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也死不了[快穿]_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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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一醒來就看見清元仙君這樣冷厲又不失俊美的輪廓,基佬顧表示他很滿意。 同時眼前飄過一趟紅字:【恭喜!任務(wù)完成度已達(dá)70%!】 則讓他更滿意了。 欣賞仙君的側(cè)顏,顧言之越發(fā)確定自己的任務(wù)跟白清元有關(guān)。畢竟他這段兒時間除了跟白清元廝混在一起,可什么別的事情都沒做啊。 之前進(jìn)度哩哩啦啦地一點點往上竄,堪堪從35漲到了39,就再沒動過。 怎么他跟清元仙君睡了一覺,這進(jìn)度就又動了?還一下子跳了這么多! 如果是這樣的……依照如今白清元與自己的關(guān)系,那他豈不是很快就能完成這個世界的任務(wù)了? 顧言之抻了個懶腰從床上坐了起來,只覺得神清氣爽,身體里仿佛蘊(yùn)藏這無數(shù)能量,這元嬰的感覺就是不一樣。 白清元自然注意到了他這邊的動靜,眼里多出許多柔情。 只是就這么看著他,也不說話,卻又在顧言之視線掃過去的時候猛地錯開了目光。 顧言之:“……” 清元仙君千年道行,別不是這會兒倒害羞上了吧? 作者有話要說: 嘻嘻嘻嘻仙君還是年輕啊~ 第22章 孵蛋的老攻22 顧言之穿著單薄的衣衫,大刺刺地在白清元的身旁坐下,拿起仙君面前的茶喝了一口,忽然聽白清元問道:“感覺如何?” 近距離望過去,陽光和裊裊香煙籠罩下的清元仙君還真是俊俏的猶如天神一般,只是脖頸和耳朵都紅了一圈。 生猛了那么多天的仙君完事兒以后竟然害羞了,顧言之笑,故意舔了舔嘴角,砸吧砸吧嘴:“感覺還不錯,仙君腰力不錯啊。” 他說著,手一欠,就在對方勁瘦強(qiáng)壯的腰肢上摸了一把。 白清元渾身一僵,按住那只作亂的手,就勢握在掌心,語氣無奈中帶著寵溺:“我是說你的身體,結(jié)嬰后感覺如何。” “也挺好的?!鳖櫻灾欢核?,感受了下自身變化:“這有元嬰的感覺就是不一樣啊。” 他又忽然想起一事:“對了,我?guī)煹苷夷阕运]枕席的事兒,仙君還沒說完呢。” “……”白清元一頓,探手將乾坤袖中的兒砸給掏了出來。 還被困在蛋里的兒砸一落地就朝顧言之滾了過去,他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亟幼×耍⑽⒁恍Γ骸疤退矝]用?!?/br> “自然什么事都沒發(fā)生。”白清元只好說。 我當(dāng)然知道什么事都沒發(fā)生,要真發(fā)生了什么,仙君您一開始的技術(shù)也不至于這么差。 顧言之想著卻沒說出來,這么長時間不能輸入也不能輸出,沒有人比顧言之更懂男人這方面的尊嚴(yán)是需要大力維護(hù)的。 見他堅持,白清元只好把事情都給他交代了。 最開始崔琰嶸來找他的時候,他并沒有把這事兒放在心上。 因為那時候顧琰崢才剛剛離世,他還沉浸在震驚和難以言喻的悲切當(dāng)中,迷茫無措、憤怒悔恨在頭腦中交織,見識了這么一個連仙途都可以輕易放棄的人,白清元的世界觀和認(rèn)知都受到了沖擊,完全沒有心思去注意別人。 也就是對方是顧琰崢的師弟,他才能允許他出現(xiàn)在自己的視野范圍內(nèi)。 但隨后,他就發(fā)現(xiàn)對方黏在他身邊不是為了追憶顧琰崢,而是想要取代顧琰崢在自己心里的位置。 以他師弟的身份。 崔琰嶸原話說的是:“我的師兄已經(jīng)永遠(yuǎn)都不會回來了。仙君若是不介意,我可以代替師兄,常伴仙君左右。” 兩個完全不同的人,又怎么可以由一個去替代另一個? 白清元想都沒想便回絕了。 同時也是因為這件事叫他看清楚了崔琰嶸的為人,再加上對方回到天門宗后大改宗規(guī)教條,做起了壟斷販賣丹藥的生意,他便越發(fā)不屑與對方為伍。 “然而由前幾日的事來看,我?guī)煹艽删强墒且黄嫘陌?。”顧言之唏噓。 哪知巧舌如簧的仙君又回來了,他只聽白清元說:“真心喜歡本君的多不勝數(shù),只可惜本君的心,早被一個小沒良心的奪去了?!?/br> “唔?!鳖櫻灾恢每煞?,這會兒他正沒骨頭似的靠在仙君的身上,手里還把玩著兒子,忽然想到如果自己沒有回來,白清元會是一副什么樣的模樣呢? 如果自己沒有回來,沒有精元的兒子便還是浮屠塔里的一枚永遠(yuǎn)不會出世的蛋,排斥著任何人的接近。那么清元仙君…… 他猛地意識到,對于白清元來說,自己的回來才是個意外! 換言之便是說,他不知道三百年后自己會回來,但依然選擇繼續(xù)培育兒子,等待一個不會回來的人,和一個壓根兒不會破殼而出的崽崽。 那種遺憾、孤寂和絕望…… 顧言之渾身震了一下。 白清元一側(cè)身,張開手臂,便順勢將他抱進(jìn)了懷里,詢問道:“琰崢?” 漆黑如墨的眼眸中滿是愛慕和關(guān)切,顧言之笑了一下,嘴里說著“沒事”,心里卻由衷想著,還好我回來了。 這時,窗外猛然飛進(jìn)來一只小仙鶴,正是身為守山仙鶴、本應(yīng)與主人形影不離卻被主人的結(jié)界困在外面整整七天的木有枝。 “吱吱!”木有枝一見顧言之就撲進(jìn)了他的懷里,埋頭猛蹭,似乎經(jīng)歷了說不盡的委屈,不明白自己為何被主人拒之門外了。 顧言之只得安慰鳥:“還不是怕你看見什么少兒不宜的東西嗎?你還小,還是一只小鳥兒?!?/br> 白清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