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也死不了[快穿]_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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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是沒見識過老攻的變態(tài)程度,他就知道姜欽一定會躲在一個地方暗中觀察他的,哪怕這個地方是宜國皇宮,所以是因為太了解才知道他在的? 顧言之也無從解釋。 “唔,你是什么時候進宮的?”他試圖轉(zhuǎn)移話題地問。 “你在皇后宮中的時候。”姜欽說著,嘴角就止不住地揚了起來:“就是你說你要為了我離開這里的時候。” “……”好吧,難得自己這么rou麻坦誠了一回,竟然還被人給聽到了。顧言之搓了搓自己的臉,幸虧自己素來臉皮厚,要不然這會兒豈不是想要找個地洞鉆進去? 姜欽笑嘻嘻地上前攬住了他,問道:“你給宋皇后的那幾個錦囊里頭放的都是些什么東西?” “一些丹藥而已?!?/br> “哦?”姜欽哼哼,有些嫉妒地想賢賢給他的藥他都仔細收著不舍得用呢,沒想到他倒好,一出手就那么大方,給出去那么多:“那紅色那只有什么特別的?” 顧言之橫了他一眼:“那只里面是調(diào)養(yǎng)身體的藥丸,宋皇后體寒體虛所以不易受孕,我是覺得若她想留在宮中,身邊還是有個子嗣傍身比較好?!?/br> 姜欽:“……” 得了,原來是這種功效的藥,六殿下瞬間就不嫉妒了——畢竟他就是吃了也沒有用。 “藍色那只里面有保胎、安胎和一些解毒的藥丸,我怕我走以后娘娘會遭到不測。”顧言之干脆都交代了,“至于白色那只……里面是一顆假死藥,我好歹給她留了一條退路,若日后真的不成了……” 后面的聲音湮滅在了人海中,二人不知不覺已經(jīng)走到了鬧市當中,姜欽也不能由著性子來,只能跟他家賢賢稍稍拉開了些距離。 京城晚間也很熱鬧,市集的光線要亮上一些,也叫姜欽可以將青年姣好的面容一次看個夠。 他家賢賢就是這樣,雖然看起來既沒有耐心又冷漠,但其實心思比誰都細膩,事情想得比誰都周到,這一點姜欽上輩子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了。 這樣的賢賢……他該怎么對他才足夠…… 姜欽喉頭滑動了一下,問:“換個身份以后,賢賢想做些什么呢?”他總要有個身份的,賢賢這個會醫(yī)人,做個大夫也不錯。 “也得改個名字吧,叫什么好呢?”姜欽撓了撓下巴,冥思苦想。 “這我倒是沒想過。”顧言之說,他還真沒想過跟姜欽去了大昌以后該以什么樣的身份重新出現(xiàn)在將軍府中,不過其實也沒有那么麻煩,“做什么都好,我會的東西多著呢?!?/br> 他呲牙道:“至于名字的話,就叫我顧言之吧。” 第82章 被虐待的老攻21 “顧……言之。”姜欽輕輕呢喃著, 就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樣,整個人都站著不動了。 見身邊的老攻不見了, 顧言之回頭去尋,便在人海當中看見了那個身高猶如鶴立雞群般細長的少年, 正眼睛一眨不眨地、用仿佛要將他吸進去的目光盯著自己。 “怎么了?”顧言之只好向回走去尋他,姜欽還是愣愣地看著他,復又搖了搖頭, 對他挑唇輕笑道:“我只是忽然覺得自己似乎在哪里聽過這個名字。” “哦?” “很熟悉, 就好像是從前認識的人一樣?!苯獨J努力回味著這種感覺,“你怎么會想到要換這個名字的?” “我也不知……” 猛地被問及這個問題,顧言之也覺得有些玄妙。 最初剛開始穿越的時候他渾渾噩噩地徘徊了好幾個世界,就跟三魂七魄歸不了位似的, 連著好幾個世界都像喝了假酒一般, 連意識都是模糊的。 后來認知漸漸清晰起來,那最初的幾個世界也逐漸在他的記憶中被淡化。隨后他開始享受自己的穿越過程,雖然仍舊很好奇自己是誰, 為何既有完整的獨立意識又不記得從前的任何事,雖然逐漸想起了自己也許有個兒子, 也開始日益思念,但最開始的時候顧言之也正經(jīng)沉溺了一陣兒這種以各種不同人的身份體驗世界的游戲。 那個時候他便給自己起了這么一個名字。 至于為什么,他當時也沒有多想。時隔太久,亦無可考。 但如果姜欽覺得很熟悉的話…… 難道這個名字與他的身份也有關系? 顧言之在心底留下個問號,與姜欽回了宋府。 幾日以后他去翰林院走馬上任,又沒隔上幾日, 京城中便傳遍宋大人因為郁郁不得志自縊而亡的消息。 宋皇后哭的昏天暗地。 眾人皆知宋仁賢立了功卻反降了官職的事是皇上欺人太甚了,太沒將他們姐弟看在眼中。 但宋皇后卻只是哭,倒只字未提皇上的薄情與錯處。 迎景帝也完全沒料到好端端的一個人,那個印象當中的慫貨,竟然能夠說自殺就自殺。 他腦中總?cè)滩蛔』叵肫鹉侨赵谟鶗恐兴姷乃稳寿t的最后一面,青年氣質(zhì)起清高如水,但平靜寡淡的樣子卻叫人無端有些心疼。 如今想來,大概接旨謝恩的那個時候青年便已經(jīng)做好了今日的抉擇。 ——他立了功卻不得志,率領鳳城一萬多的兵馬抵御大昌五萬精兵的入侵,卻反而被召回京城做了個撰修史書的小文官,如此侮辱,像他那樣清凈高潔的人受不了也是應該。 他怎么早沒想到他會這么做呢?……也許他從來就不了解宋仁賢。 迎景帝原本也是孤傲、說一不二之人,但人死為尊,這會兒他心中也不由泛起愧疚,便覺得有些無法面對宋皇后。 但該見還是得見。 而當他去探望哭暈過去的皇后、看見那張與宋仁賢有幾分相似的面容的時候,心臟都跟著發(fā)顫了起來。那感覺與其說是畏懼,倒不如說是悸動。 “你可恨朕?”迎景帝屏退了左右,坐于皇后床邊問道。 得到親弟自縊而亡的消息的時候,宋皇后便滴水未進,這會兒面容蒼白的如同白紙,早就沒有了往常精心打扮的花容月貌。但她緩緩搖頭的時候迎景帝還是被觸動了一下,他想起小時候經(jīng)常去太傅府玩的時候的事,如果沒有宋大人一家,這江山?jīng)]準還真不是他的,而他卻…… 心中一陣悲戚,文迎景帝悔不當初:“朕以后會對你好的,不,朕要從現(xiàn)在開始補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