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怎么夢里都在騙人(發(fā)燒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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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門的聲音驚醒了昏沉中的黛汐堇,她看到門口有個人影,著急的喊了一聲,“墨墨?” “嗯,我和人有約,你繼續(xù)睡吧?!摈烨嗄珱]回頭冷靜的說,情緒穩(wěn)定再沒有昨天的起伏煩躁。 黛汐堇以為自己睡了很久,錯過了時間,掀開被跌跌撞撞的整個人撲過來抱住了她的背,“別走......” 黛青墨去拉她的手,想要掙脫她的懷抱,卻被她手上的涼意驚到了,她冷的好像一塊冰。 “你怎么了?”她轉身打開燈。黛汐堇的臉白的像紙,嘴唇干裂,隨時要昏倒的樣子。 黛青墨抱住她,放在床上,摸她的額頭,上面燙的她心驚,“黛汐堇,你發(fā)燒了!” “好冷......”黛汐堇蜷著身子,不住的打顫,只折騰了兩下,她的額頭上就都是汗。 黛青墨趕快把薄被壓在她身上,把房間里的空調關掉,她打給酒店前臺,請他們送熱水和退燒藥過來。黛青墨從冰箱里拿出冰鎮(zhèn)的礦泉水用毛巾包住放在黛汐堇的額頭上。她慘白的臉上飄著不自然的紅暈,整個人不住的打著冷戰(zhàn)。 醫(yī)藥箱很快送來了,還帶了一整壺熱水,黛青墨找出退燒藥,兌了一杯溫水,過來扶黛汐堇吃藥。 “疼?!彼氡犻_眼,淚眼迷蒙的看著黛青墨。 “哪里疼?”黛青墨扶她坐起,先把藥喂給她。 黛汐堇無力的靠在她懷里,吃了藥卻半天沒吞咽。黛青墨知道她吃藥困難,小時候身體不好,總是吃藥,后來就開始抵觸。她撫著她的喉嚨向下順,“咽下去啊?!?/br> 黛汐堇無力的搖搖頭。 黛青墨放平她,自己含了一口溫水,低頭吻住她,她勾著她的舌頭,找到藥片,卷起來放到她的喉嚨,舌頭上都是藥苦,她卻沒放開她,直到她不自覺的做了吞咽的動作,終于吃了藥。 黛汐堇被她一套動作逼出眼淚,委委屈屈的躺著掉淚。 黛青墨脫了衣服,躺了進去,將她抱在懷里,她全身都冷的像冰。黛青墨抱起她讓她趴在床上,然后整個人壓了上去,用棉被將兩個人蓋得嚴嚴實實。黛汐堇不安的動了動,“胸...壓住了……疼……” 黛青墨伸手,墊在她身下,輕輕托住她的一對乳。 黛汐堇老實的趴在床上,呼吸粗重,小聲哼哼,顯然是不舒服。 “什么時候發(fā)燒的?怎么不叫我?!摈烨嗄谒砩嫌皿w溫暖她的身子,忍不住問。 “不知道?!摈煜捞撊醯幕卮?。 “等天亮我送你去醫(yī)院?!?/br> 黛汐堇不吱聲了,她被黛青墨貼身暖著,從內而外的冰冷在逐漸褪去,精神恢復了一些,頭暈目眩的情況也好了一些,她糯糯的說,“我都沒和墨墨一起看日出過?!?/br> 委屈又可憐。 “你偷聽我講電話?” 黛汐堇搖頭否認,卻因為頭暈,癱在枕頭上呻吟。 “亂動什么!”黛青墨扶住她的頭,按著她的太陽xue。 過了好一會,黛汐堇才說話,“陽臺的門沒關,我躺在床上都聽得到?!?/br> “你就因為我和學姐約了爬山看日出,所以發(fā)燒了也不說,打算一直熬到天亮把我拖住?”黛青墨幾乎是一下子就猜到了黛汐堇的計劃。 被當場拆穿,黛汐堇徹底不說話了。 “你要想看日出,我們可以一起去,不是什么私人約會,兩個人三個人還是幾個人一起都沒問題。你就非得耍心眼,坦誠有那么難嗎?總是仗著我在乎你,就隨心所欲,黛汐堇你是不是覺得你做了什么,我都不會生氣啊?!?/br> “你別生氣?!摈煜缽乃硐路^來,正面抱住她,“我哪敢隨心所欲,你和別人在一起一天,我都不敢問?!毕氲竭@些,心里就難過的不行。 “別亂動!”黛青墨壓住她,擔心有風透進來,她已經生氣了,不想搭理她。 黛汐堇窩在她懷里,冰冷退去,體溫逐漸上升,好像被人從冰窟撈出又扔入巖漿,燒的她的五臟六腑骨頭關節(jié)都在疼。 她們貼在一起,黛青墨能感受到她高升的體溫,略略支起身體,觀察她的狀態(tài)。黛汐堇難受的皺著眉,呼出的氣都是燙的。 她又試了一下她額頭的溫度,還是很燙,黛青墨從被里出來,隨便套上睡衣去拿溫度計和新的冰水瓶。 38.3,黛青墨不敢用太冰的冰袋,擔心她一冷一熱受不住,只把毛巾浸在冰水里擰干放在她的額頭。 黛汐堇又蜷縮成一團。 黛青墨坐在床邊把她抱在腿上,“哪里難受?” 黛汐堇一直在無意識的流淚,骨頭里泛著的酸疼讓她難以忍耐,她躺在黛青墨的腿上不安的動著,無助的呢喃,“好難受,好疼?!?/br> 想到她應該是發(fā)燒導致的肌rou酸痛,黛青墨找出醫(yī)藥箱的酒精,倒在手心上,搓弄她的頸窩,肘窩和腿窩幫她盡快降溫。 她一直發(fā)熱卻不出汗。剛才全身犯冷的時候還會出虛汗,此時高溫在身,卻是一點汗都沒發(fā)出來,這種情況不好。黛青墨起身兌了一杯溫水,扶起黛汐堇讓她喝。 她燒的意識混沌,連水都喝不進,灑了不少。黛青墨沒辦法,含著水一口口喂她,好在她不會抗拒她,水都喝進去了。她又喂了一杯,然后開始新一輪的物理降溫,用酒精給她揉擦身體,雪白的身子上面都是擦弄出的紅印,黛汐堇還在輕喘,好像是剛經歷了一場激烈的性愛,黛青墨看了一眼,拉過被子給她蓋住。 房間的空調關了,黛青墨來來回回熱的滿頭是汗。黛汐堇被她嚴嚴實實的蓋著棉被卻一點汗都沒。 她蹲在床邊仔細看的臉色,“身上還疼嗎?” 黛汐堇沒睜眼也沒說話,手臂從被子里伸出來握住了她的手。 黛青墨上床把她整個連人帶被抱在懷里,“哪里疼?你告訴我。” 黛汐堇握著她的手,收進被里,慢慢的帶她放在了自己的小腹上。 “肚子疼?還是胃疼?”黛青墨的手在她的肚腹處摸著。 黛汐堇重新抓住她的手,滑向下面,一片濕潤的幽深之地。當黛青墨的手撫摸在她身上時,那股子磨人的疼痛就會消失都變成歡愉。她輕輕的說,“里面難受。” 黛青墨受驚一般快速收回手,低喊了一聲,“不要命了嗎?你在發(fā)燒?。?!” “你摸摸就不難受了。”黛汐堇抱住她,哭的可憐,“快疼死了,墨墨摸摸就不會疼?!彼谒龖牙锊话驳膭?,團著身子不住的喊疼。黛青墨被她的話弄得心里一酸,軟下聲音,“是真的,碰碰就不疼了?” 她可憐兮兮,鼻音濃重的嗯了一聲。 黛青墨吻了吻她,順著濕潤的路徑直接插了進去,里面的軟rou好像是沒有意識到外人的侵入,沒再像以前的每一次一樣過來緊緊的裹住她。這讓她一路到底,抵在了她深處的內壁上。里面的溫度比每一次都要炙熱,燙的她有些心驚。她低頭看向她,黛汐堇輕哼的一聲,抓著她的衣角,整個人都貼進了她懷里。 沒了緊緊的包裹阻礙,黛青墨第一次這么仔細的感受著她深處的風景,她輕輕的撫摸著她的內壁,里面狹窄又柔軟,跟著她的心跳在一下下輕柔的跳動,黛青墨心生憐惜,輕輕柔柔的撫弄著讓她舒服。 “嗯......”