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jié)婚之后我終于吃飽了_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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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雪琳回望過去,就見她露出一個冷笑,讓那張原本能稱得上漂亮的面容變得無比陰冷。 任綢說:“吳小姐,你怎么沒被嚇瘋呢?血緣弄不死你,吳斌也沒能嚇死你,你運氣可真好?!?/br> 第46章 剛聽見這句話時, 吳雪琳一時還沒能反應過來。 直到韓以隆把她拉到身后護住, 吳雪琳才后知后覺地冒起了冷汗。 任綢的話就像毒蛇吐出的蛇信般陰森駭人, 還淬著令人顫栗的毒液。 監(jiān)察組的人分了兩撥,幾人前去查看吳斌的狀況,剩下幾人牢牢看守著任綢。不過任綢似乎根本沒有像逃跑的意思, 她念出詛咒時毫無遮攔,面對吳雪琳的惡意也一樣。 吳雪琳終于是忍不住,朝任綢問了一句:“你究竟是什么人?” “你問我是什么人?”任綢的臉色又浮現(xiàn)出那種若有若無的冷笑, 讓人看了覺得格外不舒服, “你知道躺在床上的是什么人嗎?” 屋里正是擁擠不堪的時候,送完上一輪客人的秘書又帶著新一波客人走了過來, 監(jiān)察組的人正想攔住他們,屋內(nèi)任綢的聲音已經(jīng)清清楚楚地傳了出來。 “哦, 我忘了,吳斌不是人, 他是畜生?!?/br> 正要與攔路的監(jiān)察組理論的客人們都是一愣。 秘書已經(jīng)是滿頭的汗,他連忙陪笑說現(xiàn)在不方便探視,想把客人送走, 但場面如此混亂, 已經(jīng)很難控制下來了。 身在現(xiàn)場的付志見狀不由皺眉。 任綢是故意的,她偏要趁著這么多人在的時候揭露吳斌。 她根本沒管屋內(nèi)屋外的各種混亂,繼續(xù)用那種冰冷又嘲諷的語調(diào)講述著。 “吳斌投資了一家私人會所,每次都以談生意為借口去那里嫖娼。會所開了七年,你猜他睡過多少人?” 任綢說話的時候, 先是隔著幾個人看了床上生死未卜的吳斌一眼,又轉(zhuǎn)頭把視線盯在了吳雪琳身上。 不管如何顛覆,吳斌到底是吳雪琳相處了十多年的父親。聽見任綢說的這些,吳雪琳仍然會覺得難以接受。 可任綢接下來的話讓她更覺得難以面對。 會所有專門接待客人的陪睡員工,一次醉酒之后,吳斌誤把在會所打工的一個女服務生當成了陪睡小姐,強行把人拖進了房間。事發(fā)之后,吳斌擔心這事鬧出去會暴露自己,就特意叮囑了會所的人,一定要把那個服務生留下,別讓她亂跑。在經(jīng)理的威逼利誘之下,服務生只能逆來順受地拿了一筆陪睡費用,繼續(xù)留在會所里。 然而那個服務生沒有接受過會所的培訓,當時醉酒的吳斌也沒記得找安全套,直到一個多月后會所里進行慣例的體檢,他們才發(fā)現(xiàn),服務生竟然懷孕了。 服務生家境非常差,她之前拿到的那筆錢也不多,還哭著給家里寄了回去,只說是自己打工掙的。她根本拿不出錢打胎,也不可能撫養(yǎng)這個孩子。恰巧那段時間吳斌出差,許久沒有過來,會所的人口頭上同意了服務生打胎的要求,卻沒有立刻把她帶去醫(yī)院。 相反,他們還一直在給她吃一種藥,說是補身體的,吃完了才能打胎。 服務生懵懂無知,竟也相信了那些人的鬼話,等她發(fā)現(xiàn)身體的異樣時,事情已經(jīng)無法挽回了。 會所開了七年,早已成了一個臺面之下的色情狂歡之地,牛鬼蛇神,應有盡有。 服務生也是這時候才知道,會所里還有另一項業(yè)務——哺育。 這個哺育,哺的自然不可能是天真的嬰孩。 “你知道吳斌的臉為什么那么年輕嗎?” 任綢放低了聲音,屋內(nèi)雖然早已沒有了其余的嘈雜聲,病房的房門也已經(jīng)被關上了,但她這么一把聲音放輕,眾人為了聽清她的話,就不得不更加全神貫注。 “他在會所里最常點的服務,就是用奶水洗臉,按摩除皺?!?/br> 這個奶水,也當然不可能是牛奶。 “后來吳斌回來,聽說了服務生懷孕的事,你知道他做了什么嗎?”任綢的聲音里甚至帶上了一點詭異的笑意,她又開始死死地盯著吳雪琳,像是要用這些淬毒的字眼全數(shù)刺在人身上。 “他又點了一次按摩洗臉,被強行拽過去的哺育員,就是原來那個服務生?!?/br> 吳雪琳臉色慘白,她躲在韓以隆的身后,咬著自己的袖子不敢發(fā)出聲音。她眼前天旋地轉(zhuǎn),又恐懼又惡心。 屋內(nèi)一片寂靜,只有任綢的聲音還在繼續(xù)。 “后來,服務生被榨干了所有利用價值,終于被拉去打了胎。胎兒已經(jīng)成型,她本身就貧血,做墮胎手術的時候,就這么一尸兩命,直接死在了手術臺上?!?/br> 褪去笑意,任綢的聲音里只剩下一片冰冷。 “她的死被推在了診所頭上,和會所一點關系都沒有。等她的家人趕過來,就發(fā)現(xiàn)自己家那老實乖巧的姑娘竟然已經(jīng)懷了孕,還因為墮胎死了?!?/br> 這種打擊想一想都讓人覺得窒息。更何況,服務生還是思想保守的農(nóng)村家庭出身。 付志看著被制住的任綢:“那個服務生和你什么關系?” “她叫任芙?!?/br> 任綢抬眼看他,眼神直勾勾地,泛著滲人的死氣。 “是我的親meimei?!?/br> 任綢對自己所做的一切毫無隱瞞。 任芙死后,手機之類有用的東西全被會所毀掉了,但任綢知道自己meimei有記日記的習慣,她在meimei做服務生時單獨租住的一間矮小出租屋里找到了一本滿是淚痕的日記本。 上面黑字白紙,記錄了累累血債。 為了給meimei報仇,任綢留在了臨城。她申請了雪琳助學金,故意借此與吳斌親近。吳斌很謹慎,一般不會在會所外和其他人發(fā)生關系。但任綢找準了于曉茹出差的機會,又故意把吳斌灌醉,成功接近了吳斌。 她不僅獲得了與吳斌貼身相處的機會,還拿到了吳斌的種子,拿著偷帶回來的安全套,她借此給吳斌下了詛咒。 詛咒依據(jù)于血緣之上,吳家所有人都會遭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