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心辟邪傳_分節(jié)閱讀_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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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落秋:“你們看地下?!?/br> 我們齊齊低頭,石室地板磚不就是陰陽雙魚圖,啊咧,和2.0版本不一樣,不是陰陽雙魚圖!從各種物件旁邊空出的縫隙來分辨,這是……黑白格? 只見地上整齊劃一的正方形地磚,每一格都是一米見方,黑白相間;而且一數(shù),一排八格,看到此處你聯(lián)想到什么?沒錯,國際象棋棋盤! 焦道臺也太貪玩了,莫不是對家里中國古典的天人合一陰陽雙魚圖地磚不滿意,到了墓室里換了一種風(fēng)格,還是西洋風(fēng)格的國際象棋棋盤,果然有錢,任性。 索瑞:“地磚怎么了?康乾時期就有西洋傳教士在中國活動,一些清朝建筑有點(diǎn)西洋風(fēng)并不奇怪,這個地磚黑白相間,很像國際象棋棋盤,莫不是受了西方影響?!?/br> 滕落秋:“你想得太簡單了,你想想,從我們進(jìn)入道臺府開始,建筑的構(gòu)造,物件的擺設(shè),無處不是奇思妙想、暗藏深意;這位焦道臺不止是個貪官,還是個深諳陰陽道之人,處處講究以陰養(yǎng)陰,這樣一個人會跟風(fēng)鋪上西洋地磚嗎?其中必有蹊蹺?!?/br> “你說的是有道理啦”索瑞:“可是石門上的空眼怕是最后一道防線了吧,焦道臺沒有想到有人能突破石眼的幻覺吧,難道還有比石眼更難對付的機(jī)關(guān)嗎?” 索瑞的話提醒了滕落秋,他蹲下摸了摸地磚,稍稍按了按,覺得有些松動,又敲了敲,似乎是空的:“果然下面有機(jī)關(guān),上面的東西要是動了就會觸發(fā)。” 這個時候,山洞頂上又掉了幾塊石頭下來,夾雜幾聲石頭裂開的聲音,索瑞急了,催促道:“就是有機(jī)關(guān)也要進(jìn)去啊,難不成都來到門口了,這樣看兩眼就回去?” “小坎”滕落秋忽然問我:“你多重?” “多重?”我想了想:“學(xué)期初秤的是90斤?!?/br> 滕落秋將在門口附近的幾件東西看了看,然后抱住其中一個珊瑚擺件:“應(yīng)該跟這個差不多,小坎,聽好了,我喊到三,把它搬開,你馬上跳上去,明白了?” “嗯”我點(diǎn)頭。 滕落秋:“一二三!”將珊瑚擺件搬起,我馬上應(yīng)聲跳到了珊瑚擺件的位置上,只見整個石室的地磚似乎一瞬間都微微震了一下,上面擺的東西都跟著晃了一下。 “這是什么原理?”索瑞:“重量恒等嗎?” “我也是猜的”滕落秋說道:“地磚上面擺放著重量不等的東西壓住,保持平衡,一旦有某一塊地磚上面的重量發(fā)生變化,馬上會觸動整個石室的機(jī)關(guān)?!?/br> “哎呀”我們都不禁被焦道臺的陰險嚇出一身冷汗了,多狠的機(jī)關(guān)啊,定力稍微差點(diǎn)的,看到滿屋子的奇珍異寶,肯定動手了,看來姜是老的辣,滕特級老謀深算??! 全體人員馬上對滕特級產(chǎn)生一種無比敬仰之情,以后唯滕特級馬首是瞻。 就在我們佩服時,滕落秋已經(jīng)想好下一步了:“這個箱子里裝的金錠,從體積來算大概是140斤,跟我的體重差不多,你們兩人準(zhǔn)備好,我喊到三,就搬走。” 索瑞、衛(wèi)家:“是!”于是,我們一邊搬一邊前進(jìn)。 滕落秋總是能準(zhǔn)確地找到和我體重相近的東西,我們在艱難中前進(jìn)著,滕落秋:“你蹲下”我老老實(shí)實(shí)地蹲下,他伸長了手去搬我旁邊的一座異彩翡翠山:“一二三”。 翡翠山一搬開,我馬上跳了上去,滕落秋緊接著將翡翠山放到我剛站的位置,一秒完成!整個石室的地磚又劇烈搖晃了一下,嚇得我們大氣都不敢喘。 與其說是站在地磚上,倒不如說如履薄冰,你不知道腳下的冰什么時候會破! 搖晃過后,我松了一口氣,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來到了石室的中央:“!”天啊,我看到了什么,周圍被一層一層的金銀財寶遮擋看不到的石室核心,現(xiàn)在完全看到了。 石室中央打橫擺放著一張水晶床,看樣子竟是一整塊完整的水晶開鑿的,上面躺著一具尸體。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躺著的尸體清朝官紳打扮,留著發(fā)辮,花白胡須,不正是剛才產(chǎn)生幻覺看到的中年男人嗎?原來他就是道臺府的主人——焦道臺! 話說,他是人是尸?要說是尸,他的表面完好如同入睡一般,胸口居然微微起伏著,心臟似乎在跳動,莫非是石室內(nèi)的溫度低,尸體長期處于保鮮狀態(tài)? 滕落秋找不到合適的重物,只能在后面問我:“小坎,你看到什么了?” 要說是人,他少說死了幾百年了,胸口雖動,口鼻處卻沒有氣息出入。我膽戰(zhàn)心驚地將手放在尸體起伏的胸口上,發(fā)現(xiàn)余溫尚存;一個起碼死了幾百年的人,保存完好猶如活人已經(jīng)非常稀奇了,胸口居然是溫的,而且似有心臟在跳動,非常遲緩和微弱。 我:“焦道臺的尸體,跟活的一樣,胸口好像在動?!?/br> 接著,我的注意力落到了焦道臺雙手緊握的東西——墨玉尺!形狀如尺,黑如純漆,無法用語言形容;和玉的溫潤感覺不同,指尖剛一靠近,冰冷蝕骨猶如千年寒冰。 我:“還有……墨玉尺。” “原來墨玉尺真的存在”我看到藤落秋的臉上,露出了不可思議的表情,他默默念道:“白玉出神獸服,墨玉現(xiàn)妖魔無……(后面兩句沒聽清)” “你們看到什么了?”索瑞和衛(wèi)家在外面喊道:“快點(diǎn)啊,洞真的要塌了!” 我:“要把墨玉尺拿出來嗎?” “慢著,不要用手拿!”滕落秋說著掏出一塊黑布遞給我:“包住再拿!” 我小心翼翼包住墨玉尺的一端,想慢慢從焦道臺手中抽出,剛一抽動,我發(fā)現(xiàn)不對勁:“局長,墨玉尺很重!”超出想象的重!整根墨玉尺就跟鐵打的一樣,起碼有四五斤,就是說,如果我動了墨玉尺,就必須拿等重的東西放回去,才能保持平衡! 身上等重的東西!我趕緊全身找,有什么能用?水壺、腰帶、挎包應(yīng)該差不多了,時間緊迫,不容我多想,我一手握住墨玉尺的一端使勁一拔,一手將東西往焦道臺身上一放! 整個石室又輕微晃了一下……還好,平衡了,我回頭再去看焦道臺的尸體,只見焦道臺上一秒堪比活人的尸體下一秒就化作了一堆腐rou朽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