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也死不了[快穿]_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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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武功不甚高明的陳清陳公子,則早在顧言之撒下粉末的那一刻就渾身無力地栽倒在地。 一切歸于平靜。 顧言之略微揚起唇角,感慨到果然愛拼才會贏。 他回身,渾然不顧自己脖子上正洇洇流血的刀痕,重新將機括打開,這才走過去拍了拍陳清俊秀的臉,在他和袁長東身邊盤膝而坐,趁著何軼鳴一行人還未出來的無聊之際,痛苦思索:“所以我該怎么處置、報復你們兩個呢?” 從始至終,陳清都沒想明白只要選一便可以輕輕松松過上瀟灑日子的顧言之為什么要以命相抵,放手一搏。 顧言之有苦說不出。 他有苦說不出,就總琢磨著想干點壞事。 顧言之不是個善良的人,也稱不上邪惡。 他習慣將自己不關(guān)心的所有人都看成死物,世界如同山川大河,闊海遼源,于是善惡也如同他的痛覺一樣,早不知道在哪輩子被他弄丟了。是以他所做的每個決定,好的壞的,都是跟隨感覺,看當時的心情。 而任務(wù)險些前功盡棄,顧言之此刻的心情并不好。 “哎,罷了,反正我也要走了,就成全你們兩個吧。”他說著,突然出手如電,掏出之前給謝云融用過一次的、能致人短暫失憶的藥,打開瓶口,分別放在兩個暈倒之人的鼻子下面,令他們嗅上一嗅。 兩個人均是眼一翻,暈了過去。 然后緊接著,他開始扒他們的衣服。 等何軼鳴帶人出來的時候,便看見顧言之正哼哧哼哧,半抱著陳清□□的身體…… 何軼鳴:“???”當時臉就黑了。 幾個手下連忙捂上了圣子的眼睛,顧言之見人出來便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笑嘻嘻問:“怎么樣?” 何軼鳴拍了拍手中包裹嚴實的布包,示意東西已經(jīng)拿到,顧言之喘口氣,“哦,那就好,還不快來幫忙!” 其實他早在剝他們衣服的時候就知道何軼鳴已經(jīng)得手了。 因為大寶鑒提示他世界進度已經(jīng)前進到百分之八十五,很明顯是攻略對象的滿意程度又有了極大的進步。 不甚明亮的夜色下,何軼鳴發(fā)現(xiàn)顧言之的脖子已經(jīng)被一大片鮮血浸染,就連衣服也已經(jīng)染紅至衣襟,臉上不由又是一變,連忙上前狠狠捂住顧言之的傷口。 “你想流血而死?!” “哦這個?!彼驼f自己現(xiàn)在怎么渾身無力、感覺有點虛弱呢?原來是流血太多的緣故。 其實有時候不知道痛也不盡然全是好的,后遺癥就是身上有傷而不自知,即便知道也容易過會兒就忘。 如果去了修真修仙這種身體機能可以十分發(fā)達的世界還好,至少受傷了不會流血致死,但在能量層次低一些的世界還是有點危險的。 好事將近,顧言之不能這就死了,還是要處理一下傷口的。 他的辦法就是在自己流血不止的脖子上撒了一把粉末了事。 何軼鳴見傷口果然不再流血,這才松了口氣,緊接著他發(fā)現(xiàn)了赤身裸體躺在地上的兩個人,以及袁長東刀刃染血的長刀,幾乎一瞬間就將這里的變故猜得七七八八。 “你在干嘛?”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鳖櫻灾皭旱佚b牙。 對方想讓他跟謝云融睡一覺,一石二鳥。那他便成全他們,讓他們見識見識什么叫真正的一箭雙雕。 顧言之將□□的陳公子放在同樣□□的袁長東身上,做出他趴伏在他身上睡著了的假象。 聽說了原委的何軼鳴有些無奈,他湊近顧言之,不顧手下和兒子還在,在他的唇角上吻了一下,說:“辛苦你了,不過流蘇日后再也不會受這樣的委屈了?!?/br> 他打算今晚就帶著他連夜離開秦府,回焚火教。 “如果這是你想要的……那么如你所愿?!?/br> 畢竟進度還差百分之十五,剩下的那點兒滿意度,他有預(yù)感他們會在焚火教完成它。 至于離開秦府,顧言之走得沒有一點遺憾。 他不欠秦翰,更加不欠謝云融的。他們喜歡他也好,不喜歡也罷,本質(zhì)上跟顧言之一文錢關(guān)系都沒有。 至于那個將他視為恥辱的爹和紫霄山莊,既然對方都沒把他當回事兒,他也自然不需要顧忌他們。 顧言之便跟著何軼鳴連夜帶著焚火教眾撤出了武陽城。 第二日,陳清和袁長東雙雙醒來,發(fā)現(xiàn)彼此赤身裸體地摟抱在一起睡了一夜,均想不起來發(fā)生了什么。 兩個人下意識的尋找衣物遮住身體,卻發(fā)現(xiàn)散落在地上的衣服,除了緊挨身體的里衣外其他均被撕得破破爛爛成了布條,就好像他們兩個昨夜真的經(jīng)歷了什么刺激的事…… 袁長東臉上一紅吞了吞口水,陳清表情嚴肅,嫌惡道:“我們先離開這里再說!” ……先不提他們有沒有發(fā)生什么關(guān)系,二人在秦翰最重視、就連袁長東都沒資格進去看一眼的密道前醒來,光天化日的,若是被人知道…… 袁長東只記得自己被陳清叫了出來說要做一件大事,卻全然想不起昨晚發(fā)生了什么。但昏迷在這個敏感的地方很明顯就是被人算計了,他也識得厲害,與陳清一起勉強將地上的破爛衣服都套在身上,剛剛走出迷陣準備離開這片花園的時候,卻被正趕過來的秦翰撞了個正著。 顧言之對自己藥效掌握得極準,就如同陳清有能耐cao控他跟謝云融被捉j(luò)ian一樣,他也同樣能cao控秦翰去捉他們。 一大清早看見兩個人衣不蔽體地從自己請高人精心布置的迷陣中走出來,秦翰令人將兩個人緝拿住,首先做的卻是先進密道去看看。 當他發(fā)現(xiàn)圣物已經(jīng)被盜之時,便瞬間震怒,任由陳清和袁長東怎么解釋也聽不進去了。 他是看在袁長東的面子上才放過袁小緣一馬的,甚至不惜得罪了謝云融和樊流蘇這兩位心上人,已經(jīng)慘遭數(shù)日冷落。 因為這他已經(jīng)順道記恨上了袁長東,只是念及對方是他的左膀右臂和多年忠誠才隱忍不發(fā)。 但現(xiàn)在秦翰卻只為自己的袒護后悔起來。他覺得自己是太縱容他,才能引得他敢在老虎口中拔牙,既睡了他的男寵,又偷了他的東西。 “說!你把圣物放在哪了!” “什么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