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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頭rou(雙重生) 第6節(jié)

    懷著這樣的想法,拾九一邊養(yǎng)傷,一邊想脫局的辦法。

    而盛夏已至,全府上下為楚逐的生辰忙了起來。

    拾九很厭惡這一天,不過她想,這次自己應(yīng)該可以逃離了吧。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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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章 生辰

    楚逐的生辰在七月十一日,今年是他的二十三歲生辰。

    一大早,平黎就背著楚逐偷摸問拾九:“那把劍還未做成,還送嗎?”

    他說的那把劍,是拾九前世送給楚逐的生辰賀禮。

    拾九不像別的姑娘家既會繡香囊做珠串,又會舞文弄墨琴棋書畫,她除了舞刀弄槍殺人跟蹤以外,什么也不會。于是她看到自己慣常使用的武器,想到為他親手鑄造一把好劍。

    為了能鑄造一把配得上楚逐的劍,她從年初就開始準(zhǔn)備,用了畢生積蓄買了最好的玄鐵,又跟著京城最有名的鐵匠學(xué)習(xí)鍛造之法,白天忙著執(zhí)行任務(wù),晚上便犧牲休息時間忙著這件事。

    后來發(fā)生了告密事件,此事之后,她竟仍放不下這個做到一半的賀禮,拼著一身傷繼續(xù)瞞著楚逐做。

    只是,她能利用的時間更少了——因?yàn)槟侵?,楚逐隔三差五就會將她帶去偏房,行那些事?/br>
    最后,趕在楚逐生辰之前,拾九終于鍛造出了一把好劍,雖說不上舉世無雙,但作為一把佩劍來說,也不算失格了。

    因找鐵匠拜師這事托了平黎,所以平黎知道她準(zhǔn)備送禮,一邊幫她,一邊笑贊她:“你個小傻子終于開竅了,知道討好王爺了。”

    討好?拾九只是笑笑,不說話。比討好更卑微的是,她傾心打造這把劍是不為任何目的的。

    她現(xiàn)在猶記得,當(dāng)初她送上那把劍時,楚逐只是淡淡掃了一眼,便讓長行收了起來。

    她更記得,當(dāng)天晚上,楚逐便是拿著這把劍,挑開了她的衣服。

    當(dāng)一片片衣物從她身上剝落的那一刻,她面色煞白,如墮冰窟。

    感覺破開的不是衣服,而是她的那顆真心。

    那一刻,她甚至想他用這把劍結(jié)束了她的賤.命。

    現(xiàn)在想來,那時候的自己是在太自甘下.賤了,明知道楚逐心尖尖上的人是墨蘿嫣,還上趕著送什么賀禮,簡直不要臉面,難怪楚逐會那般羞辱她,著實(shí)是她自己送上門去的。

    這輩子,拾九再不會允許自己那般輕.賤自己。

    “不送了。”她說。

    “嗯,也是。”平黎點(diǎn)頭,“你受傷這幾個月根本沒辦法去鑄劍,一個未成之物也不好送去給王爺?!?/br>
    “平黎,你幫我把殘劍扔進(jìn)了鑄燒爐,熔了吧?!?/br>
    “為什么?”平黎一聽就急了,“你傻么,等你傷好了再做唄,呈給王爺時跟他解釋一下原因,王爺一定會諒解的?!?/br>
    以王爺現(xiàn)在的性子來看,說不定還會很感動,然后大力嘉獎拾九。平黎越想越覺得這事值得繼續(xù)做。

    “配不上?!笔熬胖皇菗u頭。

    心念已斷,殘劍便只是殘劍了。

    “怎么配不上了?你用的是最好的玄鐵,我給你找來的是京城最好的鐵匠,你還學(xué)得那么好,成品不會差的!”

