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也死不了[快穿]_第1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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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言之認真考慮金蟬脫殼的方案,嘀咕道:“還得把內(nèi)倆小子接過來……” 姜欽聽清楚了他的話,腦中閃現(xiàn)出一個問號,問:“你說誰?” “就是我們……” “大人!” 顧言之的話音被截斷,二人一起抬頭望去,就見一個一襲暗色衣袍的人跑了進來,手里還拿著一封信。 似乎是沒料到六殿下的內(nèi)宅之中還有旁人,那人明顯愣了一下,把要到嘴邊的話堪堪吞了回去。 “……”姜欽忽然覺得有點尷尬,但見宋仁賢目光直勾勾地盯著他,便咬牙道:“什么事,但說無妨。” “鳳城郡守宋仁賢于三日前在段昌嶺中失蹤了,下落不明,至今沒有尋到。”一邊說著一邊不住打量正坐于殿下身邊之人,驚得下巴都要掉了。 “知道了,把信給我吧,你辛苦了?!苯獨J盡量讓自己看起來若無其事一些,頂著顧言之的視線便將信接了過來,緩緩展開。 顧言之從沒有避諱自家老攻私人信件的習(xí)慣,見姜欽一臉認命般地將信展開卻沒有絲毫不愿他看的動作,便大大方方地跟著看了起來。 信上的內(nèi)容不過就是方才那暗衛(wèi)所說的那些內(nèi)容,只是要更為詳盡一些,把宋仁賢失蹤前所做的種種事情都描述的很清楚,就差將他每天都吃什么,上幾次茅廁都給寫上了。 顧言之一字不落地看完,難以置信地看著姜欽:“你就是這么派人盯著我的嗎?” 姜欽終年厚如城墻的面皮這會兒忽然掛上了奇怪的紅跡,沒說是也沒說不是,只是梗著脖子,故作驚奇地問顧言之:“你怎么會這么想?我分明是在派人監(jiān)督鳳城郡守的一舉一動,意圖利用段昌嶺劈開宜國的防線!” 顧言之冷笑,把信扯過來拍在老攻臉上:“若真是這樣的話信上寫的應(yīng)該是郡守失蹤前后鳳城的種種情況,排兵布陣的變動之類的,這上面怎么一點都沒有?” 姜欽見自己沒法狡辯了,只得老老實實說道:“我找人盯著你是一直以來的習(xí)慣,還未來得及取消指令……” “一直以來?”顧言之一字一頓。 “是啊,我之前不跟你說過了嗎……”姜欽干脆破罐子破摔,“一直以來?!?/br> 想念一個人的時候會忽然間很想知道他在做什么。 這是姜欽最開始派人跟在宋仁賢身邊盯著的原因。 雖然每次傳回來的信件顯示的宋仁賢這個人都令他覺得極為陌生,可出于某種原因他還是沒有收回派出去盯梢的人。 但即便如此,到底是過去了這么長的時間,姜欽心中的那一點點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的期待也逐漸要被磨沒,他由原來令人每三天傳回一次信件變成了每星期,后來每星期又變成了每個月……不能否認的,他對這個人的興趣越來越小。 直到他親至鳳城的那一天,發(fā)現(xiàn)那個令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又回來了…… 然后便發(fā)生了這許多事,心情每天都跟著起起落落,姜欽還完全沒來得及取消親信往回傳信的命令。 但是…… 從前覺得無聊和現(xiàn)如今的喜悅對比得如此鮮明,那便是說明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其實是眼前這個,絲毫沒受宋仁賢口中的“原主”所影響。 想到了這一點,姜欽心中的疑惑一掃而空,繼續(xù)大犬式目光錚亮地看著顧言之。 