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火浪漫(夢到不該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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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來來,現(xiàn)場的朋友們,我們馬上就要開始今天的第一輪活動啦!有沒有人想?yún)⒓樱颗e起你們的手——” 主持人像一條泥鰍一樣,在舞臺上滑過來、滑過去,那叁寸不爛之舌一直在活躍現(xiàn)場氣氛。圍觀的群眾都積極地揮舞著手臂,希望能被主持人看到,選中上臺參與互動。 后勤工作人員把獎品拿上臺,攝像頭貼近,投射到大屏幕上—— 獎品是一套打鐵花攝影圖、一本關(guān)于非遺文化的書籍,還有叁張夜市任意攤位免費餐券。 “今天我們的獎品是價值88元的大禮包一套!大家想不想要?” “想——” “大家都熱情高漲啊。好,那么我們第一個互動環(huán)節(jié)就是:背出十句關(guān)于打鐵花的詩詞,不可重復(fù),不可百度?!?/br> 這個題目一出,舉手的人少了一半,很多人馬上掏出手機開始搜。 主持人哈哈大笑,忽而看見了夾在人群中一蹦一跳高舉小手的明玨,眼睛一亮:“哎,那位小姑娘,看你的表情很自信,有請!” 鏡頭一切,將她的臉投到屏幕上。 明玨開心一笑,由場外的工作人員引導(dǎo)著,走向舞臺。 程璧和周謙正好看完表演,準備立場,這不經(jīng)意的一瞥,就看見了明玨走上臺的身影。 周謙道:“哎?那不是……”說著,用胳膊撞了撞好友的肩膀。 程璧點點頭,站在原地看向她,連被人踩了好幾腳也沒注意。周謙無奈嘆氣,拽著他走到一處不那么擁擠的地方站定,二人一同望向舞臺。 “小姑娘,你準備好了嗎?” 明玨自信滿滿地點頭:“準備好了?!?/br> 方淑意坐在二樓,看見了自家閨女的臉,連忙把錄像屏幕放大,喊明義湊過來一起看。 明玨雙手握著話筒,眼睛閃著光芒,不急不忙地背出一句句詩—— “東風(fēng)夜放花千樹。更吹落、星如雨。” “火樹銀花合,星橋鐵鎖開?!?/br> “火樹銀花不夜天,漫天鐵水飾彩煙?!?/br> …… 明玨穿著一襲白裙,頭上戴著她最愛的珍珠發(fā)夾,站在舞臺上,膚若凝脂,眼若星辰。在場的人都不難看出,這位小姑娘是有真才實學(xué)的,不是臨時百度,而是滿腹經(jīng)綸、信手拈來。 當(dāng)她流利地背完十句詩,臺下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大家都在為這位厲害的姑娘真心鼓掌。 主持人笑著遞上禮品,并說:“這位姑娘真是厲害,恭喜你!” 明玨禮貌地鞠躬,雙手接過。 “那你有什么想對大家說的嗎?”主持人問。 明玨想了想,笑著說:“我們的優(yōu)秀傳統(tǒng)文化就像升空的鐵花一樣絢爛,希望大家和我一樣熱愛它們。” “好!”有年輕人帶頭叫好。在一陣羨慕的目光中,明玨走下了舞臺。 “看不出來啊,明玨學(xué)習(xí)成績不錯,詩詞功底也這么厲害。”周謙摸著下巴,自愧不如,“也難怪你這千年鐵樹突然開花了。” 程璧沒說話,他的眼睛追隨著明玨的身影。頓了片刻,他抬步向她走去。 “喂喂喂?這就丟下我了?”周謙戲謔。 “去前面出口處等我?!背惕殿^也不回。 “這重色輕友的家伙……” 明玨抱著用禮品袋裝好的大禮包,興致勃勃地擠出人群,低頭看了一眼手里的東西,不下心被過往的一個小學(xué)生撞了一下,身體不受控地往一邊歪去—— 尖叫聲還沒出口,腰上傳來一陣熱意——有人用手掌托住了她。 