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心辟邪傳_分節(jié)閱讀_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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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憶癥 兩天后醫(yī)院傳來消息,包家姐弟的傷勢都好得差不多了,醫(yī)生表示隨時可以出院,于是滕落秋帶上我再次來到華僑醫(yī)院。 醫(yī)生:“包老先生什么時候醒實在不好說,可能過兩天就醒,可能過兩年才醒,也可能一輩子都醒不了了,萬一醒來也可能……” 滕落秋:“醫(yī)生能說這么不負責任的話嗎?之前的驗傷報告不是寫跌倒碰撞造成的皮外傷嗎?為什么會一直昏迷不醒呢?” 醫(yī)生嘆了口氣:“包老先生的頭部CT顯示,他的頭骨有裂痕,根據(jù)會診的結果,這是大腦曾經(jīng)受過傷的證明。雖然是很多年以前的舊傷,但是因此他的頭部要比一般人脆弱許多,一般人可能摔一下、碰一下沒什么關系,但是對他來說卻是生命攸關的。” 見滕落秋依舊抱有懷疑,醫(yī)生繼續(xù)解釋說:“現(xiàn)在技術發(fā)達,能檢測出多年前的舊傷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畢竟人的復原能力有限,特別是骨頭,受過傷的地方就算得到了很好的治療還是會留下疤痕的。從裂痕的情況看,大概是17、18歲時受的傷吧?!?/br> 包半夏17、18歲時受過傷,直覺告訴我這次受傷沒那么簡單。 【包愛美的病房內(nèi)】 “受傷?”包愛美:“這么一說我好像聽爸爸提過,他年輕時受過一次傷,腦袋重重撞在地板上,差點沒命之類的?!?/br> 太好了,包愛美知道受傷的事。我趕緊追問:“具體是什么情況呢?還有沒有其他細節(jié)?請仔細回憶一下?!?/br> “你這人真奇怪,問這些做什么”包愛美白了我一眼,礙于滕落秋在場只好回答:“我那時還沒出生怎么知道。” 【包半夏的病房內(nèi)】 醫(yī)生:“2號床的家屬正在樓下辦理手續(xù),明天出院?!?/br> 護士:“不會吧,老先生還昏迷,出院去哪?” 醫(yī)生:“回美國治療啊,他的三個子女都打算回美國了,不可能留下老先生一個人在大陸吧。而且老先生有美國綠卡,那邊有醫(yī)療保險,條件比我們好多了?!?/br> 護士:“也是,最近床位緊得很,騰出來給其他病人。” 醫(yī)生:“你跟護工說一下,做好消毒?!?/br> 兩人對話的內(nèi)容一字一句都清楚地傳入了坐在旁邊的瞿心悅耳朵里。 【當天晚上】 夜晚的病房,病人們躺在各自的床上,狀態(tài)和白天沒多大區(qū)別,偶爾發(fā)出一兩聲低低的□□;機器儀表運轉微微的聲響,勞動了一天的護工則躺在一旁的躺椅上,鼾聲震天。 誰也沒有察覺到,一個黑影悄悄走進了病房,徑直來到2號病床前。她沒有停頓,輕輕伸出手去,拔掉了床上病人氧氣罩上的輸氣管,動作干脆利落,沒有絲毫猶豫。 “你在做什么呢?” “啪”病房里的燈被全部打開了,在亮如白晝的日光燈下,黑影的身份暴露無遺。我沒有猜錯,眼前正是我最不希望看到的人瞿心悅,或者說——樓玉蘭。 “你這是在殺人知道嗎?”滕落秋問。 “那又如何”樓玉蘭回答:“大不了一命抵一命?!?/br> “可惜,我們是不會讓你有這個機會的”滕落秋說。 “?”樓玉蘭先是一愣,然后猛然回頭一看,床上躺的根本不是包半夏,而是另一個有幾分相似的老年病人,即使沒有氧氣輸入他依舊呼吸平穩(wěn),胸腔起伏均勻。 “你們把半夏藏起來了?!”樓玉蘭的臉色馬上變了。 滕落秋:“難道還等你來害他不成,你白天聽到的醫(yī)生和護士的對話,也是我們事先安排好的,為的就是逼你狗急跳墻,幾十年前一樣?!?/br> 聞言,樓玉蘭的臉色變得鐵青,更印證了我們的猜測。 我:“去美國前發(fā)生了什么事?包半夏的那次頭部受傷跟你有關系嗎?” 樓玉蘭沉默,不說話了。 遇到真心喜歡的對象氣場會變成粉紅色,如果包半夏真的是樓玉蘭苦等了多年的初戀情人,那么瞿心悅第一次看到躺在病床上的包半夏時,氣場應該是粉紅色的。 事實并非完全如此,粉紅色的氛圍中始終夾雜著一抹難以消除的黑色,一開始我以為是因愛生恨,樓玉蘭等待的時間太久而對包半夏產(chǎn)生的怨氣。但是后來我仔細觀察了瞿心悅的氣場,粉色轉瞬即逝好似曇花一現(xiàn),黑色卻歷久彌新不斷地加深。 這已經(jīng)不是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