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也死不了[快穿]_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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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顧言之不再答話,就像睡著了一樣。 白清元也不再問,默默收回視線,重新端著手中之書細(xì)細(xì)讀著。 不多時,顧言之又忽然撩起眼皮,眼含壞笑地說:“仙君此前說的極是,為了減少此行麻煩,我們就來——喬裝一番吧!” 作者有話要說: 再過幾個小時就跨年了,提前說,元旦快樂嘿嘿嘿! 留言前20有紅包掉落,蹭個喜氣\(≧▽≦)/ 第15章 孵蛋的老攻15 凌州最大的州府凌遼府,最紅火的酒樓醉霄樓外,驟然停住了一架由兩只照夜御獸拉著的馬車。 這兩只御獸似馬而非馬,頭上有獨(dú)角,比一般馬匹要高大精瘦得多,怒發(fā)沖冠,一只渾身雪白,一只漆黑如墨,單從外形上便能看出是上品靈獸一類,非尋常人家所能擁有。 而用它們拉車?更是少之又少。 正值晌午時候,醉霄樓里食客云集,幾乎所有人都被這輛門口所停的馬車所吸引。 只見一息以后,那簾幕被人從里面輕輕挑起,從里頭率先飛下來只鳥兒來。 這鳥兒似鶴而非鶴,只有巴掌大小,渾身裹挾的仙氣之濃郁,更在那兩只照夜御獸之上。 緊接著,從車上下來兩個男子。 為首之人身著一身雪白的道服,身形偉岸,滿頭青絲以銀冠白玉簪束成發(fā)髻,雖不茍言笑,但仍難掩其風(fēng)神俊茂之姿,人中龍鳳之態(tài)。 跟在其后面的男子身高比他竟還要高出一些,穿淺灰色的道服,面容尋常沒有什么特色,只是同樣眉目冷厲,器宇不凡。 那只率先飛出的小仙鶴在撲扇著翅膀在空中盤旋了一周,后落在了打頭的白衣男子肩上,優(yōu)雅地拾掇著自己的羽毛。 這靈鳥…… 世傳每一代玄陽宗宗主都會有一只自己的守山仙鶴,因見鶴如見宗主本人,所以又叫傳令仙鶴。 傳令仙鶴似鶴而非鶴,乃世間罕有的頂級靈獸,自主人繼承宗主之位時生,于主人隕落之日亡,因此世間只有一只,于尋常人而言簡直比一般仙君本人還要不得見。 但現(xiàn)在,這傳說中的罕見靈獸就老老實(shí)實(shí)地依附于白衣道長的身上。 到底還是在凌州境內(nèi),誰人不知道他們身上所著的正是凌州第一大宗玄陽宗的道服,又有誰人不知,為首的那個正是此地的一界之主,仙君白清元呢? 自這二人現(xiàn)身之際,酒樓依舊人來人往,客似云來,只是原本略為嘈雜的氛圍徒然變得安靜了許多。 這源于九州之人對力量的崇拜和尊敬。親眼見到一界之主,人們只敢悄悄打量,生怕一不小心就驚擾了仙君。 照夜御獸被迎出來的小二引走妥善照顧,得知清元仙君親自駕臨,醉霄樓的掌柜親自出來迎接。 清元仙君并不急著進(jìn)去,反而負(fù)手而立,問他身后面容普通的道長道:“你知道這酒樓為什么叫醉霄樓嗎?” “弟子不知?!彼砗蟮男〉朗抗Ь椿卮?。 這道長雖面貌平凡卻神色杳杳,目似點(diǎn)漆,雖身著玄陽宗三代弟子的道服,修為卻猶如汪洋大海般蓬勃廣闊,深不可測。 有不動聲色試探這位跟在清元仙君身后的小道士修為的人具是一驚,內(nèi)心不由一陣翻江倒海! 最近坊間盛傳清元仙君與一魔界妖孽廝混在一處,那妖孽乃是引動雷劫造成天怒的不祥之子,可仙君卻置若罔聞,不僅將他安置在玄陽宮中,更引他進(jìn)浮屠塔,叫這妖孽接觸凌州至寶,使得仙氣彌散,寶物不現(xiàn)。 可如今看來,這位跟在仙君身邊的道士面目普通,全然不是那傳聞當(dāng)中的禍水容顏。更重要的是這位道長周身正氣凜然,稍微一探便知其所懷乃是玄陽宗最純正的道法,更不似傳說中的魔君在世。 如此境界,不會一文不名。 可見坊間傳聞并不能盡信。 現(xiàn)如今令人更加在意的是,若一個小道士尚有如此境界,那清元仙君豈不是……? 沒有任何人敢試探凌州界主的修為境界。 眾人心思電轉(zhuǎn)之間,只見清元仙君一甩衣袖,道:“我猜是‘一醉凌云上九霄,箜篌玉碎憑欄眺’的意思”。他說著,忽然仰頭,對著樓上窗口處正演奏箜篌的女子展顏一笑,問掌柜道:“不知二樓可還有空座?若有小間則最好了?!?/br> 那一邊彈奏箜篌、一邊悄然向下窺視清元仙君真容的女修驟然羞紅了臉,默默打量仙君的眾修士中響起幾道起哄的聲音,只有跟在清元仙君身后的道長卻是眉頭一抽,又迅速不著痕跡地歸于尋常。 “有有有?!闭乒衩Φ?。仙君前來用膳,沒有也得有。 于是清元仙君便帶著他門下弟子,被一路引進(jìn)了二樓的包間。 清元仙君又一甩袖,坐下后當(dāng)先點(diǎn)了一樣醉霄樓的特色八寶鴨,隨即殷勤地問他身邊的道長:“看看你有什么想吃的?” 那道長起初并不坐,還是在仙君的堅持下才面前撩起衣袍坐在他的身側(cè),此刻也是畢恭畢敬,只道:“師叔祖說了算?!?/br> 仙君又問停在他肩頭的鳥:“吱吱有什么想吃的?” “吱吱!” 于是清元仙君大手一揮,將這酒樓的每一樣靈食都點(diǎn)了一份。 掌柜心下震驚卻不敢怠慢,當(dāng)即便退了出去,令后廚做準(zhǔn)備。 包間的門關(guān)上,自此阻隔了外界探究的視線。 那眉目平凡普通的道士一擺手便布下一道結(jié)界。 白清元看著近在咫尺、再熟悉不過的原屬于自己容顏,面無表情地問:“她很美嗎?” “什么?”裝扮成清元仙君的顧言之難受地抻了個懶腰。 要做一個舉止得體溫文儒雅的仙君實(shí)在是太難了!他全身上下扭了扭,又扭了扭,只覺得板了那么一會兒的功夫,就整個人都僵硬了! 卻原來是自打方才開始,顧言之便易容成了白清元,白清元則扮作了一名普通的玄陽宗三代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