    拾九卻依舊搖頭:“我不要了?!?/br>
    平黎并不知道,以前的她若說“配不上”,指的一定是自己的劍配不上王爺,而現(xiàn)在她嘴里的“配不上”,是指楚逐配不上她的滿腔真心。

    “唉,真不懂你!”平黎搖著頭走了。

    *

    平黎走后不過,楚逐又來看她了,他才剛剛下朝,放著前院壽宴之事不處理,先來了拾九這里。

    拾九詫異,今天這么忙的日子,她以為楚逐至少晚上才會來。但是她也沒有多問。

    楚逐又是簡簡單單地問了問有無吃過早膳、有無上藥等,拾九一一答了。

    她不知道怎么形容現(xiàn)在他們兩人之間這奇異的關(guān)系,不像從前那樣純粹的主仆,又無從定義其他的身份。

    楚逐沒有待太久,他在前院設(shè)了壽宴,朝中的同僚陸陸續(xù)續(xù)都前來了,他必須前去招待。

    他起身走向門口,腳步卻極為緩慢,最后在一腳跨出門檻前,終是頓住了腳步,回頭道:“拾九,今日是我的生辰,你沒有什么賀禮送給我嗎?”

    似乎之前的話全是鋪墊,來這一趟只為了問這一句。

    拾九沒有驚訝,她想一定是平黎自作主張泄露了此事,然而她已經(jīng)不準(zhǔn)備送了,便恭謹(jǐn)?shù)溃骸笆熬疟百v,沒有資格送王爺賀禮?!?/br>
    楚逐靜默了一瞬,如炬的眸光仿佛要將拾九盯透:“若我給你這個資格呢?!?/br>
    而拾九只是低下了頭:“拾九不配?!?/br>
    楚逐不說話了,拾九也沒有抬頭,暖陽透過打開的窗戶縫流淌進(jìn)來,兩人似在僵持,卻沒有劍拔弩張的氣氛,外頭甚至有鳥雀在婉轉(zhuǎn)低.吟。

    半晌,楚逐道:“你就在內(nèi)院休息吧?!?/br>
    提步往外去了。

    *

    這一日,攝政王府賓客如云,來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連當(dāng)朝小皇帝都派人送來了價(jià)值連城的賀禮。

    之所以說是小皇帝,是因?yàn)榛实勰昙o(jì)確實(shí)尚小,如今不過三歲而已。

    大墨朝建朝至今才十六年,皇朝的來歷說起來不太光明,是個不能被談及的話題。

    建立大墨朝的先帝墨慎之在三年前已經(jīng)駕崩,只留下一兒一女,女兒墨蘿嫣為姜貴妃所生,今年恰十六年華,兒子墨承越則是趙皇后所生,先帝駕崩時還尚在襁褓。

    不過,因先帝再無別的子嗣,墨承越自然是最正統(tǒng)的繼承人,于是便被擁立上了皇位。

    好在墨慎之早有打算,在位的十多年他肅清朝堂,不但將前朝的勢力全部鏟平,還培養(yǎng)了一批年輕的臣子,其中楚逐和秦少安是他最器重的少年寵臣。

    在駕崩前,墨慎之下了三道詔書。

    第一道詔書是將楚逐立為攝政王,輔佐太子殿下。

    第二道詔書是將秦少安封為一品大將軍,掌管大墨朝一半以上的兵權(quán)。

    第三道詔書,將自己唯一尚在人世的胞弟長德王墨商之從封地叫了回來。

    因?yàn)橛型咨频陌才?,所以墨慎之一朝駕崩,朝堂也未發(fā)生混亂,小皇帝風(fēng)平浪靜地即了位。

    “王爺,長德王稱身體有恙,派人送來了賀禮?!比デ霸旱穆飞?,長行向楚逐稟報(bào)。

    楚逐道:“他若前來,那才是怪事。”

    當(dāng)年,先帝的三道詔書,明面上是給了他們?nèi)斯餐o佐幼帝的權(quán)力,實(shí)際上,則是在利用他們?nèi)讼嗷ブ萍s,以維護(hù)幼帝的江山安穩(wěn)。

