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紅樓當jian臣_分節(jié)閱讀_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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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有罪,臣惶恐?!蓖踝域v跪到親家并排。 “王大人只怕不止這些罪狀了?!苯陱男渥永锩霰菊圩?,“還請陛下過目?!?/br> 自有人呈上去給今上,今上慢慢掃過,神色諱莫如深,“發(fā)配的罪人,不單能光明正大在京城行走,還開起了酒樓,好一個春風宴吶,律例里官員不得□□這條,是朕記錯了,還是你們記錯了?” 御史小分隊立刻用眼神贊美了一會兒江陵,然后紛紛上交了自己調(diào)查的名單,并且還要強調(diào)自己沒去,只是在外調(diào)查,不存在釣魚執(zhí)法。 今上點點單子上的幾個名字,“衛(wèi)家的,這位此刻還在明德院中伴皇子讀書,好一個風流倜儻,好一個公子王孫。武進侯衛(wèi)晉教子無方,擬旨,降為伯爵。剩下的人,千里你來念一念。” 好死不死,衛(wèi)侯今日請病假了,連當朝替兒子辯解一聲的機會都沒有,就被降級處理了。 江陵心知法不責眾,他是雷聲大雨點小,也不介意,接過幾張名單,緩緩道來,不似宣布犯罪名單,倒像是誦讀情書一般,依舊春風化雨,柔和得很。 他看到賈赦名字的時候,便跳過去了,等都念完了,今上那臉簡直沒法看,“你們,好啊,都是朕的好臣子……待得商議完了,再看如何處置你們這些國之棟梁?!?/br> 江陵道,“不如讓臣將名單謄抄幾份,也方便傳閱。” “你只管去抄,往后御史臺不必去點卯,朕賜你入值御書房?!苯裆系?,“如今無人可用,只得叫你辛苦了?!?/br> “俸祿會漲嗎?”江陵將名單收入袖中,在御書房中當值的,除了抄抄寫寫做筆記的翰林院小秘書,便都是內(nèi)閣學士,四品的官兒,有道是久持講握,簡任機密。最后的下場要么是帝王心腹,要么是墳頭長草。 “漲漲漲,發(fā)你雙倍。你既愛銀子,官位就不升了?!苯裆蠠o語,“退朝。午后把名單呈上來?!?/br> 四位異姓郡王仿佛吉祥物一般,安靜如雞地圍觀了全場,出去的時候,北靜王哥倆好地拍拍江陵后背,“多謝你啦,不然我也得吃頓排頭。以后有什么需要的,只管開口?!?/br> 江陵一笑,“只需要你離七殿下遠一點,這個可以做到嗎?不行的話,我一會兒就和陛下請罪,方才少念了個名字?!?/br> 寧死不屈大人陰森森地在背后看著他,幽幽道,“可不止少念一個吧?” “老大人,我年輕,難免緊張眼瞎嘛?!苯晁﹂_北靜王,去攙扶老寧,“我瞧著是您的字,可不是給我占個便宜么?!?/br> 老寧繼續(xù)盯他,江陵只管笑,下了朝的官員都不知道他們搞什么,只當是御史臺都中邪了,遠遠就繞開了。 半晌,老寧嘆了口氣,“罷了,你做主就是,我信得過老徐相的看人眼光,你倒是有幾分他的風采?!?/br> 當?shù)谌齻€人從后頭靠近他的時候,江陵早有準備,一個轉(zhuǎn)身倒把賈赦嚇著了,賈赦撫了撫心口,“多謝千里了。” “這兒不是說話的地方,車上說?!苯甑?,“恰好順路,同行一段也可?!?/br> 上了車,賈赦就不大想放他下去了,“雖朝上有了公論,只是到底還有家母坐鎮(zhèn),不好鬧得太過,還請千里幫人幫到底?!?