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林家庶子_分節(jié)閱讀_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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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易白笑,“那是,誰叫咱魅力大呢,你說,要是不遇上我,你是不是也得娶妻生子,守著個女人過一輩子了?” 林玨瞧著他這副志得意滿的樣子就來氣,“這還真別說,那興許我現(xiàn)在嬌妻美妾,嫡子庶子的都一大堆了。”摸摸自己光溜溜的下巴,“其實這么一想,便是現(xiàn)在也不晚哪!” 李易白自是知曉林玨是說玩笑話,也不急,手伸向林玨胳肢窩撓癢癢。林玨身上癢癢rou多,被這么一摸,登時一哆嗦,扭著身子躲開那只作亂的手。原本二人就是相貼著的,這會兒林玨一動,倒是弄得李易白火起,實在不知是作弄林玨,還是懲罰自己呢。 沒過幾日,林玨便尋著機會與黛玉細談了一番,也不知是如何說的,黛玉出來時眼眶又紅又腫,見了謝錦軒又是一番哭泣。 林玨也是無奈,瞞著黛玉吧,自己于心不忍,不瞞著吧,想想黛玉剛剛哭的,自己頗有罪惡感。 謝錦軒將黛玉攏在懷里,低聲安慰,林玨悄悄向他使了個眼色,意思自己出去,把空間留給這夫妻倆。 謝錦軒自是會意,沖著林玨點點頭,讓他趕緊去。 黛玉畢竟身懷六甲,如今被林玨這么一刺激,雖不至于抱恙,卻也怏怏了好幾日。謝錦軒特意帶著黛玉去了郊外林家陪送的溫泉莊子小住了幾日,每日輕言細語地哄著,待回來時,黛玉顏色好了許多。 林玨頗為后悔一時沖動將此事告訴黛玉,畢竟黛玉懷著孩子,她一向又愛多思量,若是有個萬一,可如何是好。好在黛玉沒事兒,否則,他去哪里變個外甥出來。 黛玉身子越發(fā)重了,因著林玨先前告知之事,她實在懶得出門,賈母下了帖子幾次邀她過府,她都未去。賈母少不得派了心腹嬤嬤去西寧郡王府瞧一瞧,見黛玉確實無事,方才放下心來。 黛玉心思細密,原也是猜出幾分的,只是如今從自家哥哥這里得了確信兒,一時半會兒的還是有些接受不了。好在心內(nèi)雖難過,到底顧慮著肚子里這個小的呢,便也漸漸放開了心懷。 不過每每想起,還總是覺得這般虧了自家哥哥,瞧瞧薛家,那薛蟠不也是這邊娶妻生子,那邊與外邊兒的也沒斷了么,如何自家哥哥就不能了。 且那雍和郡王也是有妻有子的,如何能拘著自己哥哥,不叫人成親的。黛玉畢竟是純正的古代人,難免有傳宗接代方是正路的想法兒。且自己哥哥眼瞅著便是吃了虧的,以黛玉護短的性子,如何肯答應(yīng)。 不過黛玉也是跟自家哥哥生氣了的,整整兩個多月沒搭理林玨。還是要過年了,謝家只謝錦軒黛玉兩個,林家亦只林玨一個,總不好將這股氣帶到過年去,更不好只留自家哥哥一人在家中冷冷清清的。 謝錦軒黛玉誠心相邀,林玨自也不是那等拿腔作勢的性子,且是去自己親meimei家,沒什么好客氣的,便應(yīng)下小年過去一起過。只是林家到底不好空下,除夕白天與謝錦軒黛玉一同用飯,晚上守歲卻仍是要回自家的。林玨說的在理,黛玉自也不好再多說。 羅師父前些時日去了云南,趕在年前回來了,正好與幾人一同過年,除夕夜亦是直接跟著林玨一起守的歲。 李易白白日要去宮中參加宮宴,林玨尚未入品,自是不用去的。