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也死不了[快穿]_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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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三個人相對而立,氣氛微妙,竟好像與自己沒什么關(guān)系了似的。 ……明明是自己被袁小緣打落水才有現(xiàn)在這一幕的??! 攏了攏身上的漆黑的大氅,顧言之很隨遇而安地選擇繼續(xù)看戲。 恍然間他聽見秦驚風(fēng)又說:“現(xiàn)在天氣雖然已經(jīng)回暖,但仍是早春時節(jié),一旦落水便極可能會傷身,還是小心點為好。” 這句話若單憑內(nèi)容上看,是秦少爺在關(guān)心旁人,叮囑小心不要落入水中。但配上對方神態(tài)語氣間的絲絲涼意,便成了切切實實的告誡。 他在告誡袁小緣下手要有分寸。 袁小緣面紅耳赤地低著頭,但仍是緊咬牙關(guān)選擇裝死,死也不道歉。 他與秦驚風(fēng)年紀(jì)相仿,秦驚風(fēng)又是他們這輩兒人中最杰出的佼佼者,袁小緣對他的感情從來就不太一樣?,F(xiàn)下里,他一面覺得自己是他爹的人,怎么也輪不到他來管,一面又忍不住要在意對方的看法想法。 可惜秦驚風(fēng)也沒有給他過多糾結(jié)的時間,他點到即止,說完這句話后,人已經(jīng)一陣風(fēng)似的消失了。 秦驚風(fēng)一走袁小緣這才找回了跋扈的自己,他緊咬著下唇,櫻紅的下唇被他自己咬出半圈白痕,表情兇狠地瞪著謝云融:“謝公子,你憑什么打我?” 他本就看不上謝云融,如今在那位秦少爺面前被打更是覺得面上過不去,但又不好發(fā)作,畢竟是男寵之間的事。 但秦驚風(fēng)一走便成了他老子后宮的事,袁小緣再也咽不下這口氣。 謝云融的目光很平靜,亦沒有絲毫表情變化,纖長高挑的身姿被一襲白衣包裹著,徒增了一身的仙氣,叫人不敢褻玩。 他淡淡地回眸,目光在袁小緣的臉上停留片刻后就轉(zhuǎn)到顧言之的臉上,完全把他的話當(dāng)空氣。 就在這個時候,謝云融伸出一只手抓住了顧言之的手腕,聲音不容置疑:“跟我走?!?/br> 冷不丁被人捉上手腕,顧言之愣了一下后緊忙看向謝云融,被無視的袁小緣已經(jīng)跳起腳來:“本少爺問你話呢!謝公子你是不是聾了?” 他不由冷笑一聲,發(fā)難道:“自從樊流蘇為你而死后盟主一門心思撲在那葬在南霄坡的人,你以為你還是原來的謝公子嗎?不過是個失寵的人而已!呵呵,既然你我二人都比不過樊流蘇,都不是盟主最愛的人,你又憑什么打我?!” 謝云融只專注地看著眼前之人,壓根兒就把他的話當(dāng)成了耳旁風(fēng)。 顧言之:“咳咳。”論一聲不吭就能把人氣死的絕活,他目前只服謝云融。 這么說來果然是自己手欠,搶走屬于謝公子的寵愛。 他忽然感覺到了大寶鑒的惡意——怎么好像自己重新穿越的世界都是在還自己作死的債、給自己擦屁股? 他原本咳嗽是想緩解尷尬,不料這一聲卻引起了袁小緣的注意,成為對方轉(zhuǎn)火的對象。 袁姓公子惡狠狠地朝他說:“你又是老幾?別以為秦少爺路過救了你,你就可以……” 怎料他話還沒說完,便已經(jīng)被謝云融冷聲打斷。 