/br> 這就是要請江陵回去強制執(zhí)行了。 “舉手之勞?!苯陮@種活兒特別樂意幫,賈母去太上皇那兒告狀的事,他還沒消氣呢。 重要的事,要懟三遍,當時懟了一遍,就是今天懟了,也就第二遍。 賈政心理素質(zhì)很不錯,是自己走回來的,驟然被留職停薪,也沒心梗腦梗,當然了,這留職,也很難說,畢竟什么程度才叫管理好家庭,不好判定,他也不能去今上那兒特意來個折子說,我老婆聽話了,我兒子也聽話了,我特別特別齊家,求您讓我回去當官吧。 要是沒有靠譜的人舉薦提醒,賈政的官途便就此斷送了。 賈赦甫一進門,就有小廝上來暗戳戳道,“老太太讓您回來就去見他,太太說了,要是您不樂意,便出去走走親戚?!?/br> 喲,大太太今兒倒是很上道。 作者有話要說: 今兒很早吧! 我回來啦,謝謝心肝兒們的安慰=3= 這貓是BUG,各種意義上的,啊呀,我好著急啊,趕緊搞死這些人,我要寫現(xiàn)實甜甜甜了,真的不虐的。 我要被御史小分隊笑死了。 第58章 賈赦沒想到大太太居然還有給他通風報信的時候, 略感安慰。他對上賈母,還是有些想逃走的, 只是想起來身后還有請來的外援江陵, 便又精神百倍起來。 他甚至藏不住幸災樂禍地問了一句,“二老爺可回來了?” “回來了, 比您早上一步, 如今正在老太太處說話。”小廝道,冷不防被賈赦踹了一腳。 賈赦道,“沒瞧見你江大人吶,還不給江大人請安。” 江陵非常平易近人地笑道, “不用多禮,只怕老太君等急了,咱們還是把正事辦了?!?/br> 賈母上房里,賈政正頹然地垂著頭, 看著手里的茶杯不言不語, 王夫人跪在賈母面前哭訴著些什么。 “你做的好事!叫你父親地下都不得安寧!”賈母見了賈赦劈頭蓋臉就是一句,說完才見到他身后的江陵, 也不再收斂,指著江陵道,“我說怎么老大和瘋了似的, 原來是你在背后挑唆。” 江陵挑眉看她,“陛下的旨意,禮部尚書給的公道,老太太不會糊涂了吧?我可沒有這樣的本事?!?/br> 他挑了最末一把椅子坐了, “你們說你們的,我就是來恭賀恩侯兄喬遷之喜的。” 他將“喬遷之喜”四個字念得格外慢,一字一頓,滿是諷刺。 賈母滿面厲色,“竟讓你這等小人入了陛下的眼,待得陛下知道你的真面目,且看你是什么下場?!?/br> “倒是您白白替我擔心了。”江陵一笑,“我在朝上可比在您這兒刻薄多了,陛下當然對我的真面目一清二楚。今日衛(wèi)侯因子降爵,他這個兒子可是和您的愛孫關系好得不得了。有道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衛(wèi)家公子是個和薛蟠聚眾yin樂的,和他交好的賈寶玉在陛下眼中會是個清白人?” “你有什么沖著我來,別害我的寶玉!”王夫人驟然站起來,“你到底想干什么?!” 江陵一攤手,“我不想干什么,我也什么都沒干。既不比二太太出身王家,嫁妝豐厚,能放得起印子錢,用得起魚rou鄉(xiāng)里的陪房?!?/br> 賈赦道,“她還放了印子錢?” “不單單是她,還有你兒媳婦,早些處置干凈,陛下已經(jīng)不耐煩了,再出些事,恩侯兄你就交出那些個古董回金陵鄉(xiāng)下種田罷?!苯昵们眯?,“上杯茶?!?/br> 王夫人和鄉(xiāng)下人似的抄著手不知所措的樣子,賈赦瞪了一眼侍立一旁的丫鬟們,“瞎了是不是?給貴客倒茶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