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凋零梅香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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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的時候原本風(fēng)和日麗,沒曾想太陽剛要落山,就有烏云壓頂,然后淅淅瀝瀝地下起雨來。 土方歲三獨自出了門,他沒告訴我去哪里,但是我知道他要去哪里。 等土方歲三走后,我竟然鬼使神差地站起身,披上外套,打著陳舊的油紙傘,前往芹澤鴨的所在之處。 雨越下越大,有雷聲夾雜其間。 漸漸地,道路上只剩下我一個行人。酒肆的招牌很明顯,我離得遠(yuǎn)也能看得清楚。 根據(jù)可靠消息,這幾天,芹澤鴨一直在這家酒肆里,和藝妓阿梅醉生夢死。 芹澤鴨的笑聲從酒肆里傳出,夾雜著不干不凈的話語,我雖然看不到他在做什么,但是我斷定這時候他應(yīng)該喝醉了。 “我們上吧!”突然我聽到土方歲三一聲吆喝,然后我看到,他帶著昨天夜里開會的幾個人,不顧大雨迅速沖向酒肆,破門而入。 酒肆的木拉門很容易被破壞,我清楚地看到,里面的打斗情形——芹澤鴨身邊的一個男人人已經(jīng)被砍倒,另一個男人奪路而逃。屋子里的藝妓因為有人死在她們面前而恐懼萬分,不顧儀態(tài)地大聲喊叫,同時尋找可以躲藏的位置。 土方歲三他們沒有去追逃跑的人,而是將芹澤鴨和阿梅團團包圍。 芹澤鴨雖然喝醉,但是身懷絕技,所以土方歲三他們誰都沒有輕舉妄動。 就在他們即將交手的瞬間,芹澤鴨看到我站在酒肆外面。他的臉上寫滿驚訝,開口問道:“永安?” 趁著芹澤鴨精神不集中的瞬間,沖田總司猛地跳起,一聲大吼,將芹澤鴨砍翻在地! “永……安……”芹澤鴨身受重傷,已經(jīng)失去了反抗能力。他想朝我站著的方向爬過來,我不知道他為什么這樣做,再加上擺在我眼前的,是貨真價實的謀殺現(xiàn)場,血流滿地,所以心中感到驚慌。 “頭顱落地去死吧!”沖田總司像個失心瘋,全然不顧身邊還有其他人,只見他揮舞手中刀劍,“咔嚓”一聲,將芹澤鴨身首異處! 芹澤鴨的頭很快掉下,帶著大量血液在地上骨碌碌滾了幾圈。 我的胃里頓時涌上惡心的感覺,然而這不是我第一次目睹殺人現(xiàn)場,所以我還可以忍住反胃嘔吐的沖動。 “不!芹澤大人!”藝妓阿梅發(fā)出凄厲的哭嚎,然后,她居然從衣服里抽出一把短刀,攻擊沖田總司! 土方歲三手疾眼快,只是瞬間,阿梅的身體,就被他用手中的刀貫穿,血流如注。 “芹澤鴨沉迷聲色,目無法紀(jì),結(jié)黨營私,早有謀逆之心。幸而我等發(fā)現(xiàn)及時,將其誅殺?!?/br> 土方歲三將刀從阿梅的身體里抽出,說著聽上去很平靜的話語。 然后,土方歲三轉(zhuǎn)向沖田總司:“我沒讓你擅自發(fā)動攻擊。所以,關(guān)你三天禁閉,明天早上開始執(zhí)行?!?/br> 沖田總司答應(yīng)一聲,沒有表示任何異議。他與我四目相對,我心中波瀾萬千,卻不得不裝作若無其事。 山南敬助對土方歲三的處罰方式有異議,他為沖田總司辯解:“土方,沖田怎么說也是誅殺芹澤鴨的功臣,我覺得……” “誰要是再為沖田說話,加倍關(guān)禁閉?!?/br> 既然土方歲三這樣說,山南敬助立刻閉嘴,其他人也識相地保持沉默。 雨還在下著,沖淡地上的血跡,芹澤鴨即便死了,也死不瞑目地盯著我所在的方向。 我知道,由于我的存在,歷史發(fā)生改變。從此以后,這里發(fā)生的一切,將不會再按照我穿越前,所熟知的歷史軌道前行。 芹澤鴨被殺后,新選組不能群龍無首,所以近藤勇成為新的局長。 對此我有些奇怪,因為根據(jù)我對土方歲三的了解,我以為野心勃勃的土方歲三會大權(quán)獨攬,坐上局長之位。 由于歷史被改寫,之前與芹澤鴨一同共事的新見錦還活著。 新見錦并未對土方歲三安在芹澤鴨身上的所有罪名提出公開質(zhì)疑,而是在芹澤鴨的死訊傳出以后,直接找到近藤勇,辭去自己在新選組的職位。進入新選組以后不可以脫退,除非身死,因此新見錦仍舊留在新選組內(nèi)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