要出去看病。這獄卒不就上報捕快大人了嘛,結(jié)果一下就被識破了,賞了四十大板,那可都是實打?qū)嵉耐砩洗虬?,這不,沒熬過去人沒了。” “今日你要是與他人這般造作,保不齊就要挨打了。碰上稍微好那么一丟丟的頂多沒頓飯吃,差點的免不了皮rou之苦?!?/br> “剛才那大人是新來的,雖不喜言笑,但看她那樣子卻是個好說話的?!?/br> “你聽我在說嗎?” “喂?喂!” 沈清云微閉著眼睛,長睫微動。 他唇角輕勾,好說話嗎? 不知過了多久,牢房之中除了時不時的打呼聲再沒有其他動靜。 月光下,一道黑影慢慢的穿過一間間牢房,直到停在男人牢房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