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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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仰看了一眼omega受傷了的腳踝,“嘖”了一聲,都系了固定帶了,看著仍然沒他小臂粗,這么細,一折就能斷了吧。 岑真白看到地上垃圾似的堆了幾件白衣服,他撿起來搭在臂彎,走去洗衣房。 其實霍仰的衣服一點都不臟,看著很新的一樣,只是被打灑了果汁,雖然這潑上去的痕跡,看著像是故意的。 omega熟練地拿過一旁的洗衣盆,打算拿水浸泡。 “拿溫水,”alpha不知怎么的也跟了過來,挑刺道,“這都不會嗎?” 于是岑真白就去接溫水了,可是不知怎么的,那一坨黃黃的怎么也洗不掉,他搓了一會,說:“可能要先泡一下?!?/br> alpha:“繼續(xù)洗?!?/br> 岑真白沒說話,霍仰讓做什么就做什么。 敏銳如omega,他能隱隱約約猜到alpha的做法為什么一改往常。 忙碌之中江嘉能特地回了一趟家表態(tài),所以他在霍家住下來的事變成板上釘釘了,現(xiàn)在霍仰估計是想拼命惡心他,讓他受不了,自己提出要離開。 可岑真白真不覺得這是什么事,一點委屈的情緒都沒有。 剛剛江嘉能臨走前用商量的語氣問他能不能幫忙照顧一下霍仰,但其實她不說,岑真白也打算這么做。 無論江嘉能再怎么和他說“這是你家”,但他寄人籬下是不變的事實,他是霍仰的血包,是直接服務(wù)于霍仰的。 霍家提供他衣食住行,他幫霍仰做事是應(yīng)該的。 更何況,這與他在貧民窟干過的活相比,輕松多了,他在貧民窟洗過很多東西,甚至有從化糞池挑上來的鞋子。 霍仰這衣服還帶著洗衣液的香味。 搓了大概十分鐘,岑真白手都有點酸了。 “媽的,”霍仰煩躁地薅了一把額發(fā),像是突然不懂自己在做什么,他轉(zhuǎn)身就走,輕飄飄甩了句,“衣服扔了吧。” 聞言,岑真白安靜地把衣服擰干,扔進垃圾桶里,然后走回房間,輕輕地關(guān)上門,繼續(xù)寫他的卷子去了。 手指有點疼,他拿起來看了一眼,有幾根倒刺掀了起來,岑真白直接撕掉了,流了點血,但很快就止住了。 之后霍仰沒再來找他,他學(xué)到凌晨兩點,才上床睡覺。 —— 書桌被一腳踹翻,岑真白蹲在地上,一點一點撿起自己散落的文具。 “我都查過了,”為首的alpha,何氏軍事科技的兒子何艦說,“你爸酗酒賭博,一窮二白,你媽跑了,而就在一個星期前,你還在窮人區(qū)撿垃圾,所以……你到底怎么進來的?” 眾人聽見這話,都不約而同地有了些轟動。 這可是星際立高,有錢都不一定想進就進! “omega嘛……”另一個人拖長了聲音,笑嘻嘻道,“能用的法子可多了?!?/br> 岑真白由始至終一言不發(fā),只默默地撿,頭頂上那些人不知道是不是麻雀轉(zhuǎn)世,嘰嘰喳喳的,很吵,也不知道說了什么。 這樣被霸凌的日子已經(jīng)過了兩天了。 “喂,”何艦不滿了,抬腳就搭在岑真白的桌子上,還以為是什么大人物,可被拆穿后仍然沒把他們當一回事,他憤怒道,“想死嗎?” 另一個人把岑真白剛疊好的書又一巴掌拍飛,“誒問你呢,你是不是聾子???” 岑真白終于有了點反應(yīng),但也不說話,只是轉(zhuǎn)過頭,無言地盯著。 那人本想繼續(xù)說,可一對上那黑漆漆的瞳孔,莫名的,他被看得有點不敢動, 被omega嚇到算什么事,他惱羞成怒,一腳踹到書桌腿上,連帶地撞倒了岑真白。 最后走廊有老師經(jīng)過,看著制止了一下,這場荒唐的欺凌才算結(jié)束。 岑真白加快速度撿起自己的東西。 突然,一點隱隱約約的濃煙味道鉆進岑真白的鼻子,像是在秋天這個季節(jié),山火肆虐,烈焰焚燒著干柴樹枝,霹靂吧啦作響,很嗆。 果然,大概一分鐘后,霍仰從后門進來了。 對方看到自己位置前邊散落了一地的文具,又看到了蹲在地上的從岑真白。 霍仰什么都沒說,只是蹙了蹙英俊的眉,把自己的桌椅越發(fā)往后拖。 岑真白重新把自己的書摞好,剛坐下,卻驀地感受到椅子被踹了一下,他的腰側(cè)和肋骨隨著力道一痛,之前被岑志斌打的傷還沒好。 他聽到后邊alpha的聲音:“去買瓶可樂?!?/br> 岑真白頓了一秒,沒什么表情地再次站起來,往門外走。 全班都注意到了這動靜,有些面面相覷。 星際立高很大,每棟樓的每一層都有設(shè)立小超市,可今天第一節(jié)課是實驗課,他們早讀下課后就來到了學(xué)校最西邊的實驗樓,岑真白哪怕用跑的,來回最快也要十分鐘,壓根趕不上上課開始。 而且他腳還瘸著。 果然踉蹌到一半,鈴聲響徹整個校園,一眼望去,空曠得沒有一個人。 凜冽的冷風(fēng)打在岑真白的臉上,鼻子不受控制地被刮紅,一下子從溫暖的室內(nèi)出來,他又沒有加衣服,很快就冷得發(fā)抖。 “哐當”,冰可樂掉下自助售貨機,岑真白拿在手里,冰得沒了知覺。 他快步往回跑,實驗室走廊很安靜,襯得岑真白的喘氣聲越發(fā)明顯,他先是和靠著窗邊的第一排學(xué)生對上了眼,那學(xué)生微微瞪大了眼,似乎很驚訝他竟然敢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