待到了晚間,作為雍和郡王府的主子,李易白也不好直接離開,怎么也要給王妃個臉面,去王妃那里小坐一會兒,讓自己的兒女們說兩句吉祥話。 等到都忙活完了,李易白忙往林玨那里趕。好在除夕前后城里都沒有宵禁,否則李易白便是王爺,也不好隨意出來走動呢。 “這一天忙活的,可把我累壞了,趕緊給我倒杯茶水,潤潤嗓子?!崩钜装讈y無形象地癱坐在軟榻上,招手叫林玨家里的丫鬟給他倒茶。 羅師父畢竟年歲大了,見李易白來了,他便自去屋里歇息,也是眼不見心不煩。 李易白待羅師父走了,方悄聲與林玨道:“羅師父還不待見我呢?” 林玨白了他一眼,“我?guī)煾缸钍遣粣叟c公門扯上關(guān)系的,前番你騙我?guī)煾柑嫣影味?,將我?guī)煾笭砍哆M奪嫡之事中,師父自是不樂意的?!?/br> 李易白訕訕地摸摸鼻子,他原也不想哄騙羅師父,只是畢竟事關(guān)重大,宮中的御醫(yī)不可信,羅師父畢竟知曉根底,又是一向不與官家有牽扯的,才好放心叫人拔毒。 說起此事,林玨不免好奇,李易陽畢竟是太子,誰能不聲不響地給他下毒,且還不漏痕跡。 李易白冷笑一聲,“還能有誰,除了六皇子一系,誰有那個膽子敢來害元后嫡系。你以為三哥太子的位置是如何來的,還不是皇上為了安撫元后一脈,才趕緊將三哥安在了那個位置上?;噬想m原也是屬意三哥的,不過以他的性子,還是打算再觀察考驗一番的,只是三哥意外被發(fā)現(xiàn)中了毒,這才趕緊立了太子以安朝臣之心?!?/br> 林玨早便料到如此,只是沒想到真是六皇子干的,畢竟瞧著他也不像那么蠢的樣子,“可確定了?” “證據(jù)倒是沒有,那個給太子下毒的小宮女,早自己吊死了,她身后又無牽扯,如何查的出來。且六皇子畢竟是皇上親子,皇上便是疑心,也不會真的將這莫須有的罪名安在他身上。” “其實說來,”林玨想了想,繼續(xù)道,“也未必是六皇子和陳后動的手,畢竟這事實在是太過顯眼了,有腦子的都能想到是誰,便是沒有證據(jù),難道皇上還不會疑心他么。我瞧著皇上不是那等昏庸之人,現(xiàn)在都還沒動六皇子和陳后,說明他也懷疑此事并非他們做的。左右現(xiàn)在也無線索,與六皇子早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何必還在乎多這一筆賬呢。如今皇上成人的皇子可不止你們?nèi)齻€,難道別人就一點兒想法都沒有?想想康熙朝九龍奪嫡,那八皇子生母不過是辛者庫賤籍,難道他就沒有一爭之力了?” 李易白一愣,“倒是我們眼界窄了。你這一說,我便想起了四皇子安寧王。他平素為人低調(diào),最喜舞文弄墨,半分朝政都不參與。太子與我曾有意拉攏他,奈何他對朝政毫無興趣,便也罷了?;噬弦苍o他安排了差事,只是他每每都故意辦砸了,惹得皇上生氣,不過他母家身份地位不低,皇上也不好怎么辦他,便隨便給他安了個爵位,任他逍遙自在去了。” 林玨李易白都知曉這書是以康熙朝的曹家為背景寫的,其中皇家嫡庶爭斗,雖未明寫,字里行間仍是帶出了幾分的。只是李易白身處宮中,情況與康熙朝九龍奪嫡相去甚遠,便未往上合計。如今林玨一說,倒是給他提了個醒。 “按著這么說,”林玨沉吟道,“要么這四皇子便是真的閑云野鶴一般的人物,否則其所圖甚大,太子不得不防?!?/br> 如今自己可謂是蓋了章的太子一系的人,皇上知曉,卻仍用他,說明皇上對太子并無不滿。最起碼,一段時期內(nèi),皇上是不會生出廢太子的心思的。當(dāng)年康熙帝廢太子,乃是太子自己行為不端,屢次犯上,想來現(xiàn)在的這個太子,不會做這樣的蠢事吧。 