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那群混蛋_分節(jié)閱讀_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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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爆發(fā)出熱烈的掌聲,以及蘊含著善意的歡笑聲。 真好,這樣的場景,真美好。就仿佛在北海道的那個平安夜一樣。只是,我卻與美好兩個字無緣而已。 灰崎在那天向降旗求了婚,并且得到了回應(yīng)?;移楦吲d的像個傻子一樣,分明已經(jīng)是個成年人了,卻像小孩子一樣到處炫耀,基本上認識的人都受到了他的sao擾。 而我,則站在公司的窗口,看著這一幕的發(fā)生。仍然是白雪皚皚,仍然是寒冷的天氣,天空黯淡無光,窗上結(jié)著好看的冰霜,模糊了視線。 從很早之前,我就開始羨慕灰崎了,準確來說,是嫉妒。 我不喜歡灰崎,因為他跟我太過相似,即使風(fēng)評完全不一樣,在別人看來我和灰崎完全是兩個世界的人,卻仍然無法掩蓋我們在某些方面驚人的相似性。 驕傲又自卑,卻又十分透徹,這是我和灰崎都擁有的特質(zhì)。在某些方面,他簡直是另一個我。 他本該墜入煉獄之中,如同已經(jīng)處于深淵之中的我一樣,我們激烈的個性到最后只能使自己遍體鱗傷。驕傲的脊梁即使被折斷也永遠不會彎下。 灰崎很聰明,在帝光的時候就已經(jīng)看見了我們奇跡的世代的結(jié)局,的確,留下來的人才更加悲慘。如果沒有哲也的堅持,我們會更加可悲。沒有過失敗的人生和人格,都不是完整的。 灰崎退部后,我本以為這件事會讓他走向毀滅的極端,我甚至是期待著——來吧,繼續(xù)向前走,很快你就會和我一樣了,我們本來就是要墜入深淵的人。 但是,灰崎卻沒有。 因為他得到了救贖。 降旗光樹,就是將灰崎從深淵里拉出來的人。 降旗光樹,一開始,我看不透他。但是,后來,我發(fā)現(xiàn)這件事情根本無需刻意,因為他的一言一行,都直接清晰的表現(xiàn)出他是一個怎樣的人,根本就沒有任何掩飾,直白的可怕。 他一眼就看透了灰崎,也看透了我。然后,他把灰崎從懸崖上拉了上來。獨留我一人在深淵中仰望。 所以說,我深深的嫉妒著灰崎啊...明明我們?nèi)绱说南嗨疲覅s沒有得到救贖。 金色的圣誕樹星塵點點,就好像天空的中的星光都掉落在上面,如此的刺眼又奪目。 圣誕的贊歌在耳畔徘徊,將幸福和快樂傳遞。我與這世界格格不入,猶如金色的世界里陰暗的影子,對比如此的鮮明。 突然感覺有點冷。 裹緊了大衣,我漫無目的在街道上走著,雪不知道在什么時候已經(jīng)停了,除去喧鬧的人群,這一定是個寂靜的世界。 教堂的鐘聲敲響,遠處的人群歡呼一片。 “as!” 十二點的鐘聲已經(jīng)敲響,在寂靜的天空中回蕩。炫目的煙火在眼前綻開,一朵一朵,一閃即逝,美好卻可望不可即。 白色的世界被花火染上五彩的顏色,煙霧使黑暗的夜空變得更加混沌,火藥的味道在鼻尖縈繞。 果然,美好總是短暫的。 我走回了公寓,脫下外套,開放暖氣的房間很溫暖,很舒服。 無法停下前行的腳步,即使無人陪伴,我也必須一人走到頂峰。因為,我有我的堅持,驕傲,和責(zé)任。 也許,我早就找到了屬于自己的光,只是太過溫暖的光芒會使我灼傷,而微弱的螢火則會被我無情的撲滅。 放手,是我這一生做出最正確卻又最可悲的決定。 第二十四章 :被退部的灰崎 “亞久津,快回去吧,優(yōu)紀很擔(dān)心你。” 在我說話的時候,另一道聲音同時響起,讓我有些詫異,剛剛那一觸即發(fā)的氛圍和想要打架的心情也消了一半。 巷子的另一端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人,太過昏暗的燈光讓我看不清他的樣貌,只能從聲音和模糊個五官來判斷,這大概是一個蠻好相處的挺老實的人。這跟長谷川楓不一樣,長谷川楓也只是長了一副老好人的樣子,但這個人看起來是表里如一的那種老實人。 他現(xiàn)在正在喘著氣,看來是費了不少力氣才找到這里。 看到突然出現(xiàn)的人,跟灰崎打架的那個不良少年轉(zhuǎn)過頭,用兇狠的語氣吼著朝那個人說: “不要命令我!” “阿仁!” 又來一個,這次來的是個年輕的女人。那個不良少年似乎拿這個女人沒轍,我看見他本來抓著灰崎衣領(lǐng)的手松了松,然后靠在墻上,語氣十分嘲諷的對那個女人說話。 “少管閑事啊,老太婆。” “阿仁!” 這個叫做亞久津的不良少年的態(tài)度似乎傷到了那個女人,她哭了,挺傷心的那種哭,她旁邊的那個少年正在手足無措的安慰她。 要是老哥在的話,亞久津大概是會被魔音穿耳,然后被強行制服接受愛的教育,說什么絕對不可以把女孩子弄哭什么之類的。 不過看到那個女人哭,那個叫做亞久津的家伙動搖似乎更大了,沒有打算再出手,說了一句女人就是麻煩之類的話。這點我倒是很贊同。 不過灰崎這家伙絕對不是那種息事寧人的性格,他絕對會挑釁亞久津,然后繼續(xù)打架。 “喲,怎么不打了,是因為這兩只小蟲子嗎?” 果然,灰崎打算繼續(xù)打下去。但是現(xiàn)在離那個歐吉桑報警已經(jīng)過去好一段時間了,再繼續(xù)話估計警察就要來了,總不能看著灰崎被抓進警察局然后蹲差不多一個月的時間。 我扶了扶眼鏡,走到灰崎面前,用平常的語氣跟灰崎打了個招呼。 “灰崎。” 走近后才發(fā)現(xiàn)這家伙被打得蠻慘,臉上很很多傷痕,手也留了挺多血,衣服也一片狼藉,皺巴巴臟兮兮的。 看見我走過來,灰崎停止了他的挑釁,轉(zhuǎn)而用嘲諷的語氣對我說:“嘖~光樹,你是想來管教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