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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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陰陽怪氣樂子人,這種八卦也就是博人哈哈一笑,狗仔也很懂圈內(nèi)界限,輕易不會越界踩線招來律師函打臉。 林路下臺后,何江舟適時送上了溫水,又拿來一盒草莓:“路哥,吃點(diǎn)水果吧?!?/br> 林路一抬頭看見小湯圓在休息室門口探頭探腦,笑著對她招招手。 小湯圓飛奔而來,直撲進(jìn)林路懷里。 要是狗仔看到這場面,想象力又得一飛升天。 緊跟其后進(jìn)來的湯圓mama有點(diǎn)不好意思:“湯圓很喜歡路路,有點(diǎn)粘人。” 何止有點(diǎn)黏人,這幾天排練彩排,小湯圓已經(jīng)賴上林路了,走到哪兒跟到哪兒。湯圓mama本來還試著拘束過女兒,但林路親切溫和,對湯圓好到溺愛了,她總不能阻止他和自己女兒親近。 林路拿起一顆草莓,溫聲細(xì)語喂給小湯圓吃。 何江舟算是看出來了,林路喜歡小孩子,以后絕對是個寵娃狂魔,想到這里,他莫名想到了小喜姑娘,腦海里居然浮現(xiàn)出了一家三口其樂融融的畫面。 何江舟瑟瑟發(fā)抖,抖掉腦補(bǔ)的林路和小喜姑娘的小孩。 溫穎打眼看見了林路手指上的戒指,從跨年夜就沒見他取下來過,覺得這已經(jīng)不是敬業(yè)了,再戴下去其他品牌該眼紅了,并不避諱湯圓mama在這里,笑言:“這戒指都賣斷貨了,沒必要再戴了。” 林路低頭看了一眼:“挺好看的。” 湯圓mama:“?。?!” 一整個大后悔沒有戴上同款戒指了! 溫穎詫異,他向來嚴(yán)格按照商務(wù)合同執(zhí)行佩戴次數(shù),不管多么名貴的珠寶,一旦履行完合同,立即束之高閣,若無必要,再無露面之日。 這還是他嗎?這只時尚戒指有這么好看嗎? 想戴就戴吧。 溫穎剛想說,要不雨露均沾一下,代言的腕表也拿出來戴戴,同樣都是高奢珠寶,品牌不惜送出限量款,總不好厚此薄彼,再一抬頭,卻看見他露出的手腕處戴著星空腕表。 溫穎:“……” 第79章 第七十九章 林路這次臺北巡唱再次引爆話題, 新歌《山?!肥壮?dāng)晚,場館內(nèi)萬人落淚。 這首民謠歌唱的是鄉(xiāng)愁,輕柔的曲風(fēng), 輕盈的思鄉(xiāng)幽情, 輕輕敲動心弦。 所愛隔山海,山海亦可平。 翌日媒體放出了這首歌的高清首唱現(xiàn)場視頻, 沒有炫目閃耀的舞臺燈效,只有l(wèi)ed背景屏幕上涌動的山川湖海,林路身姿如松站在山海前,屏幕折射而出的水藍(lán)光輝映在他身上, 歌聲里少年不羈的輕愁宛如長風(fēng)浩蕩的江河, 流水湯湯。 一段清淡的唱誦后, 一個純稚的童聲融入進(jìn)來, 他牽著小湯圓的手,兩個人一起吟唱起遙遠(yuǎn)故鄉(xiāng)的聲音。 “黃鶴樓上聽歌樂, 故紙聲中聞書話。 江城三月櫻飛雪, 似水流年美如畫?!?/br> 他歌唱的是自己的故鄉(xiāng)江城,也是所有海內(nèi)外游子共同的家鄉(xiāng),更是每一個人內(nèi)心深處最柔軟的那一片夢鄉(xiāng)。 鄉(xiāng)音喚醒共同的情感記憶, 音樂產(chǎn)生的共鳴扣響心扉,聽歌的人不禁潸然淚下。 這首歌的演唱會live片段迅速登錄各大主流電視音樂頻道, 登頂全網(wǎng)熱搜, 剎那掀起巨浪,眾說紛紜。 臺媒報(bào)道這首民謠引發(fā)了長久以來的海峽鄉(xiāng)愁, 很多人都聽哭了。 樂評人說林路在華語民謠音樂的起源地唱這首民謠, 具有特別的意義——是鄉(xiāng)愁,是追夢, 也是致敬民謠,是一個華語歌手對華語音樂曾經(jīng)的輝煌燦爛隔空致意,并對華語音樂的未來懷抱不死的展望。 但對更多的普通歌迷來說,一首歌能打動他們是唱進(jìn)了他們心里。 “每一個追夢人都是游子,我們在這世間流浪奔徙,尋找那片屬于自己的心靈原鄉(xiāng)?!?/br> “好聽到哭了,聽了還想聽。” “林路唱我!嗚嗚嗚再一次覺得路路和我是心靈相通的,我們的靈魂是在一起的!” “樓上真是蹭得明明白白,原來只有靈魂在一起哈哈哈……” “誰懂,林路和那個小女孩一起唱誦的時候,我的眼淚嘩嘩流,明明歌詞很美好?!?/br> “我懂,所愛隔山海,山海亦可平?!?/br> …… 這次魏喜并沒有在彩排時從林路的電話里聽到這一站的新歌,一直到首場當(dāng)晚看見了這首歌的視頻片段,才知道他已經(jīng)唱給她聽過——就是冬至那晚在地下錄音室,他彈吉他唱給她聽的歌。 也是他那晚送給她的音樂盒里小王子拉小提琴的音樂。 魏喜把音樂盒放在畫桌上,按下播放鍵,小王子拉動琴弦,熟悉的音樂旋律再次環(huán)繞書房。 剛剛還上躥下跳的星星也乖巧了下來,撓撓她的腿要抱抱,魏喜抱著星星,兩個人一起安安靜靜看著畫桌上白雪紛飛的玻璃屋。 小提琴的音色沉郁細(xì)膩,寂靜的午后聽來如低沉的訴說,和他歌唱里流動的波瀾壯闊交織在一起,山川湖海仿佛近在眼前。 他給這支曲子取名叫《山?!?。 落雪的小王子星球迎來星河長明,凜冬散盡,萬物春生。 魏喜在音樂最后的余韻里,提筆蘸墨寫下:“所愛隔山海,山海亦可平?!?/br> 門口傳來 “篤篤”的敲門聲,魏琪很快推開門走進(jìn)來:“姐,你說我染個銀發(fā)怎么樣?” 魏喜落下最后一筆,把毛筆擱在筆山上,抬頭打量魏琪:“怎么忽然要染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