明玨驚魂未定,手下意識地抓住那人的手臂,接著力度站穩(wěn)腳跟。一抬頭,就撞進程璧黑黝黝的眸子里,呼吸一下就停滯了。 “程……”她眼神晃了晃,低喃一聲,忽地被口水嗆了嗆,咳嗽了起來。 程璧頓覺好笑,把小姑娘扶好站穩(wěn),被她攥著的手臂盡量托住她,另一只手在她背后輕拍:“我有這么嚇人嗎?” “沒、沒……咳咳咳……”明玨咳得小臉通紅,氣都不順了,愈發(fā)尷尬。 程璧牽著她手腕,把人帶到開闊一點的地方站著。這個位置剛好被人群遮擋,明玨的父母看不到女兒正在和一個男人“拉拉扯扯”。 緩了好一會兒,明玨才止住了咳嗽,不好意思地低下腦袋,和他道謝:“剛剛,謝謝你。不然我就摔倒了?!?/br> 程璧溫和笑笑:“走路當(dāng)心些,這里人多,一個不留意就會傷到自己。以后走路不要叁心二意。” 她臉更紅了:“好……” 舞臺的燈光斜斜地落在了她的側(cè)臉,半明半昧間,他想起了那個校園走廊的清晨。 那時的明玨,像一朵清晨剛剛睡醒的芍藥花,沾著露水,清香撲鼻;此刻的明玨像夜里收斂光芒的曇花,依舊美麗動人,只是添了夜色,更顯神秘。 程璧手心還殘留著小姑娘后腰的溫度。 她上半身的短衫堪堪遮住腰線,但在方才那樣大幅度的動作下,他的手掌撐住了她裸露在外的皮膚。那一瞬間,只有程璧自己知道,他花了多大的力氣,才抑制住抱她入懷的沖動。 而現(xiàn)在,她嬌滴滴地站在自己身前,因為過于親密的觸碰羞紅了臉,不敢在自己面前抬起頭。 他以為在學(xué)校里的明玨大膽、開放,但現(xiàn)在他知道自己想錯了。 終究是個小姑娘而已。像棵含羞草,看著可愛,一碰就縮了葉子。 程璧手掌握了握,問她:“你自己一個人出門?” “不不不,我爸媽就在前面?!闭f著,她猛然抬頭,看向父母的方向,慶幸被人山人海擋住了。否則剛剛那一幕被爸媽看見了,不曉得要被說多少句。 程璧自然讀懂了她的神情,調(diào)侃她:“怎么,怕叔叔阿姨看見,解釋不清?” “沒、沒。”她小聲辯解,“畢竟我們兩家認識,好歹也可以算朋友……對吧……” “朋友?”程璧好笑,眉毛微挑。 明玨后悔了,連忙改口:“老師,老師?!?/br> “……” 誰要和你做朋友。 程璧心底嘆了口氣,說:“我送你過去,順便和叔叔阿姨打聲招呼。” “好、好?!泵鳙k松了口氣,快步繞過他身邊,往前面走去。 明義和方淑意見女兒還未歸來,正準備去尋找。剛下樓就撞見了一前一后的兩人,放心不少。 “叔叔、阿姨,你們好?!背惕荡蛘泻簟?/br> 明義點點頭,看了看女兒:“又瞎跑去哪兒?等你半天了。” “剛剛差點摔跤了,幸好程老師拉了我一把?!泵鳙k老實解釋。 “?。繘]傷到吧?”方淑意拉著閨女東看看西看看。 “沒有沒有,沒事兒?!?/br> 方淑意對程璧說:“謝謝你啊小程,我這女兒真是,校內(nèi)校外都要勞煩你cao心。” “不敢當(dāng)。只是剛好,阿姨不必客氣?!?/br> 明義推了推眼鏡:“你要回學(xué)校嗎?要不要我順路載你到地鐵站?” 程璧禮貌推辭:“不用麻煩了,叔叔。我和朋友一起打車走就好。” “那行,你們也早點回去吧?!?/br> “好。那叔叔阿姨,改日見?!彼聪蛎鳙k,“明玨,周一見?!?/br> “好、好的,程老師再見……” 程璧一直站在原地,目送一家叁口走遠。 明玨總感覺身后有一道目光緊緊盯著自己,讓她后背都起了層薄汗。走出挺遠了,忍不住往后回望—— 隔著叁叁兩兩的游客,他們視線撞上。 程璧的眼中好似有一汪潭水,沉寂、深邃,在燈火之下又似燃起火焰,盯著她。 明玨心頭一顫。 程璧朝她揮了揮手。 她點點頭,連忙回過神,跟上父母。 