謝云融說:“樊流蘇,你跟我走?!?/br> 作為長相出挑沒有任何缺點的男主,謝云融的聲音也是一頂一的好聽的。猶豫泉水一般靈動作響的聲音響起,兇惡青年的聲音戛然而止。 顧言之:“……” 袁小緣他兄長雖然早些年就在秦翰手下做事,但樊流蘇做秦翰男寵的時候并不怎么得寵。不得寵就代表著他并不能像謝云融一樣,走哪兒都跟著秦盟主,以至于袁小緣沒見過他,他也不認識袁小緣。 在袁小緣驚魂未定的目光當(dāng)中,謝云融扯他手腕的手沒有絲毫松動的跡象。 可袁小緣很快便清醒過來,他想起自己前幾日才去祭奠過那人……死了三年的人,又怎會活脫脫站在這里喘氣兒?! 一旦開始覺得謝云融說了謊話,他便有一種自己被欺騙了的感覺,不禁叉腰怒斥道:“姓謝的你別欺人太甚!你以為我是傻的嗎!”他復(fù)又將目光轉(zhuǎn)向旁邊從始至終都在沉默的顧言之,喝到:“敢冒充那個人,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小心盟主一巴掌拍死你!” “呵?!敝x云融發(fā)出了一聲輕笑。 顧言之比他稍高上些許,從他的角度看過去,嘲諷和蔑視的情緒經(jīng)由對方那雙漂亮的眼睛流露出來,竟然別有一番風(fēng)味。 可袁小緣目中無人慣了,更視謝云融為死敵,不僅欣賞不來他眼中的風(fēng)味兒,更是被他這一眼瞧得火冒三丈起來。 正待發(fā)作,忽然一道渾厚的聲音傳來:“誰在那里吵鬧?” 對峙中的三個人都下意識扭頭去看,竟然是去去就回的秦翰。 秦翰的身影很高大,比原主還高上了半個頭,寬闊精壯的身形搭配一身玄色衣袍,在這水榭當(dāng)中異常醒目。 顧言之環(huán)視了下現(xiàn)在的情況,不由在心中樂道:這節(jié)奏真是越來越狗血了,新歡舊愛湊成一堆兒,人數(shù)正好打麻將。 除此之外他還注意到,謝云融握著他的手,忽然就松了。 緊接著秦翰走近了些,看清楚了是他們?nèi)齻€,也是腳步一頓,似乎降低了步速。 三位男寵就垂手立于原地。沒跟盟主打過招呼,誰也不好走。 然而緩步走了幾步的秦盟主忽然又提高了步速,徑直向顧言之走過來,握住他的手,聲音關(guān)切地問:“流蘇怎么出來了,你現(xiàn)在還吹不了風(fēng)!” 三位男寵,顧言之裝作受寵若驚,謝云融垂眸不語,袁小緣是一副真的大白天見到鬼的模樣。 被秦翰握著手,顧言之覺得渾身不舒服。 尤其謝云融還在旁邊兒。 如果可以,他真的很想沖秦翰擠眉弄眼一通,讓他好歹顧及下旁邊謝公子的感受。 但他不能這么做,倒不是因為秦翰在這秦府后宅就跟個土皇帝差不多不敢得罪,而是因為他還沒摸清這倆男主之間的問題,更加不清楚剛才謝云融握著他的時候究竟有沒有被秦翰看到。 顧言之說自己在屋里覺得悶才想出來走走的,秦翰接受了這個理由,于此同時袁小緣還難以置信地看著他們,他的表情太過夸張,便順理成章地引起了秦翰的注意。 “小緣,你看什么?” “秦大哥,他他他果真是樊流蘇?”雖然跟秦翰的兒子一般大,袁小緣還是固執(zhí)地所有男寵一樣,管秦翰叫哥。 此時他手指指著顧言之,瞪著眼睛一臉莫名的表情看起來竟然還挺可憐,至少顧言之是這么覺得的,也就沒把對方方才種種無禮的行為放在心上。 可這個人太聒噪了,仗著他兄長的身份橫行無忌,他既然要在秦府中活動,短時間內(nèi)便不想再見到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