    是以,三人之間的關(guān)系尤為微妙。

    而墨商之自恃自己為小皇帝的親叔叔,當(dāng)初建朝時還跟著先帝一路拼殺過來的,因此頗瞧不上他與秦少安。

    “秦將軍倒是來了?!遍L行又稟道。

    楚逐“嗯”了一聲,他與秦少安年齡相仿,都是先帝一手提拔起來的,少時有過一些交情,面上也維系得更好。

    前院熱鬧非凡,滿席賓客中卻獨(dú)缺了一個人。

    楚逐其實(shí)并不在意,但依舊問了一句:“長公主還未到來?”

    項(xiàng)叔忙回道:“長公主先時已到,安排在上座,方才突然說自己帶來的貓兒不見了,便帶人四處去找。我連忙派人跟著長公主,好像去了后廚。正準(zhǔn)備稟報(bào)王爺。”

    “將她請回來,說王府會替她找回貓,請她先來宴席。”楚逐吩咐之后,便前去接待其他人。

    不一會兒,項(xiàng)叔卻匆匆忙忙趕回來,伏在他耳邊道:“不好了王爺,長公主去了內(nèi)院!”

    *

    今日天氣甚好,拾九見楚逐走后,便下床去了院子里。

    經(jīng)過幾個月的休養(yǎng),她現(xiàn)在其實(shí)已經(jīng)好得差不多了,背上的傷已經(jīng)結(jié)痂脫落,腳踝也已好了,可以下地行走,只有腹部的傷比較深,還未完全好。

    內(nèi)院有山有水,相當(dāng)雅致,還栽種了好些花草,拾九準(zhǔn)備打理打理花花草草,給自己一些事做。

    就在她修剪枯死枝丫的時候,突然從院子墻頭跳下一只貓,伴著“喵嗚”一聲,貓兒躍到了她的肩頭。

    “站著不許動!”內(nèi)院門口跨進(jìn)來一個盛裝打扮的女子,后頭跟著一堆想攔卻不敢攔的王府仆從。

    來人正是當(dāng)朝長公主墨蘿嫣。

    拾九全身都僵住了,前世的經(jīng)歷換了一種方式,再度上演了。

    在驚懼中,上輩子的事閃回到眼前。

    上輩子的楚逐生辰,她是作為奴婢在前院伺候夫人小姐們的。當(dāng)時,她奉命前去給墨蘿嫣倒酒,墨蘿嫣懷里抱著一只通體雪白的貓兒,據(jù)說是很名貴的品種,墨蘿嫣對它嬌慣極了。

    拾九其實(shí)也挺喜歡這種看起來軟乎乎的小東西,因此多瞧了一眼,誰知道就在那時,貓兒突然跳上了她的肩膀。

    她驚得“啊”了一聲,一時不知作何反應(yīng)。

    滿庭院的人都被這動靜吸引了目光,離得最近的楚逐自然也看到了,但是他沒有說話。

    倒是墨蘿嫣先開口了,她厲聲道:“不許動!”

    不是在呵斥貓,是在命令拾九。

    一邊是墨蘿嫣的命令,一邊是靜靜看戲的楚逐,拾九只能遵從命令,一動不動地任由貓兒扒在自己的肩頭。

    這貓兒初時只是在玩,但玩著玩著,它便開始抓拾九的頭發(fā),爪子也不由自主地伸了出來,這里抓抓那里抓抓。

    突然,它的爪子朝拾九的臉狠狠撓了一爪。

    拾九猝不及防,臉上便留下了一道血痕。貓兒的利爪抓人很痛,尤其抓的還是臉上嬌嫩的肌膚,她當(dāng)下渾身一抖,憑借從小到大被訓(xùn)練出來的本能,才讓她沒有在剛剛受到攻擊時扔掉這只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