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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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真白說:“我不喜歡霍仰?!?/br> 于小魚&安靜訓連連答應(yīng):“嗯嗯嗯?!?/br> 岑真白在心里嘆了一口氣,懶得解釋了。 吃完午飯后,于小魚提議要不要去田里看看,畢竟老師說了是上午的任務(wù),趁著還沒睡中午覺,趕緊把草除完。 岑真白本就是這么打算的,安靜訓也沒有異議。 于是三個omega看到了一片干干凈凈的田,alpha們已經(jīng)除完回宿舍了。 午休過后,下午他們來到教學樓區(qū),說是教學樓,其實就是幾間大屋子,里邊放了桌椅。 他們按照小組坐好,聽農(nóng)學老師授課,講這個施肥的比例、什么季節(jié)種什么植物、如何通溝等等。 中途一個老師走進來打斷,說訂的化肥到了,給十個alpha過去卸下貨。 于是班里的alpha都出動了。 剩下的同學就留在教室繼續(xù)上課,大家都有些昏昏欲睡,特別是農(nóng)學老師有些口音,他們得提起十二分精神才能聽得懂。 岑真白則在臺下背單詞,偶爾聽見重點就抬頭記一記,他始終沒忘自己的最終目標,沒有因為這兩個星期的放松生活就有所懈怠。 之后老師說還剩下半小時,讓他們自習。 大家立刻交頭接耳起來。 岑真白專心背自己的,第八十七個單詞……他有點走神,都過去快兩個小時了,霍仰有沒有應(yīng)激? “老師!”忽然一個alpha急匆匆地跑過來,沒看清就開始叫喚,“有人打起來了!你快去……啊,老師不在嗎?” 有人說:“出去了,但不知道去哪了?!?/br> 那個alpha轉(zhuǎn)頭就走,估計去別的地方找老師去了。 “誰?” “誰打架了?” “和我們班的還是別的班的?” 就在大家都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第二個動起來的人是岑真白,他當著全班人的面,直接從后門走出了教室。 不知道為什么,岑真白直覺告訴他,打架的是霍仰。 發(fā)病和應(yīng)激的時候,霍仰的脾氣都會變得異常暴躁,一點就炸。 他喊住了那個alpha,問霍仰在哪。 那個alpha愣愣地:“啊,就學農(nóng)基地門口?!?/br> 岑真白點頭道謝,加速往那邊走。 出了教學樓,經(jīng)過一段田路,距離兩百多米,岑真白就看到一場混亂的人影交疊。 主要是霍仰、被打的、拉霍仰的和站在一邊看戲的林子壩宋遲彥。 四足鼎立。 然后岑真白加入了看戲的隊伍,他走到林子壩旁邊,問:“發(fā)生什么了?” “啊,”林子壩看得太入迷,都沒發(fā)現(xiàn)身邊來了個人,“小白?你怎么來了?沒什么,就搬化肥的時候這傻逼alpha想偷懶,因為他慢了好多,大家都忍了,結(jié)果也不知道和誰賭氣呢,直接把化肥往小推車上一扔,袋子劃破了,灑了霍仰滿身!臉都是!拜托,拜托那可是屎!屎誒!” 岑真白道:“其實化肥不是由糞便制成的?!?/br> “我知道,”林子壩說,“你就說,原材料里邊有沒有屎?” 在岑真白沉默之際,霍仰也打累了,他還是有分寸的,避開了致命部位。 他煩躁地甩了甩拳頭上的血,抬頭,對上岑真白的那一刻,怔住了。 alpha都扛揍,被打的那個alpha雖然一身外傷,但仍然能站。 農(nóng)學老師終于帶著人姍姍來遲。 “不過小白你真的好特別,”林子壩好奇地盯著他,“一般omega見到打架,要不就害怕,要不就害怕地去拉架吧?” 也不是,起碼于小魚應(yīng)該會拿一包瓜子一邊看一邊磕,岑真白想了一會,“可能是因為我也打架?” 林子壩恍然大悟:“有道理?!?/br> 宋遲彥:“……” 農(nóng)學老師不清楚這幫太子爺具體是誰,畢竟霍啟和江嘉能將霍仰保護得很好,只有圈子里的人才知道。 岑真白看了一眼戾氣未散的霍仰,這種情況下,老師會按規(guī)矩行事,大概就是讓兩人互相道個歉,然后再罰一下。 可問題就在霍仰這。 霍仰覺得自己沒錯的基礎(chǔ)下,是絕對不會道歉的,更不會接受這個莫須有的罰。 再加上霍仰的手指已經(jīng)疼得有點扭曲抽搐了,要是情緒上一個暴怒,非不認錯,和老師吵起來打起來把這件事鬧大或者把腺體燒壞了就不好了。 因此還沒等農(nóng)學老師開口,岑真白木著臉舉了個手,自然得仿佛上課回答問題。 連農(nóng)學老師都一愣。 岑真白說:“老師對不起,架是我打的,我道歉?!?/br> 在場所有人:??? 莫名其妙變成被一個omega揍得毫無還手之力的alpha:? 農(nóng)學老師:“你當我傻么?!這么多人看到是這個alpha打的?!?/br> “……”岑真白無奈,這不是看能不能蒙混過關(guān)么。 萬一過了,不就賺了。 老師:“也不是什么大事,你倆互相道個歉,就過去了?!?/br> 被打的alpha早就被打服了,“對不起。” 霍仰冷笑一聲,“我沒錯,我為什么要道歉?” 意料之中,岑真白面無表情。 這樣的學生見多了,農(nóng)學老師說:“你都打人了這還沒錯?” 霍仰:“他欠打,我教他做人,他知錯,他該感謝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