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和你的所有世界_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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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華推推靳言,“你干什么呢?我的玉!”皺著眉,模樣好不可憐的催促著靳言給他找玉。 靳言被月華推地回過神,聽著月華還鍥而不舍地要他找玉,他無奈的笑笑,妥協(xié)道,“好好好,給你找,給你找。” 靳言走到他放玉的地方,仔細地翻找著,月華赤著腳跟在靳言身后,見靳言翻了一通,也沒看見玉的影子,皺皺眉,小聲埋怨起靳言,“都是你,干嘛要動它!這下好,找不到了,我那么喜歡它……” 月華在靳言身后哀怨的碎碎念,靳言在前面聽的好笑,又不能說什么,生怕他再哭,靳言盯著凌亂的床頭,他明明就放在這里,怎么會不見了? 靳言從床頭看過去,床頭和床頭柜不是連著的,有個小小的縫隙,他推開床頭柜,玉就掉在夾縫里。 “啊,玉!”月華眼尖的看見了玉,驚喜的叫了一聲,也不越過靳言,爬上床就向下?lián)?,把玉捏在手里,坐在床邊,傻呵呵的樂著,時不時小聲喃喃,“我還以為丟了呢,嚇死我了~” 靳言拉起月華,讓他站在一旁,把床頭柜推回去,又整理整理床鋪,讓一切恢復(fù)到整整齊齊的樣子,才轉(zhuǎn)身看月華,戲謔的笑笑,“不哭了?” 月華嗔他一眼,轉(zhuǎn)身坐在沙發(fā)上,仔仔細細地撫著玉,生怕哪里磕著碰著了。 靳言看著月華睡亂的頭發(fā),認命的走上前,小心地拆掉她的頭飾,環(huán)視一周,在梳妝臺上找到一只梳子,又把毛巾沾濕了細細的給月華擦了臉。也不會挽什么復(fù)雜的發(fā)髻,剛才的是絕對回不去了。他看著月華手里的玉佩,繩子是光滑的蠶絲編起來的,不粗不細,他看一眼月華的頭發(fā),伸出手來,“玉給我。” 月華握住玉佩,警惕的向后瞟,“干嘛?”半是不滿,半是慵懶。 靳言笑笑,好啊,算是有黑歷史了?“給我就是了?!?/br> 月華仰頭從下而上平視靳言,月華的臉在下面面對著靳言,靳言的下巴尖尖的,棱角分明,睫毛從這個角度看起來逆天的濃密冗長,細細碎碎的落下一片陰影,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月華的樣子,深情極了。月華不自在的低下頭,手指繞了兩下玉佩的絲線,向上一遞,“噥,別給我弄壞了?!?/br> 靳言接過玉佩,在剛剛利用頭飾高高扎起的發(fā)髻上細細纏繞,把玉佩吊在了發(fā)髻的正中間,從里面延伸出來,月華一動,就左右搖擺,儼然成了一個古典優(yōu)雅的發(fā)飾,看來竟莫名地和月華的月白色長裙相配,就像本來就是一體般。 月華向后摸摸頭發(fā),撫撫發(fā)髻,又摸摸玉佩,笑得天真,“怎么做到的?好厲害。” 靳言寵溺地看著月華的動作,目光柔和深沉,“身為小姐的執(zhí)事,怎么能連這點事都做不好?” 轉(zhuǎn)身找到月華踢在一旁的鞋子,單膝跪地,捧起月華的腳,仔細的撫撫根本不存在的灰塵,耐心地為他穿上鞋子。 月華低頭看著靳言的動作,身體都放松下來,只覺得歲月靜好,突然就想通了一些事,原來,失眠的最終治療武器,就是眼前這個人啊…… 靳言給月華穿好鞋子,抬頭看向月華,伸出手來,“宴會就要開始了,不知,我是否有這個榮幸扶您下去呢?” 月華看著靳言這個樣子,玩心一起,把手放在靳言手里,裝作一臉矜傲,戲精上身,“哼,既然你這么誠心誠意的求我了,那我就勉為其難讓你扶我一下。” 靳言笑著握緊了月華的手,吻上去,“我的榮幸?!?/br> “我還沒戴手套呢!” “失禮了。” “你故意的是不是?” “失禮了?!?/br> “……輕?。 ?/br> “……您的手套。” “拿來!” “還要我挽嗎?” “你走開,我自己會走!” “這是身為執(zhí)事的職責(zé)。” “不需要!呀!” “哎,小心!就到樓下?!?/br> “……勉為其難?!?/br> “好。這是我的榮幸。” “……無聊?!?/br> 今天是最后一晚了,我的小姐,讓我再多挽挽你,再多看看你,再多護護你…… 第18章 第章 夜幕降臨,人們來來往往,觥籌交錯。 老爺子的生辰是在晚上七點,正戲自然也是要在七點過后。大廳中央放著一個很大的蛋糕,單手端著托盤的侍者優(yōu)雅地在客人們之間穿梭,時不時停下為客人提供優(yōu)質(zhì)的服務(wù)。 最后月華還是挽著靳言出了門,快要到樓梯口的時候又反悔了,他說著抱歉的話,卻是笑得一臉戲謔揶揄,做出夸張的動作,用手捂著嘴,眉眼彎彎,“呀,我覺得我啊,還是去挽我最最親愛的爺爺比較好?!?/br> 把手抽出來,拍拍靳言的肩膀,單腳支地轉(zhuǎn)了個身,裙裾鋪散開來,停下的時候還順著慣性力在腰部扭了一下又恢復(fù)原樣,頭發(fā)上墜著的玉佩搖搖晃晃,顯得俏皮可愛。 向前走了一步,又頓了頓,歪著頭眨眨眼,“那么,我親愛的執(zhí)事,待會兒見~呵呵呵呵?!?/br> 靳言有些錯愕的轉(zhuǎn)身看著月華向走廊深處走去,放下自己曲著的手臂,無奈的搖頭嘆息,又默默的跟了上去。 月華心情有點愉悅,快到門前的時候,轉(zhuǎn)了個彎,就看到一個男人站在門前整理衣服,仰著頭理理領(lǐng)帶,又低頭檢查袖扣。劍眉星目,嘴角微抿,刀削般的臉頰棱角凌厲,脊背挺拔,散發(fā)出一種nongnong的冷酷之感,兩鬢已有了白發(fā),卻更顯風(fēng)流。靳言停在不遠處,看著月華奔向那個男人。那是,溫敏,溫雅的父親。已經(jīng)長長久久沒有見過面的父親。 月華快走兩步,輕輕挽上他的左手,溫敏一頓,條件反射地就要抽出手,皺著眉露出厭惡的表情,他以為是什么不長眼的人,結(jié)果就覺得快要抽出的手又被緊緊扯住,溫敏也剛好看見月華眉眼彎彎地看著他,面容瞬間就溫柔下來,帶著父親對女兒獨有的溫暖笑意,拍拍月華的手,嘆了口氣,欣慰的說,“又長高了?!?/br> “那可不是?”月華挑挑眉,就像一個調(diào)皮的女兒在自己親愛的父親面前撒嬌的樣子,撩起自己的長裙,伸出腳亮出銀白色的高跟給溫敏看,還‘嗒嗒’地敲了兩下地,抬抬下巴示意給溫敏看,“能不高嗎?” 溫敏笑著撇過臉,‘嘖’了一聲,皺著眉責(zé)備,語氣卻是淡淡的寵溺,“怎么跟你媽一個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