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才谷梅太郎
書迷正在閱讀:別讀博,會脫單、鎖滄浪、他破空而來、結(jié)婚之后我終于吃飽了、在杭州遇見了你、落魄小少爺被前男友纏上了、系統(tǒng)快穿之達成成就、[綜]我又成為了女神or男神、[綜]穿到武俠世界養(yǎng)boss、蓄意(校園1v1)
紫羅蘭的花語是——在夢境中愛上你,對我而言你永遠那么美。 京都很繁華,可惜這里不是紫羅蘭的家。更何況,此時的京都,是日本歷史上,江戶時代的京都。 穿越后的這幾天,我已經(jīng)讓自己接受了事實,并且主動隱藏真實的身份,眼睛上蒙著布,幾近漫無目的地生活下去。 阿公和阿婆經(jīng)營這間旅舍很長時間,積攢了不少錢,但依舊是平民身份。他們本來有一個孩子的,結(jié)果小小年紀死于肺結(jié)核。 在這個年代,肺結(jié)核等于絕癥,可我不害怕。因為我不是這個年代的人,我的體內(nèi)早就被注入各種疫苗。 可是阿公和阿婆不知道。當他們從別人口中得知,我去照料那患有肺結(jié)核的、鄰居家的小孩的時候,他們嚇得不輕。 “這次是你運氣好,那孩子活過來了。下次,萬一你被……唉……阿婆唉聲嘆氣地對我說,“聽話,永安,以后不要管這種事。” 第二天,有人踏進旅舍的門。 我抬起頭,隔著那層可以保護我身家性命的布,去看這人的長相。 這是一個英俊的男人,濃眉大眼,五官端正,身材精壯,個頭起碼得有一百八十公分。 他看著我似乎還想說什么,阿公卻搶在前面開口:“這是遠房親戚的孩子,從小眼睛得了病,才會常常蒙著臉的。大人您里面請。” 我的家族有歐洲血統(tǒng),所以我的眼眸的顏色,是罕見的紫羅蘭色,有種奇異的美麗??蛇@里是日本江戶時期的京都,人們見到外國人的幾率太小,我長著紫羅蘭色眼眸,可能被沒有見識的人當成妖怪,導(dǎo)致我有性命之憂。 我不想回憶穿越之前的事情,每當我回想起被殺的瞬間,我的身體事似乎還可以感受到,那種無法忍受的疼痛。 這個男人好像很有錢的樣子,而且隨身配有打刀,應(yīng)該是武士。盡管如此,我也不主動和他說話。 直到這一天,阿公和阿婆沒注意我們的時候,他首先開口說:“永安,我想看看你的眼睛,可以嗎?” “你怎么知道我叫永安?”我首先注意到的,不是他提出的奇怪請求,而是,他這么快就知道我叫什么。 “阿婆總這樣叫你,所以我斷定,你的名字是永安啊。” 他笑起來的樣子很迷人,“我認識一個醫(yī)術(shù)高超的郎中,你又沒有失明,所以我想,他可以治好你的眼病?!?/br> 我看著他不說話。他沉默半晌再次開口:“哎呀,忘記告訴你我叫什么了。我的名字叫才谷梅太郎?!?/br> 才谷梅太郎··…這不就是歷史書中提到的,明治維新志士,坂本龍馬的假名嗎? 就在我發(fā)愣的瞬間,他閃電般伸出手,拽掉了我蒙著眼睛的布。 “你的眼睛真美……人更美……他與我四目相對,眼中寫滿出乎意料的驚艷,“你應(yīng)該是……荷蘭人的孩子?” 江戶時期有很多荷蘭人到日本經(jīng)商,再加上我的皮膚十分白皙,所以他認為我有荷蘭人血統(tǒng)。 我搖頭:“是誰的孩子不重要,現(xiàn)在我孤家寡人,在這里……也只是暫住罷了。才谷大人,你知道了我的眼睛的秘密,希望你替我保守。” “當然會的?!彼卮鹜曛?,我就感覺到,他的氣息鋪天蓋地地朝我襲來,直到我被他按在墻上,脫身不得。 “才谷大人請自重?!蔽颐鏌o表情地說。 雖然我早有了解,但還是沒想到,江戶時代的日本人如此開放,我和他連手都沒拉過,甚至連話都沒說過幾句,他就對我有那樣的企圖。 他啞然失笑:“好,好。我們慢慢來。 然后他放開我,再也沒有做什么非分的舉動。我重新用布蒙住眼睛,走出屋子,準備給鄰居家的小孩做點麥芽糖。 “嗨,你的糖怎么賣?”一個身影擋住我面前的光,我抬頭,看到一個武士打扮的男人。 他長得不錯,可惜身上的粗野氣質(zhì)太明顯,容易讓人避而遠之。 “大人,這是我自己吃的,沒法賣?!蔽乙膊恢牢覟槭裁催@樣回答,要知道這樣的回答可能掉腦袋。 他沒有生氣,而是哈哈大笑,拿出兩枚銀幣:“我出這些,把糖都給我。” 這樣的反應(yīng)簡直謝天謝地,我哪里還敢多說,只能把糖都給他。他拿著糖心滿意足離開,我也注意到,等那人走后,這里的其他人才敢有所動作。 唉,武士果然不好惹。晚上,住在這里的坂本龍馬,不,現(xiàn)在應(yīng)該叫他才谷梅太郎,出門很久都沒回。 阿公和阿婆認為他今晚不回來了,剛想關(guān)上門,卻看到他渾身酒氣地走進來,在他身邊,還有個身材矮小、濃妝艷抹的日本女人。 那日本女人和他一起走進房間,然后房間的門被重重關(guān)上。阿婆示意我回去睡覺,對我說:“今晚他找了游女快活,我們誰都不要打擾。” 果然,房間里響起女人的呻吟聲,他們很快干柴烈火地cao上了。 走回房間,我的臉上不可抑制地露出冷笑——口口聲聲說喜歡我,到頭來,我不委身于他,他就和外面的妖艷賤貨搞到一起。這里的男人,通通都是用那話兒思考的動物。 “你還來找我干什么?!钡诙焖霈F(xiàn)在我面前的時候,我冷眼相對,“去和那個女人快活啊?!?/br> “不是你想得那樣?!彼泵﹂_口辯解,“昨天和朋友喝酒喝多了,那女人是朋友出錢給我找的……” 我不想聽他繼續(xù)說下去,于是揮手打斷:“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事實?!?/br> 他愣了愣,因為他和我不是一個時代的人。終于他從我的眼前離開。 “永安,永安!”沒過多久,他的聲音在門口響起。我不知道他又想搞什么名堂,所以起身走過去。他的手中有一只銀簪子,做工比較精美。 只見他把銀簪子輕輕插在我的頭發(fā)上,柔聲說:“不要生氣了,永安,我真得喜歡你,將來我是想娶你的?!?/br> 我還沒等發(fā)表感想,卻看到不遠處,昨夜和他發(fā)生rou體關(guān)系的游女杵在那邊,看著我的眼神無比陰冷。 管她呢,游女就是游女,無論如何都不能給武士做妻子。 令我意想不到的是,第二天,他突然告辭,蹤影全無。緊接著,京都戒嚴了一天,說是有“攘夷”的人搗亂。 潛意識告訴我,京都戒嚴,肯定和才谷梅太郎這家伙脫不了干系。我擔憂他的安危,卻無法和人說起,只能悄悄繡荷包。 沒過多久京都恢復(fù)正常秩序,據(jù)說是“壬生狼”加大管理力度,才會如此。 壬生狼,就是歷史上大名鼎鼎的新選組,我當然知道。從此開始,新選組成為京都內(nèi)橫著走的大爺,尋常人見到他們來了,立刻退避三舍。 讓我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的是,我竟然會被新選組找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