黛汐堇小聲的呻吟,緊緊的抱著她,在她肩頭粗喘,身體在微微的顫。因為發(fā)燒,她的身體反應都慢了半拍,內里的軟rou這時候才包裹住了外來的手指。 黛青墨被埋在里面,內里又燙又緊,她也不住喘了一聲??此龥]有不適,蜷著的身體在漸漸打開,黛青墨知道她沒撒謊,這時候是舒服的。 她旋轉手腕,兩只手指在她的包裹的軟rou中旋轉進出,她內里的褶皺一次次被趟平,又一次次裹上來,她深深淺淺的抽插,一次次觸到她的內里的點,又一次次在她徑口撫摸,延長著她的快樂。 她放平她,用舌尖舔弄著乳尖,不知道是因為疼還是因為愉悅,她輕聲啜泣,抱住她不住的流淚,往日敏感的身體因為發(fā)燒變得遲鈍。黛青墨一路親下去,最后埋在她的腿間舔她的紅豆,她擔心她不舒服,將整個花唇都含在了嘴里吸弄,埋在幽徑里的手指抵在她里面敏感點上快速的揉弄。 體內的蜜汁不知道流了多少,打濕了黛青墨的整只手,花徑深處的整個宮口都打開了,舒服的一張一合的裹著黛青墨的手指進的更深。往日這些地方稍稍碰一下就會讓她爽到高潮,今日卻大方的接納著她仔細觀摩,黛汐堇舒服的哼哼,腿不自覺地想夾住她不讓她再動,卻因為虛弱無力,只能虛虛的搭著。 腰酸的已經不會動了,整個下半身都已經失去了控制,只有內部漾出來的舒爽一波一波的從腰后傳到大腦,身體的歡愉不能被大腦及時識別,一直積攢著,積攢著。 宮腔一點點的打開,黛青墨的手指磨著腔口打圈。黛汐堇猛的抽搐了一下,快感決堤,腦中一片空白。 黛青墨被她潮吹噴出的水灑了一臉。她起身抱起她,將她帶去了衛(wèi)生間。淋漓的水聲淅淅瀝瀝持續(xù)了很長時間,黛汐堇后知后覺的害羞,埋在黛青墨懷里流眼淚。 黛青墨清理了一下自己和黛汐堇。好在黛汐堇終于發(fā)汗了,額頭上都是汗水。黛青墨害怕她著涼,很快又給她塞回被里,又兌了一杯溫水過來,瞧她無力的癱軟在床上,但是表情饜足,心里大概非常開心自己再一次投降。 黛青墨低頭貼在她唇上,挑戰(zhàn)她的羞恥閾值,“jiejie高燒都這么熱情,噴了我一臉水?!?/br> 黛汐堇被刺激的顫了一下,意識回籠,她被羞恥感淹沒,抬手擋住了眼睛。 黛青墨卻不放過她,舌尖鉆了進去,勾著她的舌頭和自己纏綿,“jiejie嘗嘗自己的味道?!?/br> “不要……”黛汐堇虛軟的拒絕。 “流了那么多水,不補水怎么能行呢?!摈烨嗄珢毫拥男?,含著水一口一口的喂給她,氣的黛汐堇錘了她兩拳,貓貓拳似的毫無力量,最后,喂的水她都喝了。 黛汐堇累了,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黛青墨重新給她量了一下體溫,37.5,總算開始降溫了。 天色擦亮,她給她穿上衣服,抱進車里,送去了醫(yī)院。一路上她都睡得昏沉,抽血打針都沒有醒,私立醫(yī)院的效率很高,報告很快出來了,醫(yī)生檢查過沒有問題,只是需要多休息。黛青墨神情陰沉的坐在一邊陪她,才凌晨四點,叫別人來有些太早了。 藥效在體內發(fā)揮,高燒退下,身體上的不適開始上涌。黛汐堇睡得不熟,仿佛陷入了噩夢,不安的喊疼,喊別走。 黛青墨再氣還是會心疼她的,握住了她打針的手,不讓她亂動,黛汐堇緊緊的抓著她的手指,急急的喊,“喜歡墨墨,墨墨不要走。” 黛青墨聽到,眉頭緊皺,“jiejie怎么夢里都在騙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