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也死不了[快穿]_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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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元重新抬眸,嚴(yán)陣以待,雙眼一眨不眨地盯著他,仿佛下一刻顧琰崢又要做出什么自殘的事情來。 然后下一刻,只聽他說道:“我想起來我以前吃過最好吃的八寶鴨,是醉霄樓的師傅做的……” 想著想著,還十分應(yīng)景地吸了吸口水:“也不知道時間過去這么久,這醉霄樓還在不在了?” 白清元:“……” 作者有話要說: 有小伙伴說我不夠粗長,對于這種評價窩想說,辣是因為你們沒見過我短的模樣~ 好的不鬧,是出于劇情和前期榜單的考慮偶爾會短一下下啦,但窩會堅持日更的,請小伙伴們務(wù)必留下來陪我QAQ 看我真誠挽留的大眼→⊙▽⊙ 第6章 孵蛋的老攻06 回味好吃的東西顧言之便開心了,不禁伸手挑開了窗戶上的絲綢簾布向外望去,想看看他們已行至哪里。 哪知道剛剛挑開簾幕,一只巴掌大的小鳥就從他的掌中滑過,撲棱著翅膀直飛到了白清元的面前。 白清元伸手,去解小鳥腳上綁著的布條。 這期間那鳥就一直撲扇著翅膀,不高不低地在空中保持著靜止的狀態(tài),乖乖伸出一只細(xì)長的鳥腿任主人信件,乖巧得不像話。 這鳥雙腿細(xì)長體型肥大,頭頂自帶一撮紅毛,雖然只有人掌大小,卻形如仙鶴。顧言之的注意力完全被這只既乖又萌的鳥奪走了,他伸手在它下方圈成了一個碗型試圖兜住它,碰巧白清元這時已經(jīng)取下了信件,小鳥便直接落在了顧言之的手上,還彎頭,親昵地蹭了下他的手腕。 “……這就是你們玄陽宗宗主御用的傳令仙鶴?”顧言之目光倏地變得澄澈起來,輕輕地摸了摸它頭頂上的毛,嘆道:“沒想到這么迷你!唉?有吃的喂它嗎?” 白清元沒聽懂他說的“迷你”是什么意思,仍從乾坤袋中掏出一把丹藥形狀的靈食交到顧言之手上,說:“每頓三顆,不可喂多,吃多了它不消化?!?/br> “好!”顧言之留了三顆在手上,其余盡數(shù)收入自己的腰包內(nèi),就見小仙鶴看了看白清元又看了看他,兩邊盡數(shù)看了幾眼后才邁著細(xì)長的腿,小心翼翼地向他手中之食步去了。 “哈哈哈膽子怎么這么???”顧言之朗笑著,又忍不住摸了摸鳥的頭毛。 “它是害羞了?!?nbsp;白清元一邊展開手中紙條,一邊抬頭看了眼對面的人和鳥,“除了我與我?guī)酌茏右酝猓瑥臎]有人喂過它。” 這仙鶴雖然長的小,卻是實(shí)實(shí)在在的九級靈寵,有靈智,通人話,能識善惡,更是與主人心意相通,要不然也不會叫宗主御用。 顧言之一邊喂鶴,一邊笑嘻嘻地問他道:“怎么?是什么消息?” 白清元拆下的紙條乃是一件靈器,大小可以任意伸縮便于書寫及傳遞,且要指定人灌入靈力才可看見。 “不過是一些九州的小道消息。我若出門在外酉時未歸,宗門自有人會將這些匯總由它傳遞給我。” 纖長的手指將信函緩緩打開,目光在信上掃過,隨即望了顧言之一眼,道:“甘寧道的黎民修士已經(jīng)全部痊愈?!?/br> 顧言之頭也不抬地逗鳥:“哦,那不是很好。” “天下人都知是一名無名修士當(dāng)場煉出解藥救了他們。” “呦,消息傳的挺快啊?!?/br> “后有天門宗的弟子去了解情況,發(fā)現(xiàn)那解藥所含符篆出自天門宗,但煉藥之人卻非他們宗門人士,所以視為是這煉藥之人盜用……” “這年頭符篆也有專利和版權(quán)了?”顧言之終于看了白清元一眼,美滋滋地說:“那我不是發(fā)大財了?!” 白清元繼續(xù)念著字條上的內(nèi)容:“現(xiàn)天門宗已經(jīng)向附近幾州發(fā)出信函,勢要抓住這盜用符篆之人。” 念完所有的內(nèi)容,白清元才回答了顧言之方才的問題:“自你……后的這些年,天門宗制成了許多從前聞所未聞的丹藥……” “煉丹之道最重要的便是最后打入藥丸中的符篆,雖然是聞所未聞……”顧言之接著他的話說:“但若是丹藥落到哪個對此道稍有認(rèn)識的人手中,符篆自會被破解,只是丹師境界深淺、品質(zhì)好壞的區(qū)別,所以天門宗便想出了壟斷自己符篆的法子?” “是?!?/br> “可他們是怎么做到的?你們都同意?” “第一,天門宗已然吞并了不少煉丹門派,唯有少數(shù)煉丹師還流落在外,不成氣候;第二,天門宗宗主崔琰嶸與好幾位界主私交甚密,旁人不同意,也是同意?!?/br> “這么說我這個師弟還挺有經(jīng)濟(jì)頭腦的?”顧言之說著,又撅起嘴巴,發(fā)出“啾啾啾”的聲音逗起鳥來。 白清元提醒道:“上一個盜用天門宗符篆的人,下場并不是很好?!?/br> 逗鳥之人撅起的薄唇形狀一變,變成弧線優(yōu)美地輕巧一笑:“總不會比欺師滅祖叛逃宗門的罪名大?!?/br> “……” “再說了,不是還有清元仙君在,可以護(hù)我周全啊?!闭f話間,顧言之渾不在乎地向后一靠,斜倚在車壁上,懶洋洋的。 他是來完成世界進(jìn)度的,可不是來爭討丹方符篆的版權(quán)的。他既不想揚(yáng)名立萬,又無意名利權(quán)勢,無欲則剛,心中自然沒有恐懼。 車頂設(shè)有的數(shù)顆碩大的北極夜明珠將整個車廂都照得一片雪亮,更何況修仙之人夜能視物,以至于白清元可以清楚識得他臉上的漫不經(jīng)心。 白清元說:“旁人不信你,我自然是相信你?!?/br> 不同于三百多年前的某一天,當(dāng)他于玄武山青竹小筑中邂逅了一個悉心照顧小動物的俊美少年,卻又得知這少年乃是意圖毒害恩師叛出宗門之人的疑惑不解,迷茫不決,三百年后再遇,白清元已經(jīng)自覺無條件地相信著眼前這個面容依舊年輕,風(fēng)華正茂的青年了。 當(dāng)然,只是單指某些方面。 就好比此刻,顧言之忽然一拍大腿,“哎呀我都忘了!我不能跟仙君你一起回去了!他們知道我們在一起勢必會去你府上找我,到時候豈不是連累了你?” 一邊說著“不成不成”,一邊一貓腰,一低頭,就要向馬車外面鉆去。 ——白清元是一個字都不信的。 吃飽喝足的仙鶴被顧言之這一系列過于夸張的動作驚得發(fā)出一聲細(xì)小的尖叫聲,本能地?fù)渖绕鸪岚蛴T诎肟罩胁槐凰Τ觥?/br> 但白清元的動作比他們兩個的都快。 顧言之還沒掀開簾帳,仙鶴亦未展翅飛翔,顧言之的身前徒然出現(xiàn)了一柄未出鞘的寶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