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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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alpha的手機響了,看表情,他原本不想接,可看清來電人后不得已把手機放到耳旁。 那邊的人似乎是說了不合心意的話,總之a(chǎn)lpha的表情越來越差。 好半晌,電話才掛掉。 “cao?!盿lpha冷著一張臉,暴躁地薅了一把頭發(fā),之后也不看岑真白,自顧自側(cè)身進(jìn)門。 經(jīng)過時,肩膀撞到了岑真白的。 岑真白感覺一塊硬鐵直直地撞了過來,沖擊得他半邊身子都麻了,他踉蹌著往后退了幾步,腳踝本就崴了,這下沒站住,直接摔倒在地上。 alpha頭都沒回。 肩膀發(fā)鈍地疼,但omega的表情變都沒變過,他半垂著眼,拍了拍衣服上沾上的灰,自己站了起來。 陳叔反射性伸出手想扶,“沒事吧?” alpha離開后,猶如千斤重的威壓消失了,岑真白松了一口氣,不著痕跡地躲開,他搖了搖頭。 “少爺脾氣不大好,”陳叔說,“再加上得病之后,很多omega都蓄意接近他……” 岑真白不太在乎,陳叔的話從他的左耳進(jìn)到右耳出,完全沒入腦子。 陳叔道:“主任說我們直接進(jìn)去就行,腳還好嗎?” 岑真白點頭,腳踝更痛了,瘸得更厲害了。 鐵門在他身后緩緩關(guān)上,悄無聲息。 別墅前有一大片草地,草葉茂盛翠綠,養(yǎng)得很好,建一個四百米cao場綽綽有余。 陳叔帶著他坐上自動駕駛車,平穩(wěn)地越過草坪,在門口停下。 諾大的別墅靜悄悄的,沒有一個人,alpha也不在,估計回房間了。 房子和岑真白想象的富麗堂皇或簡約冷清不同,裝修風(fēng)格算得上溫馨,地板和家具大多都是原木,淺色的胡桃木,色調(diào)非常舒服。 放眼望去,清新的顏色也很多,餐桌上的幾株蘭花,門口旁的一棵小葉子樹,電視旁的不知名竹子。 點點生活氣息,讓omega繃了許久的精神無意識放松了一點。 陳叔聽從江嘉能安排,叫來了私人醫(yī)生,重新給omega處理傷口和檢查腳踝的傷。 好在只是崴腳。 原本還想全身檢查一遍,可岑真白看到布滿了整個房間、一個個都不認(rèn)識的儀器,說什么也沒有放下警惕。 僵持之下,陳叔只好作罷,他將omega帶上三樓,一一向他介紹。 “二樓是游戲廳、唱歌房等娛樂場所,三樓是你和少爺?shù)姆块g,四樓是會議室、書房等辦公場所,五樓是霍啟上將與江嘉能主任的房間。” 岑真白跟著陳叔上了三樓,第一間房房門緊閉,估計是alpha的,繼續(xù)往前走大概六七步。 “這是你的房間。”陳叔說。 omega抬眼望過去,一片米白,溫和的燈光,暖白的地毯,奶黃的窗簾,床鋪柔軟干凈,一看起來就很舒服,僅僅是看著,就讓岑真白有些想睡覺了。 房間的格局、擺設(shè)與裝潢全部同霍仰的無異,進(jìn)了門后還分為三個空間,左手邊是獨立的衛(wèi)生間,右手邊是衣帽間。 陳叔沒有再打擾他,只和他說晚些會叫他吃晚飯。 三樓剩他一人,岑真白站了好一會,才把他手上拎著的臟兮兮的袋子放在門口,他脫下拖鞋,光腳踩在厚厚的米白色地毯上,上好的羊毛溫柔地包裹著他的腳,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云朵里。 他慢慢地摸著床被,沿著床頭到床尾,手感確實如他所想的那樣。 岑真白從小在貧民窟長大,那邊沒有這么好的房子,更沒有這樣上等的布料。他們那邊是鋪滿油污的臟滑地面,發(fā)霉發(fā)臭的木板床,光明正大溜達(dá)的蟑螂與千足蟲。 許多在貧民窟里的人掙扎著,不說在新興區(qū)富人區(qū),努力一輩子在平民區(qū)買房子也好,可他們永遠(yuǎn)都逃不出去。 岑真白面朝下地倒在擺放在中間的大床上,床墊下陷,卻又足夠有支撐力,整個房間彌漫著一股好聞清香的味道,他情不自禁地用臉來回蹭了幾下。 明明能給個儲物間就很感謝了。 很快,他聽到有人上來敲隔壁的房門,“少爺,吃晚飯了?!?/br> 緊接著輪到他。 岑真白在房間里呆了一分鐘才出去,不想和alpha碰上。 沒想到霍仰直接沒下來吃飯。 岑真白什么都沒問,從頭到尾安靜吃自己的。 飯菜很美味,但因為身上的疼痛和陌生的環(huán)境,導(dǎo)致他沒有什么胃口。 就在他放下筷子時,alpha從樓上下來了,換了套衣服,簡單的棒球服外套和黑色工裝褲,雖然那張臉臭得不行,但仍然無法掩蓋少年身上的那股恣意勁和囂張氣勢。 霍仰略過眾人,徑直走向門口。 陳叔說:“少爺,門禁是八點?!?/br> “別管我,”alpha聲音里滿是不耐,“現(xiàn)在到八點了嗎?” 之后“嘭”地一聲甩上了門。 滿屋寂靜。 岑真白也實在吃不下了,說了一聲便回了房間,他從書包里拿出試卷,開始刷題。 alpha有沒有在八點前回來他不知道,他太累,寫著寫著,什么時候趴在桌子上睡著都忘了。 “吱。” 岑真白皺了下眉。 “吱吱吱……” 老鼠來了,岑真白困倦地動了下,沒了聲音。 他聞到一股難聞的味道,從地板上傳上來,應(yīng)該是岑志斌喝酒后吐了滿地的嘔吐物,要不是岑志斌打灑了好幾個星期前的泡面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