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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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準(zhǔn)將以上的人可不少。 不過倒是能確定一件事,那就是岑真白的確被什么中年男人包養(yǎng)了。 眾人開始哄鬧,拖長了的“哦”聲接連不斷,還有人拍桌子的。 林子壩和宋遲彥看了一眼霍仰。 霍仰被吵得煩,站起來,從后門出去了。 何艦過來了。 一直在話題中心的岑真白,卻是連頭都沒抬過,只專心寫著自己的題,他左手邊放著一套卷子,右手邊是一個小本子,只要遇到什么有疑問的,立刻在本子上寫下來,課間去問老師。 “誒,”何艦一把抽走omega手里的試卷,調(diào)笑道,“你要不說說,你一個月多少錢?” 岑真白筆還卡在試卷上,這下直接被撕爛了,他看到何艦丟垃圾似的把那張破卷子往旁一甩,然后試卷在空中向上掙了下,直直飄落地,被一雙昂貴的球鞋踩在腳底。 “那要不,你說說,包養(yǎng)你的那人是誰?”何艦笑出聲,“我們向上舉報下,說不定能大洗盤哈哈哈哈哈?” 岑真白緩慢地抬起頭,面無表情地看著何艦。 聯(lián)盟的外傷藥研究得很發(fā)達,omega涂上沒幾天就好得七七八八,只依稀看出下巴上、眼角旁還有一點淡淡紫色印子,反倒襯托得那張冷淡漂亮的臉越發(fā)白。 “cao,”何艦盯著看了一會,忽然湊近,“說真的,要不要跟了我?我不比那種老頭好?” 他玩過很多類型的omega,無論再怎么裝冷裝欲擒故縱,到手了都是嬌滴滴的,可岑真白給人的感覺不一樣,就像是天上掉下來的雪花,生性對那些沾染了欲望的事情不感興趣。 可就是把這種人弄到床上,看他誓死不從、羞恥憤怒卻不得抵抗的模樣,才叫人血脈噴張。 岑真白沒說話,只靜靜地坐在那。 “你他媽是啞巴嗎,”再次被無視,何艦火了,他踹了一下岑真白的桌子,筆又掉了好幾支,“給你三秒,說話!” 岑真白還是不動。 何艦看起來很想打人,但對omega,他一個alpha是萬萬不能先動手的,丟了面子。 最后又是揚了岑真白的東西,掉在地上的卷子和書,還被踩了好幾腳,黑乎乎的。 他們站著,岑真白低頭去撿,他剛碰到一張卷子,想撿起來,可同時,一只腳伸出來,踩在卷子上。 是何艦,他笑著,想看omega露出一點別的表情。 岑真白面不改色,松開了手去撿其他的。 但他撿什么,何艦就踩什么。 到最后,岑真白只能蹲在原地,他不想自己的每本書都沾上何艦的鞋印。 站在他身旁的人越來越多,大家都在看樂子,嘻嘻哈哈的。 岑真白在無數(shù)個影子底下,他垂著眼,有點發(fā)呆,余光中,有什么刺眼的東西反射了一下。 岑真白回神,是別人鞋子上的金屬掛件。 什么時候才上課?他仰了仰頭,透過層層疊疊的腿,他看到霍仰不知什么時候回來了,站在最外圈。 背后是陽光,岑真白看不清霍仰的表情,但他能感覺到,對方正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然而只有一眼,便厭倦地挪開了視線。 上課鈴聲終于響了,人群漸漸散去,沒了阻撓,岑真白快速把東西撿起來。 手一頓,他看到了一只在地上躺著的通體漆黑的鋼筆。 這不是他的,估計是被波及到的后座———霍仰的桌子有點歪了。 岑真白收回手,把書搬到桌子上,坐下了。 過了一會,岑真白聽見霍仰“cao”了一聲。 與此同時,是林子壩的大呼小叫:“臥槽!爆墨了!你他媽別甩啊!” 然后是宋遲彥的嘖嘖聲,“三萬塊沒了。” 下課后的何艦又來了,他抬腳,踢了踢岑真白前座那人的胳膊,后者立刻識趣地起身讓位。 岑真白本想去找老師,被攔住去路時輕輕地皺了下眉,他被人按著肩膀重新按坐在座位上。 岑真白忍無可忍地甩開:“別碰我?!?/br> “哈,”何艦新奇地看著他,“還是第一次見你皺眉?!?/br> 吵死了。 后座的霍仰粗魯?shù)貜臅锾统鼋翟攵鷻C戴上,世界瞬間安靜了。 他感覺腺體里的信息素開始堆積起來了,心里壓著個小火苗,看什么都憋著氣。 何艦坐上前座的椅子靠背,彎腰,手肘撐在岑真白桌子上,幾乎大半個人都越到岑真白那邊去,“比拉著個臉好看多了啊?” 自從世界上有了六種性別之后,人與人之間的邊界感就很強了,特別是alpha和omega。 像學(xué)生這種集體,沒有密閉的私人空間,所以大家都默認(rèn),每一張桌子就是個人領(lǐng)地。 alpha這樣撐在omega的桌子上,是屬于性sao擾了,是會留下味道的。 嚴(yán)重一點,有身份的omega會采取法律手段,但顯然何艦沒把岑真白放在眼里。 一股濃烈的汽油味撲打在岑真白臉上,他嗆咳了一下,都沒來得及開口,只察覺眼前一晃,哐當(dāng)一響,鬢邊的發(fā)絲被風(fēng)吹動了一下,緊接著何艦就在他眼前摔了出去。 飛得很遠(yuǎn),從倒數(shù)第二排磕到了講臺臺階。 可見這力度之大。 察覺到身后有人,岑真白愣了愣,緩緩側(cè)了側(cè)頭。 霍仰繃著鋒利的下顎線,聲音冰冷:“別他媽在我眼前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