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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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珄覺得自己什么忙都幫不上,說多了反而還影響他工作。 第45章 不是對錯來評判的標準 就在江珄呆坐在那里一個人胡思亂想的時候,李琦突然拍了拍他的肩膀,疑惑的問了句:“你昨晚干嘛了,是沒睡好嗎?眼睛又紅又腫?!?/br> 江珄揉了揉眼睛,有氣無力地回了句:“可能吧。” 余明遠立馬看過來,揉了揉他的發(fā)頂,關(guān)心道:“快睡會兒,有什么事兒都有李琦呢,你別跟著瞎cao心。” 江珄勉強笑笑,他倒是想要幫上一點什么忙,可是他根本不需要。 飛到南川時,已經(jīng)是晚上了,恰好碰到南川市雨季,小雨淅淅瀝瀝的下個不停。 有了昨天的經(jīng)驗,他們今天的行程保密,下了飛機才開始預定當?shù)氐木频?,就是怕有不理智的粉絲提前蹲守。 江珄想要和余明遠單獨相處一會兒,李琦偏不讓,要么三個人一起,要么就各回各房。 余明遠忍不住笑笑,他知道江珄可能是太想他了,畢竟這段時間兩個人都沒有好好黏在一起,他悄悄勾了勾江珄的手指,安慰道:“再忍忍,現(xiàn)在在外面不方便,等過段時間了我閑了下來,我好好陪你?!?/br> 他事業(yè)剛有了起色,再加上外面盯著他的人太多,確實不好和江珄時時刻刻待在一處。 江珄沉默了,他知道他沒資格說不。 晚上也是一個人在房間里吃了點東西,他沒什么胃口,況且屏鳥也說過,他只是看起來是個正常人,不吃不喝也死不了。 剛想到屏鳥,她就發(fā)了消息給他。 江珄看了一眼,是屏鳥告訴他長生閣在南川有分部,讓他小心一點,如果察覺到不對勁,可以去今朝酒館尋求幫助。 江珄正要回復,屏鳥的消息又發(fā)了過來:不要問為什么,想活命知道的越少越好。 屏鳥不告訴他這件事也好,現(xiàn)在他知道了渾身都不得勁兒,總感覺有人在暗處盯著他看,那種被人跟蹤的感覺很不好。 以至于第二天下午,余明遠出席活動,商場人來人往的,他渾身都緊繃著。 好不容易忍到活動結(jié)束,已經(jīng)是傍晚了,品牌方的老總要請大家一起吃個飯,是當?shù)孛朗常@家餐店有上百年的歷史了。 酒桌上江珄也被灌著喝了幾杯酒,來到這里之后還是第一次喝酒,不知道是不是他身體特殊的原因,喝完酒后整個人都懵了,明明只喝了幾口,都不算多。 李琦看出他酒量不行,再加上余明遠一個勁兒的使眼色,他只好提前架著江珄離開,去了趟衛(wèi)生間。 “小江,要不行你就先回酒店休息吧,遠哥我看著就行,保證他安安全全的回去?!?/br> 江珄趴在馬桶邊嘔吐,虛弱的擺了擺手,卻是沒空回答他。 李琦有心想嘲笑他,最后也只是等在樓梯口抽了根煙。 一根煙抽完,他進去衛(wèi)生間找人,發(fā)現(xiàn)江珄沒在了。 “這臭小子,居然自己先回去了。”李琦碎碎念念的咒罵著,轉(zhuǎn)身回包間,一抬頭發(fā)現(xiàn)江珄根本沒在包間里。 他只好又悄聲退了出去,立馬給江珄打了一個電話。 連續(xù)撥了好幾個電話都沒打通,李琦心里是又氣又急,氣的是江珄離開也不說一聲,急的是擔心他又走丟了。 上次走丟直接到了醫(yī)院,那會兒余明遠和他關(guān)系不好都急的團團轉(zhuǎn),更別提現(xiàn)在他們的關(guān)系了,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指不定余明遠要發(fā)什么瘋。 聯(lián)系不上江珄,李琦只好去監(jiān)控室看監(jiān)控,發(fā)現(xiàn)江珄從衛(wèi)生間出來后,自己一個人離開了酒樓,看他的狀態(tài)都不像是喝醉了,難不成這家伙裝醉? 江珄從酒樓離開后,直奔著人多的地方去,他不是沒醉,是只能讓自己盡可能的清醒。 屏鳥簡直就是個烏鴉嘴,她剛和他提到長生閣的人,今晚他就見著了。 在酒樓的衛(wèi)生間里,他嘔吐完剛起身就看到了兩個可疑的人,人對危險的感知很敏感,直覺上他就猜到這兩個人的身份。 江珄一直謹記屏鳥的話,長生閣的人也不過是普通人,他們受法律的約束,大庭廣眾之下不敢對他做什么。 他本想著直接回包間,可這兩個人像是看穿了他的想法,直接將他逼得跑出了酒樓。 江珄一直往人群里鉆,被跟的緊了只能發(fā)消息求助屏鳥,讓她幫自己報警。 “你虎啊,人家又沒動手,報警有什么用,你現(xiàn)在在哪兒,查一下今朝酒館的地址,去那里?!?/br> 江珄喝了酒身體發(fā)軟,還要導航今朝酒館的地址,急的他出了一頭的汗。 期間李琦一直打電話過來,他根本沒心思接。 幸好這家百年酒樓的地址與今朝酒館離得不算遠,隔了兩條商業(yè)街而已,只要找對方向,他很快就能趕過去。 現(xiàn)在他腦海里就只有一個想法,他絕對不能被長生閣的人帶走,在池歡還沒有對他下死手之前,他就不能隨意任人擺布。 跟蹤他的兩個人看著江珄逃跑的方向,也明白了他的用意,兩個人對視著,都無奈的聳了聳肩。 商業(yè)街人太多,他們當然不能直接將人帶走。 “真特么憋屈,長生閣都能和神對著干,卻要受普通人的約束,這叫什么事兒。”其中一人惱火的啐了一口,不明白老祖宗定的是個什么規(guī)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