顧言之并不知道姜欽已經(jīng)解決了一個方才還令他極度困擾的終極難題,只是已經(jīng)不想對老攻喜歡偷窺的變態(tài)心理做出評價了,反正他又不是第一次被他盯梢。 他問姜欽:“那你可知道鳳城現(xiàn)在的情況?” 既然會選擇暴露段昌嶺中那條秘密水路,就說明姜欽是真想通過段昌嶺兩面夾擊虎豪關(guān),劈開宜國的這道防線。到底是活了兩世的老攻,情報和手段都應(yīng)該會比普通人多些,而這些正是他此刻需要的。 不多時,姜欽的書房中,所有探子回報上來的密文都擺在了顧言之的面前。 他了解到自從自己被姜欽擄走后嚴守成便帶人搜索山洞,可他們?nèi)松?,力有不逮,對里頭的環(huán)境又不像姜欽那般熟悉,在了解到事情的迫切以后便立即帶人折返,想回鳳城調(diào)配人馬一起進嶺中搜尋自己的下落。 但趙平卻以鳳城仍需重兵嚴密把守為由,拒不派兵增援。 顧言之走了以后趙平官職最大,城中的一萬五千兵馬在朝廷沒有動靜之前都自動聽他調(diào)遣,趙平本就與他勢同水火,這會兒巴不得他早就出了事,哪里會派兵? 更何況那嶺中毒瘴煙霧彌漫,仍是九死一生的段昌嶺,趙平這么做旁人也一點兒毛病都說不出來。他說不派,嚴守成和王虎就也只有干著急的份兒。 此前顧言之為了將姜欽引出主動進段昌嶺,其實還是有些沖動的。現(xiàn)在冷靜下來他心中也有點兒過不去,當(dāng)即便對姜欽說道:“不若我現(xiàn)在就回鳳城一趟,待將那里的事情都安排完就回來找你?!?/br> 姜欽自然沒有異議:“我陪你一起去?!?/br> “……”顧言之有些遲疑。 與自己這個不知名的郡守不一樣,姜欽雖然在大昌皇族當(dāng)中的地位很低,但卻是赫赫有名的常勝將軍,他跟在自己身邊恐怕會過分惹人注目。 但看著因為自己的一息沉默而瞬間變得可憐巴巴的老攻,顧言之想,要不還是讓他跟著吧,再不濟可以化妝易容一下,總歸不會是沒有辦法的。 便說道:“那我們現(xiàn)在就出發(fā)?” “好!”姜欽笑了,介于少年和青年界限當(dāng)中的面孔有一瞬間顯露出了一種尋常人望塵莫及的老辣與成熟,讓鮮少會被套路的顧言之恨得牙根兒都癢癢了,抬腳就要踹。 姜欽哈哈哈地跳開了,完全不像是個剛剛挨過三十大板的人。他仔細分辨了下風(fēng)向,說道:“今晚刮得正好是西北風(fēng),我們乘船沿水路行走,應(yīng)該一夜就能到達鳳城了! 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今夜溫度高,風(fēng)勢也不夠大,恐怕嶺中會有毒瘴?!苯獨J說著便蹙起眉頭,在心里推測毒瘴升起的可能性。 顧言之卻眨了眨眼睛:“你之前帶兵進嶺中走水路的時候是靠天氣推演的毒瘴升起的時間?” “嗯。” “……”其實一想也是,雖然從段昌嶺中走溶洞水路可以用最短的時間直接抵達宜國境內(nèi),但若中途升起毒瘴即便不遇上什么生猛猛獸也會全軍覆沒,沒有他的藥,姜欽這種做法雖然冒險,卻也無可奈何。 顧言之會這么吃驚是因為忽然想到,即便有人能夠如姜欽一樣推演毒瘴升起的時間挪用軍隊,但那也要看老天爺?shù)男那椤?/br> 也就是說即便姜欽的爹現(xiàn)在知道了準(zhǔn)確無誤的路線,也無法靈活的派遣調(diào)動軍隊!而這種情況下手握防毒仙藥的他,則占盡了先機! 姜欽見他沉默,還以為他是心急回去,便安慰道:“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中了那毒瘴的人很快便會呼吸困難致死,等會兒晚間我們先去探探,如果實在不行就改天……” “沒關(guān)系啊。”顧言之在老攻的安慰聲中逐漸回神,忙打斷他說道:“我有可以避毒的藥??!” 姜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