宏正帝年歲不算大,可也不小了,如今尚未生出防范自己兒子之心,可是隨著年齡漸長,難道便一直不會嗎。林玨覺得,有些事,還是未雨綢繆得好,帝王的心思,豈是那般好猜的? 兩人嘀咕了一陣,到底大過年的,這些糟心事兒還是晚些再想,難得有閑散的時候,自是要風(fēng)花雪月,說說情話。 過了元旦,初一時皇上要大宴群臣,又有太子提議擺千叟宴,與民同樂,皇帝亦是贊同。林玨沒有資格參加宴會,照例是有皇帝賞賜的福菜福字的,林玨都貢獻給了祖宗,自己一口沒動。 過了年,百官仍有一月假期,說是一月,實際上一般官員初八十五就該去衙門應(yīng)卯了,否則積壓了公事,皇上可不管你是不是在放假。 正月十五元宵佳節(jié),前后三日都是沒有宵禁的。以往黛玉在家中時,林玨都會覷著空領(lǐng)著黛玉出來一日,松散松散筋骨,瞧瞧熱鬧。謝錦軒還曾借著機會,與黛玉見過面。因而今年元宵佳節(jié),謝錦軒與黛玉第一次光明正大地一起過節(jié),自也要出來走動走動的。 這也是謝錦軒開通,一般大戶人家,自詡規(guī)矩身份的,是決不許家中女眷外出行走的。 不過黛玉亦是戴了紗帽,坐了轎子的,只是越往熱鬧的地方去,轎子越是進不去的,少不得謝錦軒要拉著黛玉行走幾步,又擔(dān)心別人不知輕重碰了黛玉的肚子,也不敢十分往熱鬧的地方去。 黛玉是只要出來走走便高興的,也不拘著去哪兒,后來見人實在是多,他們便也不往那猜燈謎的地方擠吧了,找了見清雅的茶館,上了樓,要了雅間,隔著窗戶看熱鬧。 林玨李易白自也是一起出來了的,李易白抱著林逸,林玨牽著念安,一抬頭,正看見謝錦軒探頭往下看。 黛玉亦是隔著紗帽瞧見了林玨和李易白的,抿了抿嘴,到底還是讓謝錦軒讓了他們幾個過來。畢竟林逸年紀(jì)小,這般人擠人人挨人的,碰著可是不好。 這還是林玨與黛玉坦白了之后,黛玉第一次見李易白,兄妹倆難免都有幾分尷尬。 打量了幾眼這雅間,林玨道:“我們尋了半天也沒尋著個落腳的地方,還是妹夫有遠見,提前定了雅間?!?/br> 謝錦軒訕訕一笑,“哪里是提前定的,原也沒想到今年人這么多。原也是碰碰運氣過來的,沒想到這富雅居的老板認(rèn)得我,就把自家留著的雅間借給了我,倒是便宜了我?!?/br> 林玨呵呵一笑,實在接不下話去,黛玉端坐于座位上,不知看著什么想著什么,一聲不吭。 林玨摸摸鼻子,對黛玉道:“這屋里暖和得很,meimei把紗帽摘了吧,左右也沒有外人,別悶壞了?!?/br> 原是關(guān)心的話,說完之后,林玨自覺都變了味兒,又一次陷入了尷尬中。 林玨兀自尷尬著,卻不想黛玉聽了這話,認(rèn)真思考了一會兒,果然將紗帽摘了下來。林玨一愣,看了眼毫無所覺,一心陪林逸玩兒的李易白。 黛玉卻是沒瞧見李易白一樣,也不管他是不是郡王爺了,只一心跟自家哥哥說話。林玨知曉黛玉尚還沒完全邁過這道坎兒去,便也不好多說,只與黛玉閑聊。 晚些林逸打了哈欠,林玨李易白方與黛玉謝錦軒告別,又叮囑黛玉加衣裳,林玨才一步三回頭地走了。 李易白抱著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林逸,尋著林家的馬車,趕緊先上去。馬車內(nèi)一直燃著炭火,此時仍是暖烘烘的,李易白將裹著林逸的衣裳褪下去兩件兒,又叮囑林玨,“車?yán)锱?,你把外衣脫了,仔細待會兒出去時閃了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