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心辟邪傳_分節(jié)閱讀_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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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一眼龍擎蒼,發(fā)現(xiàn)他的臉色越發(fā)難看了:“龍擎蒼你怎么了?” “沒事”龍擎蒼扶著額頭,眉頭微皺:“陸峴,那兩個人是?” “回老板的話”陸峴連忙介紹:“男的叫宮曉,宮原生弟弟的兒子,女的叫言姍姍,言明堂的女兒,言明堂就是新明珠的總設(shè)計師。我?guī)Ыo您認識?” “免了”龍擎蒼問:“他們來做什么?” “他們說是路過來看看什么時候復(fù)工”陸峴問:“還有是否沿用原來的設(shè)計?” “以后閑雜人等不要讓他們進來”龍擎蒼不悅:“現(xiàn)在這個地方已經(jīng)跟他們無關(guān)了。” “是是是”陸峴點頭哈腰地應(yīng)著:“我這就去把他們趕走。” 我遠遠地看了幾眼那兩個人,男的也算高大,三四十歲的模樣,女的年紀相仿,梳著一個干練的馬尾,戴著黑框眼鏡,文質(zhì)彬彬散發(fā)著優(yōu)雅的氣質(zhì)。 之后,龍擎蒼他們回酒店休息了,他看樣子真的累了,我和滕落秋就去找張兆軍,看看他那邊有沒有收獲,沒想到到了晚上,一個女人出現(xiàn)在了公安局。 ☆、設(shè)計師 竟然是白天在工地遇見的言姍姍,她來報案,而且指名要見張兆軍,其他人問她一個字不肯說,張兆軍意識到似乎案子來了,于是就請她進了辦公室。 “這里沒有其他人”張兆軍打量著眼前的女人:“你可以放心說了?!?/br> “我聽說”言姍姍停了停:“宮原生的尸體找到了,對嗎?” “是的”警察找過宮家的人來認尸,但是明顯宮家人的嘴很不嚴實。 “這個秘密壓在我的心里九年了”言姍姍說:“九年間我一直被它折磨著,一直遭受著良心的譴責(zé),非常痛苦,去年我父親心臟病發(fā)作去世了,死的時候一直在喊放過我、放過我,好像是被什么東西糾纏著,給我很大的震撼,所以我才下決心要把這個秘密說出來?!?/br> “嗯”張兆軍點頭,此時此刻一個最佳的聽眾的職責(zé)就是安靜地傾聽,并且適時地提問和引導(dǎo):“為什么選我呢?” “我聽說您是從外地調(diào)來的,我信不過本地的警察”言姍姍的回答讓人有點意外:“他們和宮家有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br> “嗯,你選我是對的,我來之前確實跟T市沒有交集?!?/br> 張兆軍嘴里應(yīng)著,心里卻嘀咕了,沒記錯的話,言姍姍不是宮曉的妻子嗎?也就是宮家的媳婦,怎么,來警察局踢爆婆家的黑幕來了? “言歸正傳吧”言姍姍看了看表:“九年前,宮原生和助手失蹤的那一天,我的父親或許跟他們在一起”簡簡單單一句話,沒有任何修飾,就讓張兆軍完全提神了! “請說詳細一點!”張兆軍馬上掏出紙筆來記。 “那一天,我清楚地記得是1月16日,我的父親一早就出門了,背了一個大包,神采飛揚的樣子”言姍姍回憶著:“可是直到17號的凌晨才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家?!?/br> “他一回家,馬上叫來我和母親,吩咐我們?nèi)绻腥藛柶?,就要回答他一整天都在書房里畫圖”言姍姍的話讓張兆軍驚訝不已,這分明是在掩飾行蹤! “然后他洗了頭洗了澡,我不知道他去了哪里,脫下來的衣服都是土很臟很臟”言姍姍回憶著: “他放在洗衣機里洗了好幾遍,我那時覺得他是不是瘋了。” “幾天后就傳出宮原生和助手失蹤的消息”言姍姍咬了咬嘴唇:“憑直覺我覺得那一天父親肯定和他們在一起了,可是他卻讓我和母親對上門詢問的警察說謊?!?/br> 我說嘛,張兆軍的大腦飛快地運轉(zhuǎn),兩個大活人怎么可能平白無故就失蹤了呢,如果知道他們?nèi)ハ虻娜巳隽酥e就另當(dāng)別論了。 他們兩個人現(xiàn)在確認是遇害了,那么當(dāng)天跟他們在一起的設(shè)計師言明堂即使不是兇手也很有可能目睹了案件發(fā)生的過程,從他之后的掩飾行為也能證明。 假設(shè)言明堂就是兇手,以一敵二似乎比較勉強,而且早上出發(fā)的時候“神采飛揚”也不符合蓄謀殺人的特點,難道是臨時起的殺意? “那個時候,雖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不過我和母親還是對警察說了謊”言姍姍重復(fù)了一遍:“之后幾次想問父親,但都被他呵斥了,他是一個很嚴厲的人?!?/br> “嗯”張兆軍記下,1月16日確實是宮原生和外界徹底斷絕聯(lián)系的日子,不過據(jù)之前的調(diào)查,宮原生那一天的安排是坐車去外地,三天兩夜的行程。 尸體卻在T市發(fā)現(xiàn),是去之前就遇害了,還是遇害之后尸體又被運回來了? “你對你的父親”張兆軍問:“當(dāng)天去的地方有什么線索嗎?” 言姍姍搖頭:“我那時剛從國外留學(xué)回來,對父親的習(xí)慣愛好并不了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