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也死不了[快穿]_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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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言之不管他人,當(dāng)先推開了那幾個圍住自己的人,想院門跑去。 緊接著武將和蘇佑霖也追了上去,一行人浩浩蕩蕩地聚集到了門口,只見姜欽是被一架御輦給送回來的,人卻是趴在一張木凳上的,頭沖下,后背的衣服上還透著斑斑血跡,被抬下落地也不抬頭,看來是被打暈過去了。 “發(fā)生了什么?” “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顧言之當(dāng)先趕了過來,想也沒想地上前去查看姜欽的傷勢,兩個親信則急著向副官打聽詳情,就聽單俊平喘著粗氣憤恨道:“皇上雖然贊揚了殿下發(fā)現(xiàn)橫跨段昌嶺密道的事,但又說功過不能相抵,咱們擅自攻打鳳城是打草驚蛇,遂下令杖責(zé)殿下三十大板!” “什么!”府中之人具是吃了一驚,他們殿下才剛剛出去賣命、僥幸回來,不夸獎兩句也便罷了,一回來就打了三十大板這又算什么? “什么叫打草驚蛇?”一個親信不滿道:“宜國人又不是傻子,咱們那么多人出現(xiàn)在了段昌嶺的下游,就算不攻城也不可能不被人知道,全身而退??!” “俊平,別亂說?!边@個時候一道虛弱的聲音響起,姜欽撐著木凳試圖直起上身,但他已被打得皮開rou綻,稍微一動腰臀處就有血液洇洇地向外流著,他疼得肌rou發(fā)顫,看起來極其駭人。 “你別動。”顧言之忍不住按住他說。 姜欽怔了一下,一側(cè)頭就看見青年正滿臉認(rèn)真查看他的傷口,不由愣住了。 青年臉上沒有什么表情,目光卻格外炯炯有神。 他的皮膚很白很細(xì)膩,近距離看也一點瑕疵都沒有,從姜欽這個角度正好可以看見青年長長的睫毛、高挺的鼻梁以及微微抿起的唇角…… 這般如畫般美麗的景致似曾相識,亦如很多年前他剛被從地牢中放出來時所見到的一樣。 很奇怪,這三十大板與眼前這個青年曾經(jīng)給自己造成的傷害相比完全都不算什么,但不知道為什么,這個時候的姜欽冷不丁看見青年,不僅心中沒有厭惡和畏懼,反而還覺得異常的心安。 心安到后背的傷似乎也不是那么火辣辣的了。 姜欽重新趴下去,果然不動了。 第70章 被虐待的老攻09 走慢了幾步的蘇佑霖也隨后趕來, 看見二人親密的姿勢心間登時便涌上來一股妒火。 但他還算理智,知道姜欽最討厭的就是飛揚跋扈之人。沒認(rèn)識姜欽之前他也是個霸道不講理的紈绔, 但自打?qū)@年少的六皇子一見鐘情后,在心儀對象面前卻知道收斂, 是以并沒有像剛才那樣不由分說地要整治顧言之,他要在姜欽面前表現(xiàn)得極為溫潤有禮。 因為身份尊貴,走哪兒都前呼后擁的, 蘇佑霖的到來很快就引起了旁人的注意。 “小侯爺!”單俊飛看見他, 樣子就像是見到了失散多年的親人一樣,就差熱淚盈眶了。他提氣,剛剛想述說下他們方才在御書房里外受到的委屈,卻又被姜欽的一個眼神給止住了。 姜欽張開沒有血色的唇說:“沒什么事, 我回去趟兩天就好, 不勞煩小侯爺掛心?!?/br> “這是怎么了?”矜嬌高貴的聲音響起,待看見姜欽背后的傷勢以后,蘇佑霖不禁變了臉色。 