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書迷正在閱讀:沉浸式攻略教程(快穿nph)、生生、被讀心后我成了宮斗文團寵、我只是個龍?zhí)?/a>、傲嬌師弟的正確用法、成為反派白月光[快穿]、穿越年代文當懶漢、我在紅樓當jian臣、[綜]阿卡漢姆粉絲團系統(tǒng)、快穿之我和你的所有世界
岑真白安靜地待著,等alpha清醒過來。 不知躺了多久,就在岑真白懷疑alpha是不是睡著了的時候,霍仰終于睜開了眼,他似乎還沒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只覺得渾身舒暢,很爽,舒服得以為躺在床上,頭還抬了抬,窩了窩,尋找一個柔軟的位置。 岑真白開口,聲音清晰冷靜:“還有哪里疼嗎?” alpha繼續(xù)睡。 起碼過了幾分鐘,霍仰才仿佛聽見這句話似的,猛地抬起了頭,他呆滯了一會,脖子僵硬地宛如生銹了的機器人,咔咔咔地看過來。 在對上岑真白的臉時,霍仰幾乎是整個人彈射起來,從走廊飛到禁閉室里,瞬時離得遠遠的,仿佛應激時死粘著omega不放的那個人不是他一樣。 他瞠目結(jié)舌,指著岑真白:“怎么回事,你怎么在……” 話音沒說完,他感覺到了自己身體的異樣,霍仰緩慢地抬起手,摸到了自己仍然在流血的后頸。 他仍然不信那個最壞的猜測,只催眠自己是哪里受傷了,直到他兩指順著摸到了那個齒印。 他不可置信地喃喃:“你咬我?” 岑真白活動了下被枕得發(fā)麻的大腿和腰,他站起來,道:“抱歉,當時情況有點不好,我……” “你咬我?”alpha感覺眼神都空洞了,他重復。 omega再次道歉,“對不起。” “你竟然敢咬我?”霍仰說。 岑真白沉默,不經(jīng)過別人同意就貿(mào)然標記自然不是正確的,如果他們ao身份互換,岑真白現(xiàn)在就能被警察抓走。 由于ao體力與力氣懸殊,幾乎沒有omega能強制標記alpha,所以對于alpha沒有相關(guān)的法律法規(guī),并不完善。 主要是當時岑真白也頭腦發(fā)熱了,一是霍仰的應激反應并沒有根據(jù)常規(guī)的信息素安撫變好,二是他害怕霍仰的腺體因此變得更差。 禁閉室一片寂靜。 岑真白有點被alpha此刻身上發(fā)出的氣息駭?shù)搅?,在密閉的空間內(nèi)極具壓迫感,他心想要不他先離開,給霍仰一個人靜靜比較好。 他從口袋里掏出一沓密封袋裝著的阻隔貼,遞過去,“這些阻隔貼上邊都有我的信息素,如果你難受的話,直接貼上去可能會比衣服效果好?!?/br> 霍仰沒接,看都沒看他。 于是岑真白打算把阻隔貼放到霍仰身后的桌子上。 alpha卻突然暴起,一把搶過岑真白手里那一沓阻隔貼摔在omega臉上,“滾!” 岑真白臉上一痛,對上了霍仰憤怒到極點的目光。 下一秒,他被掐著脖子撞到墻上,眼前一片白光,后腦嗡嗡響著,剛聚焦了畫面,就見alpha舉著拳頭要對他砸下來。 岑真白咳了一聲,下意識閉上了眼。 但預料中的疼痛沒有發(fā)生,他輕輕睜開眼,看到霍仰的拳頭在距離他幾厘米的地方停住了。 霍仰氣得胸口劇烈起伏,他扯著omega的脖子,用力把岑真白推出禁閉室,吼道:“滾!別讓我看到你!” 岑真白直接被推倒在地,他踉蹌著站起來,沒說話地離開了。 禁閉室內(nèi),霍仰感覺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氣得發(fā)抖,他看到地上的那一沓阻隔貼,全是草莓形狀的。 他一腳把那些阻隔貼踢開,密封袋破了,阻隔貼散亂了一地,臟了,不能用了。 教官在外邊敲門,“霍仰,回宿舍整頓。” 霍仰眼睛發(fā)紅,發(fā)麻著腦袋,他感受了下,身體的確沒有任何不適感,omega的臨時標記很有效。 但他的第一次被標記,不應該是這樣的啊……他不想這樣。 既不清醒,又是一個他不喜歡的omega。 教官第二次敲門。 頭腦發(fā)熱,但霍仰也只能被迫整理了下儀容儀表,跟著教官回了宿舍。 宿舍是六個alpha合住,只剩下他一個人沒洗澡了。 大家自然聞到了他身上的omega味,驚懼又有些癡迷地看過來。 霍仰怒道:“滾!” 這下,alpha的戾氣比omega的味道更重了,其余五人頓時閃現(xiàn)消失。 霍仰深吸一口氣,打算洗點涼水降降火。 可他脫掉作戰(zhàn)褲后,感覺到了不對勁。 霍仰難以相信,呆住了起碼五分鐘,才憤恨地錘了一下墻,“cao!” 他惱羞成怒得額頭脖子一片紅,腦門都出了汗,要是知情的在這,肯定以為他又應激了。 “媽的……”霍仰抖著手,在水龍頭底下大力洗著,幾乎要把自己價值幾千塊的內(nèi)ku搓破。 —— 之后的日子一切照舊,平靜得仿佛那晚霍仰的應激只是幻覺。 岑真白不知道霍仰在軍營里還有沒有不舒服,但正常情況來說,只要標記在,就應該沒事。 江嘉能和霍啟聽聞了此事,回了一趟家,一言難盡道:“真白,聽說你臨時標記了霍仰?” 岑真白垂著眼,“嗯,對不起。” 江嘉能此刻的心情復雜得很,說不出什么情緒多一點,但絕無責怪岑真白的意思。 就有種,霍仰的病終究還是得走到標記這步的感概。 秉持著聊都聊了,江嘉能順便同他做未來的規(guī)劃,“聽霍啟說,你想考冀大?” 岑真白點了點頭。 江嘉能又同岑真白說了一遍自己獨立于他們保護的后果。 可岑真白仍然堅定自己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