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心辟邪傳_分節(jié)閱讀_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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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首的黑衣男人用槍指著滕落秋:“快點”,所有人都緊張起來。“把危險的東西收起來”滕落秋鎮(zhèn)定地對男人說:“你們沒有把握才讓我走前面的吧。” 男人慢慢地放低了槍,滕落秋看了看手表上的指南針,指針忽左忽右轉(zhuǎn)個不停:“磁場紊亂了嗎?”眾人帶的指南針均是如此,趙玄菟:“沒有指南針走得了嗎?” “太陽”韓詩抬頭,島上大霧迷茫,但是天空中太陽的大致位置尚能分辨。 “剛才在船上”滕落秋說:“大家都看到島中央的山上有建筑物,山北面多懸崖峭壁,不像是人能攀登的樣子;南面山坡平緩,我們就從南面上去吧。” 于是禿鷹隊留了兩個人看船,一行人押著我們朝南面山坡出發(fā)。差不多走了1個小時,我們來到南面的山腳下,眼前的障礙使我們寸步難行,數(shù)人高的荊棘叢重重疊疊,人為地盤成了一堵堵綠墻,制造出一條條通向不知何處的羊腸小道,錯綜復(fù)雜。 “落秋,我們要走哪一條?”趙玄菟問。 “貿(mào)然進入十有□□會迷路”滕落秋轉(zhuǎn)身對眾人說:“不過似乎前人已經(jīng)給我們留下了提示”大家一看,一處樹枝上掛著一條黃色的毛衣線,一直延伸到密林深處。 鐘伯:“這是之前探險隊留下的?”趙玄菟驚呼:“jiejie,我jiejie的毛衣線!我jiejie出發(fā)的時候穿的就是她最喜歡的黃色毛衣,我mama總是跟我說起,沒錯!一定是!” 聽到趙玄菟一說,眾人在迷茫中一下子看到了希望,信心和勇氣倍增:“這么說10年前的探險隊不但到過這里,還進入了荊棘迷宮深處!” 我們順著黃色毛線,走進了荊棘迷宮。說真的,如果沒有黃色毛線,我們很快就會迷路,因為這里前后左右都是荊棘墻,而且每一處看起來都沒有差別;在極其相似甚至可以說一模一樣的樹木和草叢轉(zhuǎn)來轉(zhuǎn)去,轉(zhuǎn)過幾個彎之后就完全沒了方向感。 “我都忘了我們是從哪邊來的了”趙玄菟邊走邊抱怨,韓詩抬頭望了望天空,發(fā)現(xiàn)頭頂被茂密的樹枝覆蓋,根本找不到太陽的位置,而且,霧,更濃了,遮天蔽日。 “好難走啊”我說:“當初探險隊是怎么找出這條路來的呢?”“我有同樣的問題”圓臉說:“拐來拐去,都沒有可以做標記的地方,指南針又失靈,他們是怎么走的?” “小濤”鐘伯忽然說道:“我的兒子鐘濤,具有天生的方向感和距離感,哪怕是蒙上雙眼,堵上雙耳,坐在密封的汽車內(nèi)兜兜轉(zhuǎn)轉(zhuǎn)行駛500公里,都可以準確地找出來時的方位。”“空間認知能力!”趙玄菟說,“對”鐘伯說:“所以,即使沒有指南針,沒有太陽星星,他依然可以分清東南西北,誤差不超過1度?!?/br> “這種能力是與生俱來的”鐘伯談到兒子的時候,聲音總會透出慈祥:“經(jīng)過無數(shù)次的測試實驗證明的,當年小濤會被選上,滕正義肯定是看到了他的這種天賦?!薄八裕诫U隊完全不用擔心迷路”我說:“太厲害了,堪比衛(wèi)星定位呀!” 正說著,走在前面的滕落秋停住腳步,說:“你們看?!?/br> 在船上礙于樹木的阻隔尚不能看清全貌,如今穿過荊棘密林般的迷宮,出現(xiàn)在我們前方的竟然是一片規(guī)模宏大的城墻,不,準確來說是古代城墻的遺跡。 “為什么島上會有規(guī)模如此宏大的建筑?”大家不禁發(fā)出疑問。四五米高的宮墻,走近更覺高不可攀,雖經(jīng)歷歲月侵蝕,風(fēng)吹雨打,仍堅若磐石。 “這座島果然不簡單”禿鷹隊為首的男人說,他兩眼發(fā)光,蓬萊仙島絕非一個荒島,上面有如此規(guī)模的建筑物群,就足以說明曾經(jīng)有人類在此長時間生活過。 我們沿著城墻一直走,想要找到進入其中的突破口,“前面”我:“好像有一座石門!”走了那么久終于見到了入口,我們都有些激動,可是來到石門跟前大家就徹底傻眼了,門是門沒錯,可是整座門是兩塊高達三四米的巨石砌成,結(jié)合得□□無縫,上面布滿藤蔓樹根,別說我們十幾人,就是再多十幾人,也未必能移得動紋絲。 “呼”走到這里大家都有些累了,眾人或蹲或坐,來不及望門興嘆,忽然,“啊啊啊啊啊”禿鷹中有人抓著自己的手喊叫起來,大家一看,他的雙手像被硫酸澆了一樣無端冒起水泡,而且不斷燒了起來,疼得他哇哇直叫,眾人一下愣住了,不知如何是好。 他的同伴趕忙將水壺中的淡水全部澆在他的手上,他的痛苦似乎緩解了一些,“不好,救我快救我!”又有一個人抓著手喊了起來,同伴趕緊照著用水壺里的水澆了。 慌亂之后,眾人定神一看,只見兩人的手像是被硫酸燒過一般,有的皮rou都燒沒了,露出白骨,“啊啊啊啊啊”當事人疼得直叫,“快!急救包!”“快,包扎!” “他們的手怎么了?”“你們”禿鷹隊為首的男人問:“剛才摸過什么東西了?”“剛才,剛才”兩個人不約而同地說:“剛才在小溪里洗了一下手?!?/br> 突如其來的sao亂把眾人嚇得不輕,兩人的雙手基本是廢了。 “溪水有毒,大家千萬不要碰!”鐘伯說:“我們一路走來,溪流附近的植物沒有受到影響,大概毒物只對動物產(chǎn)生反應(yīng)。”“溪水要是不能碰”韓詩擔心地說:“我們自帶的水撐不了幾天啊。”“總之”滕落秋說:“大家萬事小心?!?/br> “黑鷹,他們受了傷”黑皮對為首的男人說:“恐怕是不能跟我們繼續(xù)走了?!薄澳銈冺樦S線回船上去吧”原來禿鷹隊為首的男人叫黑鷹,他對兩名傷員說。 “嗯”兩名傷員起身,朝著來的方向走了,黑鷹在他們走出十米開外之后,冷冷地舉起了手中的槍,在我們沒來得及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砰砰砰砰!”扣下了扳機。 兩人應(yīng)聲倒地,“你在做什么?!”我:“你們不是同伴嗎?” “不能派上用場的人”黑鷹平靜地回答:“就是累贅,留之何用。”隨后他看了一眼驚魂未定的我們,用威脅的口氣說道:“各位,我們時間有限,趕緊想辦法打開石門吧?!?/br> “你都TM在我們眼前殺了兩個人,誰有心思想辦法??!”圓臉站了起來,“不走是死,走也是死,反正最后都是死”韓詩也站起來反抗:“你干脆把我們都殺了算了!” “咔嚓咔嚓”禿鷹隊的隊員都拔出了□□,指著我們,雙方的氣氛劍拔弩張,一下僵持起來,“不要想著鬧事”黑鷹說:“我再說一遍,我們的目的是求財,不必要時不會殺人。” “何鈮,冷靜點”鐘伯攔住兩人:“我們現(xiàn)在只能聽他的?!薄斑€是鐘伯明事理”黑鷹說道:“請不要做無謂的抗爭”,僵持了一會兒,圓臉和韓詩才放下拳頭,黑鷹放低了槍口。 “怎么樣,滕特級?”黑皮過來問:“找到辦法了嗎?”趙玄菟狠狠地瞪著他這個把我們置于□□口之下的叛徒,但他完全不把趙玄菟放在眼里。 “你們看外面的地上”滕落秋指著地上說:“堆滿了落葉的腐爛層,完全沒有石門移動過的痕跡,如果十年前探險隊是從石門進入的話,那么門應(yīng)該是往里面開的。這么重的兩扇門,單憑人力是無法移動的,所以附近一定有什么機關(guān),可以控制?!?/br> “你們看”我說:“石門上刻有圖案呢,好像是幾幅畫來著?” 原來,在左右兩扇石門上,從上到下分別刻有三幅石畫,既可獨立成畫又連成一體,“左邊盤古開天地,女媧造人,燧人氏鉆木取火,”我:“右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