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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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他關(guān)上門,那個場景卻一直在他腦海里重現(xiàn)。 這的確是第一次看到alpha的那個…… 有點(diǎn)……太大了,感覺和他喝的可樂瓶差不多。 岑真白臉色有些白,他覺得恐怖。 真的不會死人嗎? 他到洗手臺往臉上潑了點(diǎn)冷水,可不僅沒給發(fā)燙的臉色降溫,反而嘴唇一痛,他這才后知后覺地去看鏡子。 霍仰被隔離了五天,這段時間他唇上的口勿 痕都快要好了,這下又突然多了個更重更深的。 應(yīng)該是剛剛嘬的。 不僅如此,月匈 口和后 月要 都好痛,他試探地掀起衣服……只見牙印、掌印遍布,每隔幾厘米就有一個,沒一塊好皮膚。 岑真白被嚇了一跳,零星的記憶漫上來,潔白的g單,旋轉(zhuǎn)的天花板,alpha的頭穿進(jìn)他的衣服…… 他猛地又朝自己潑了好幾下冷水。 氵世 過一次的霍仰慢慢變得清醒,他小 月復(fù) 隨著呼吸崩緊起伏,上邊還有青筋的筋絡(luò)延伸至下。 他和岑真白的匹配度太高了,自己單獨(dú)待著尚且還有理智,但只要omega一進(jìn)來,就不行了。 地上臟掉了,霍仰感覺一涼,他花了好長時間才理清現(xiàn)在的狀況,他低頭看了看,又看了看右上方的玻璃窗,來回看了幾次后,才一個激靈地塞進(jìn)去,扣好褲子紐扣。 岑、岑真白有看到嗎? 他又拿來紙巾,開始擦地。 什么時候還能看到霍大少爺擦地?哪怕在貧民窟的軍營,也只是拿拖把拖而已。 等他慌忙收拾好自己,恰好碰上從洗手間出來的岑真白。 透過玻璃窗,兩人對視,又不約而同地挪開視線。 岑真白此刻不太想過去面對alpha,可看都看到了,無視,然后自己去坐在沙發(fā)上發(fā)呆也很奇怪,他只能踱步到玻璃窗前坐下。 霍仰也慢吞吞地挪過來。 兩人起碼看著地板沉默了幾分鐘。 omega的臉色很艷,眼尾發(fā)紅,很漂亮,霍仰一邊忍不住去盯一邊磨磨蹭蹭地開口:“對不起……你的嘴唇?!?/br> 岑真白不自然地抿住傷痕累累的下唇,不給看了。 好可愛……不行,又有點(diǎn)興奮了,霍仰強(qiáng)迫自己清心,他逼自己扭過頭去,“你是不是看到了?” 岑真白:“……嗯。” 剛消退一點(diǎn)的熱度卷土重來,霍仰實(shí)在羞恥,感覺快要焚燒致死了,強(qiáng)行嘴硬挽尊:“我沒想給你看的,我那個時候被控制了……” 說到一半,他又側(cè)了側(cè)臉,小聲嘟囔著,“算了,反正以后都要給你看的?!?/br> 岑真白無知覺地蜷著腳趾,不說話。 哪知alpha像是開了個閘口,說了之后反而大膽了,他詢問著:“你、你也會給我看的吧?” 岑真白閉了閉眼。 alpha也后知后覺自己說得太露骨了,他閉上了嘴。 房間的寂靜讓兩個頭腦發(fā)熱的人勉強(qiáng)冷靜了一點(diǎn)。 岑真白睜開眼,選擇轉(zhuǎn)移話題:“霍仰,我想和你說一件事?!?/br> 為此,他一直等著alpha清醒過來。 有些嚴(yán)肅的開頭,霍仰一下看過來,“怎么了?” 一瞬間,千萬個猜想在他眼前閃過,所有壞的糟的最先冒出來,是被他易感期時的模樣嚇到了?還是因?yàn)閯倓偟哪莻€場景?所以不喜歡他了?所以要和他分開? 好在沒等他慌幾秒,就聽到岑真白繼續(xù)道:“當(dāng)初你易感期,你說我沒來。” 霍仰一愣,顯然沒猜到岑真白會說這件事,在第二天還是第三天的時候,他好像的確有說過,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嗯?!?/br> 岑真白搖了搖頭,解釋:“那一次我來了?!?/br> “什么?” 乍一下聽到了截然相反的答案,促使他倆直接分開的原因有出入,他五年來深信不疑的事實(shí)被推翻,霍仰整個人愣住,表情迷茫。 岑真白說:“那時候確實(shí)是恰巧,喻章把課調(diào)到了下午,下課后我接到陳叔的終端,才知道你易感期,但是等我趕過來,你已經(jīng)被送進(jìn)更高等級的隔離室?!?/br> 霍仰皺了皺眉:“等等,你接到陳叔的終端才知道?我那時候給你發(fā)了消息……你沒收到嗎?” 岑真白眨了下眼睛,他抬起頭來,輕聲道:“……什么時候?我不知道?!?/br> “我在手機(jī)上給你發(fā)了消息?!?/br> “手機(jī)……”岑真白念著這兩個字,整件事,他一下了然了,“我那時候沒有帶手機(jī)在身上,我放在了三樓房間的抽屜里?!?/br> “所以……”霍仰低聲說,“那個時候你來了?!?/br> “嗯?!?/br> 霍仰靜止了一會,忽然低下頭,用手捂住了臉。 岑真白心一跳,半晌,猶豫地問:“哭了?” alpha捂著臉搖了搖頭。 岑真白說:“我沒有別的意思,哪怕沒有這件事,我也會退婚的。” “我知道,”霍仰吸了一口氣,“我只是……”又想起了當(dāng)時侮辱岑真白的那些行為。 四年前的他還能以岑真白也對不起他來給他脫身辯解,但現(xiàn)在呢?岑真白根本沒做錯事,卻承受了他無端又莫名的惡意與傷害。 當(dāng)時他為什么沒多問幾句?早知道緣由,他們分開后,會不會還能做朋友?會不會也不至于整整兩年,岑真白看都不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