到家洗漱完畢,躺到床上已經(jīng)晚上十點了。 今天明玨玩得很開心,除了那一點和程璧有關(guān)的小插曲,今天可以算得上是小插曲。 她穿著長袖長褲的睡衣,抱著被子翻了個身,閉上眼睛。 后腰處有陣陣熱意,男人寬大的手掌的觸感仿佛印在她身體上…… 埋在被子里的臉頰漸漸發(fā)燙。明玨起身灌了兩口涼開水,寬慰自己:一定是排卵期到了,腦子和身體都開始有不切實際的反應(yīng),明天看兩篇小黃文消遣一下就好了! 她在腦袋里數(shù)著羊,慢慢睡了過去。 …… “不,不要了……” 夢里,出現(xiàn)了一張寬敞的大床。兩具赤裸的軀體貼在一處,密不可分。 男人小麥色的身體壓在少女潔白的身子上,勁腰、翹臀。 他手臂和雙腿上的肌rou都因發(fā)力而繃起,肌膚上的熱汗一層又一層,順著他激烈的動作落到身下的少女身上。 那少女長發(fā)如瀑,一半散在背上,一半落到胸前,掩住了她身前的春桃,也擋住了她緋紅的臉。 她腹下墊著一只大枕頭,雙手攥著兩只枕角,被男人撞得聲音破碎,宛若鶯啼。 “慢一點……嗚……”她急喘一聲,二人身體相連處嘩啦啦噴出水流,打濕了他的胯。 “乖一點,把腿張開?!蹦腥说统恋纳ひ粽礉M了情欲,埋在女孩的肩后啃咬她雪白的肌膚。 不知過了多久,那女孩軟綿綿地倒在了枕上,無力動彈。男人抽出身,把她一翻,分開她的雙腿,挺腰一送—— “唔——” 明玨看到她飽滿的胸乳和臀部都落滿了愛痕,雙腿纏住男人的腰身,卻因大開大合的動作掛不住,發(fā)出陣陣呻吟。 男人壓住女孩的身體,不顧一切地聳動著,直到發(fā)出一聲低吼,將她摟在了懷里。 女孩揚起頭,被烏發(fā)擋住的臉終于露了出來—— 明玨從睡夢中驚醒,眼前還殘存著霧氣,看見了房間上的天花板。 她,她居然夢到了…… 她身體還發(fā)著燙,動了動雙腿,驚覺腿間一片濕潤。打開大燈,見內(nèi)褲上一灘濕漉漉的痕跡。 幸好,不是月經(jīng)。 她摸了摸發(fā)熱的臉頰,摸到枕邊的手機。 半夜十二點多,她給許余發(fā)了條消息:你敢信,我居然做春夢了。 許余秒回:好家伙,火速分享,詳細些。男主角是誰呢? 明玨:看不清……但是我好像知道是誰了。 許余:嘖嘖,快到冬天了,居然有人提前思春啊……是不是你暗戀對象? 明玨:暗戀……好像還不至于,但是感覺他好像對我有意思…… 許余:真的假的?那還等什么,睡了他!??! 明玨:…… 許余:咳咳,我開玩笑的。還是要了解一下再睡。 明玨:不敢不敢,他是我的老師。 許余:?我擦,小妞兒,你個沒談過戀愛的人,上來就開大啊。 明玨:八字沒一撇呢……意yin一下不犯法。 許余:那確實。只要身材好、年紀不老,隨便你意yin。 明玨:兩樣都占了。我們小時候還是鄰居。 許余:?我擦,怎么你沒有和我提起過!還是不是好姐妹。 明玨:當(dāng)然是。我這學(xué)期活動太多了,學(xué)業(yè)又忙,忘記和你說了。sao瑞~~~ 許余本來就是個夜貓子,不到一兩點不會放下手機。正在發(fā)愁今天晚上睡前沒有好消遣,明玨就送上門來了,自然抓著這個好機會,事無巨細地盤問她一番。 兩個人聊男人一直聊到一點半,最后許余蓋棺定論:“繼續(xù)觀察。如有必要,直接拿下!” 明玨習(xí)慣她滿嘴跑火車了,配合她:“收到,我的長官!” 放下手機,她還是輾轉(zhuǎn)反側(cè)。 明玨啊明玨,你喜歡誰不好?怎么就偏偏喜歡程璧啊? 不對不對,這不是喜歡。這只是我看上他的身體罷了!沒錯。 她自欺欺人地安慰自己。 彼時她還不懂,愛和欲是難以割舍的。她一步步走進了一場欲望的“陷阱”,并為之沉迷、無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