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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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仰連連稱奇。 第二天,只剩下林子壩的標槍、霍仰的兩千米和馬術(shù)。 林子壩壓根不會,就是覺得有趣報一下玩玩的,全程重在參與,硬靠蠻力把槍插進土里。 兩千米,當霍仰過線的時候,第二名還在三百米開外,毫無懸念。 林子壩說:“沒意思,十二公里負重行的時候,這家伙的體能就很逆天?!?/br> 剛結(jié)束,就聽見廣播在喊馬術(shù)比賽即將開始。 大家都沒什么事,便全體移動至馬術(shù)場。 馬術(shù)可以說是比較不無聊的項目了,因此一大批人都往那邊涌,觀眾席一下就坐滿了。 霍仰的馬術(shù)服岑真白拿著,前者接過,去更衣室換好,頭盔、護腕、護膝等所有護具都一一帶上。 馬術(shù),是一種極限運動。 從馬上摔下來,輕則骨折,重則癱瘓或死亡,如果被馬踩,那是雪上加霜。 學(xué)校的馬術(shù)比賽大多只分為兩個部分:場地障礙賽和賽馬。 為了公平性,馬匹和裝備都是學(xué)校提供的,為此校運會的前一個星期,霍仰每天下課都來馬廄和分配的馬熟悉熟悉,避免馬匹不服你、比賽的時候發(fā)狂故意把你從馬背上摔下來。 雖然霍仰有信心制服每一匹不聽話的烈馬。 于小魚在旁邊小聲嘀咕:“別說,你還真別說,霍仰穿這種制服,顯得人模人樣的哈。” 先開始的是場地障礙賽,馬術(shù)項目中極具觀賞性的比賽,要求騎手和馬匹配合默契,齊心協(xié)力跳躍12道障礙,其中包括一道雙重障礙和一道三重障礙,即總共15跳。 騎手在比賽中每打落一個橫桿,罰4分;馬匹在障礙前不跳或者不服從騎手的控制,罰3分;騎手第一次落馬,罰8分。 騎手沒有按號碼先后順序跳躍障礙、第二次落馬、馬匹出現(xiàn)3次拒跳、比賽用時超過限制時間等等,騎手將被淘汰。 霍仰是第六號,前邊五個人依次騎著馬出場,林子壩和宋遲彥看得那是一個糟心。 林子壩:“這個必碰桿?!?/br> 哐當,兩個桿掉了。 林子壩:“這馬下一個桿不跳你信不信?” 吁,馬匹慢悠悠地停下來,無論騎手怎么趕都不動了。 于小魚:“預(yù)言家啊你是?” 宋遲彥:“根據(jù)騎手的姿勢和馬匹的動作就可以大致分辨出來?!?/br> 四、五號稍微好一點。 霍仰出場的時候,觀眾場上終于熱絡(luò)了些。 alpha姿勢標準,被馬靴包裹住的小腿修長有力,馬匹起跳的時候身體壓低、核心繃緊、大腿夾 $ 緊。 怎么說呢……岑真白不懂馬術(shù),但一看和別人就不一樣,連觀賞性都高多了。 林子壩:“最后一跳,我看看……完美落地!” 滿分。 接下來已經(jīng)沒什么好比的了,不過林子壩和宋遲彥還不敢妄下定論,畢竟還有賽馬,兩個分合起來第一那才是冠軍。 于小魚好奇道:“霍仰賽馬沒什么問題吧?” “沒問題,”林子壩道,“霍仰賽馬比障礙賽還牛一點,他就喜歡速度。” 哪知,這反倒成了flag。 岑真白坐得前,十多匹馬從他們面前呼嘯而過的時候,猛地刮起每個人的頭發(fā),甚至感覺被帶得往右邊挪了幾厘米。 啪噠啪噠,那是馬蹄用力蹬地的聲音,場地逐漸彌漫起沙塵。 這還是岑真白第一次看賽馬,遠比他想象中的要壯觀與精彩。 只是跑到第二圈的時候,忽然,他看到霍仰的身型踉蹌了下,整個人一晃,差點掉下來。 “臥槽,”林子壩猛地站起來,“怎么回事?韁繩怎么會斷?” 韁繩是騎手對馬的唯一有效控制。 速度太快了,韁繩都不一定讓馬立刻停下來,更何況現(xiàn)在他手上什么都沒有。 霍仰只能快速調(diào)整坐姿,大腿用力,盡量往下壓低身體,他果斷地丟棄了手中的爛繩,揪住了馬的毛發(fā)。 但這可能弄痛了馬,馬受了驚,方向立刻偏移,扭動起來,想把自己身上的人扭下來。 受驚的馬很難控制,也極其危險,裁判和保護人員都不敢貿(mào)然上前。 觀眾席發(fā)出陣陣驚呼。 霍仰沒有驚慌失措,只緊緊皺起了眉頭,因為馬匹本來就在受驚狀態(tài),騎手恐慌只會加劇場面的糟糕。 其實正確做法應(yīng)該盡快下馬,但現(xiàn)在速度快,哪怕卸力滾落也很容易受傷。 岑真白聽到自己身后的竊竊私語。 “?。坎皇钦f霍仰的馬術(shù)很牛嗎?怎么回事?” “是不是什么東西爛了?” “但我看他也沒掉下來啊,很牛的話不應(yīng)該沒了裝備也碾壓嗎?” “霍啟的兒子也不過如此嘛。” 岑真白面無表情地聽著。 —— 霍仰已經(jīng)落后別人一圈了,沒了韁繩,這匹馬不聽他的控制,走得七零八落,他只能盡力穩(wěn)住,在馬停下來之前,不摔下來。 不然絕對會受傷。 即將靠近觀眾席,比賽沒有停,也停不下來。 群馬在他身旁飛速地跑,馬身一扭,他差點又被撞下來。 “……霍仰?!?/br> 霍仰目視前方,前所未有地專注,呼吸聲在耳邊響徹,一呼一吸。 冷汗從他的臉側(cè)滑落,他的核心和大腿已經(jīng)非常酸痛了,但仍然不敢有一絲懈怠,控制著馬往邊靠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