他心中一駭, 看見滿身是血的姜欽以后,不由得連著后退了兩大步。 蘇佑霖從小嬌貴, 雖然是未來世襲定國公的人選,卻從來沒去過戰(zhàn)場,更是天生暈血,向來都見不了血腥。 空氣當(dāng)中都是淡淡的血腥味兒,蘇佑霖胃里一陣翻涌,他忍著沒有吐出來, 只是不再看那傷口,將目光落到別處道: “你這是說的什么話?你我已有婚約在身……”蘇佑霖稍稍停頓了一下,他雖然是紈绔,但要他大庭廣眾、尤其是當(dāng)著姜欽副將們的面說這些話,還是有些害羞的。可他還是道:“你這樣我當(dāng)然擔(dān)心。” 說完,他下意識地去看了眼蹲在姜欽身邊的顧言之,想看看他的反應(yīng)。 不僅是蘇佑霖,方才聽見顧言之喊“相公”的,這會兒都為他感到尷尬。 人家小侯爺可是地地道道、堂堂正正的皇上賜婚,都沒有叫過殿下相公,這位即便真跟殿下是那種關(guān)系,是不是有點兒太著急了…… 更何況定國公府的小侯爺,那就是天上的云。而他一個不知哪兒冒出來的妓子,卑賤的就猶如地上的泥土。 云泥之比,他怎么跟小侯爺比? 然而顧言之根本就沒有顧及其他人的看法和想法。 他只在聽見蘇佑霖這么說后,神情極度復(fù)雜地看向姜欽。 他猜到他們可能關(guān)系匪淺,但并沒料到竟然已經(jīng)是皇婚在身的關(guān)系…… 大昌民風(fēng)開化,男子之間也可成婚,只是有一條,大戶人家少有娶男子為正妻的,因為娶了男妻便意味著膝下無嫡子,若膝下無嫡子則無法繼承家業(yè),所以娶男子回家做正妻在大昌雖然被允許,卻并不那么盛行。 可姜欽是個不受寵的庶子,他娶了個男人回來,無論是皇上還是其他皇子都能夠放寬心,會為他指婚也是情理之中。 顧言之不在意這種名義上的婚約,但他在意的是兩個人之間的進(jìn)展關(guān)系以及姜欽對這位小侯爺?shù)目捶ā?/br> 他無法接受自己的老攻喜歡上另一個人。 哪怕只是一個世界,哪怕那個時候他還沒有出現(xiàn)。 聽見蘇佑霖這么說,姜欽的第一反應(yīng)也是看向了顧言之。 青年那目光當(dāng)中的難以置信、震驚和失落滿滿的就像要溢出來了一樣,沒由來姜欽又是心上一痛。 這種一瞬間的抽痛甚至遠(yuǎn)超背后的皮rou之苦,叫他的身體又彈跳了起來,下意識地便向抱住看起來明顯受傷了的青年。 雖然姜欽及時意識到了自己無意識間做的蠢事而沒有真的跳起來,但仍舊牽動了傷口。 更多的鮮血向外流淌了出來。 蘇佑霖又向后退了一步,他面色蒼白腳步虛浮,看起來就要暈了,幸虧他身后跟著的隨從及時將人給接住了。 姜欽注意到那邊的動靜,想起小侯爺暈血的事,覺得這里已經(jīng)夠亂了只想先將人送走,于是忙道:“我這里沒什么事,只是看著嚴(yán)重而已,要不佑霖你先回去休息吧?!?/br> 蘇佑霖這會兒只想吐,他是真的見不了血,便輕微點了點頭。不多時轎子便被抬了過來,他被兩個小廝架著上了轎,又嗅著空氣中的腥味,忍著胃里的翻騰跟姜欽說了兩句話,便匆匆離開了。 院中的武將對他這反應(yīng)已經(jīng)見怪不怪。蘇佑霖平素極會拉攏人心,與姜欽身邊的人相處的都不錯,武將們也十分偏向于他。他們從小就都是五大三粗的人,雖然不理解小侯爺怎么會暈血暈成這樣,但都表示理解。 小侯爺雖然是男子,但卻像是水做的一樣。這樣一對比,這個蹲在院中手上已經(jīng)沾滿血污的男妓就顯得身份很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