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臘神話]阿波羅的反攻計(jì)劃_分節(jié)閱讀_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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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萬萬沒想到,送上門的雜役,祭司居然都不要。 “謝謝你的好意,祭司大人,但是我們不是缺一點(diǎn),而是缺很多。我想,只有把自己賣身為神廟里的奴隸,才能獲得足夠多的金錢。而且,我們還不起?!?/br> “沒關(guān)系,不用你們還?!卑査挂恍南胍柚顾麄儗に?。尤其是那個金色頭發(fā)的年輕人,比他見過的任何一個王子都要耀眼奪目。他真希望他能成為一名真正的祭司,這樣一來,他就可以天天看到他了。 第25章 成為祭品 “好吧, 不是錢的問題,”柏拉圖沒想到這個祭司油鹽不進(jìn),“我們就是單純想去做雜役而已。您到底是為什么不答應(yīng)呢?” 埃爾斯也郁悶,這兩個年輕人,怎么就講不通呢。 只可惜,他受到誓言的限制,什么都不能說, 否則他真想不顧一切地把事情的真相講出來。只要能夠阻止他們,怎么樣都行。 “不管你們怎么說,”埃爾斯的態(tài)度也很堅(jiān)決, “我是不會帶你們?nèi)ド駨R的?!?/br> “是嗎?”柏拉圖臉色一沉,失去了最后一絲耐心,“那如果我們犯了極其嚴(yán)重的罪行呢?” 埃爾斯奇道:“比如?” “比如……意圖謀殺祭司。”柏拉圖上前一步,伸出手去, 一把就掐住了他的脖子。 埃爾斯的喉嚨被掐得咯咯作響,他瞪著眼睛, 張著嘴,兩手在空中一陣亂抓,終于抓住了柏拉圖的手臂,又?jǐn)Q又掐的, 但是那個年輕人的肌rou就像鐵一樣結(jié)實(shí),手臂也紋絲不動。手掌上的力量還在慢慢增加,可憐的祭司差點(diǎn)背過氣去。 直到柏拉圖一松手,他脖子上的壓力才一輕, 迫不及待地呼吸了好幾口空氣。 他咳個不停,心里氣個半死,我好心放你們一條生路,沒想到你們居然不領(lǐng)情。 “現(xiàn)在,我們有資格去做雜役了嗎?”柏拉圖等他好一些了,問道。 “好,好,你要去就去,不過我要警告你,待會兒可不要后悔?!卑査共粣偟剡吙冗呎f。 他撫著自己的脖子,咳了好半天,這才安靜下來。 “不過,你可以去,你的同伴就不行了。”埃爾斯又道,“他又沒有犯什么罪行。如果你們真的需要錢的話,那么你一個人就夠了吧,不用把你的同伴拖下水。” 阿波羅莞爾一笑:“祭司大人,我也是會掐脖子的?!?/br> 埃爾斯一連后退好幾步,擺好了防御的架勢。 身為一個長年和殺人犯打交道的祭司,他也不是一點(diǎn)本事都沒有。 剛才他只是猝不及防,才讓那個年輕人搶了先機(jī)。現(xiàn)在可不會了。 更何況…… 他上下打量一番阿波羅,這個金發(fā)美人看起來柔柔弱弱的,能有什么力氣,就算主動把脖子拿給他掐,只怕他還掐不動呢。 于是他嗤笑一聲,道:“那么,你盡管試試。” 一刻鐘之后…… 埃爾斯痛哭流涕,后悔不已。 阿波羅拍拍手,溫和地問:“現(xiàn)在,可以帶我們過去了嗎?” 祭司大人只得從命。 三人坐著馬車走了半天,終于來到了亞特蘭蒂斯之柱前。 隔近了看,這根柱子更像是一堵墻,視線所及之處,連一根弧線都看不到。 埃爾斯用手指沿著上面雕刻的花紋劃來劃去,嘴里喃喃地念著咒語。 柏拉圖和阿波羅對視一眼,心里均想,幸好是跟著祭司過來的,否則的話,即使他們知道這里有路,也沒有辦法進(jìn)去。 埃爾斯念念有詞大半天以后,銅柱之上轟地一聲,開了一扇大門,里面極其寬敞,樓梯旋轉(zhuǎn)著往上延伸,不知有多高。 “好了,我已經(jīng)負(fù)責(zé)把門打開了,”埃爾斯擦著汗,念咒語耗費(fèi)了他不少的心力,“你們進(jìn)去吧,一直往前走,到了最上面有一扇門,從那里出去就行了,自然有人接應(yīng)你們。” 柏拉圖點(diǎn)點(diǎn)頭,對著他道了聲謝。 埃爾斯看著那扇大門在他的眼前關(guān)上,感覺很是復(fù)雜,快意之中又帶著幾分痛惜。 哼,膽敢冒犯偉大的祭司大人,待會兒你們就會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了。 可是,唉,好可惜啊,長得這么漂亮的年輕人,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呢。 柏拉圖和阿波羅沿著樓梯一路往上爬去。不知道過了多久,樓梯終于到了盡頭。 走上最后一級臺階,眼前是一個巨大的房間,屋頂不再是碧瀅瀅的海水,而是晶瑩透明的無色水晶。 太陽掛在天幕之上,金晃晃的陽光透過屋頂直射下來,一室的光輝燦爛。 阿波羅歡呼一聲。 這么多天了,他終于見到太陽了。 柏拉圖顧不得眼睛的刺痛,目瞪口呆地看著那一輪旭日,叫道:“這就是書中所說的太陽嗎?原來長成這個樣子,果然像一個大火球。天哪,陽光照在身上的感覺真是舒服啊,和亞特蘭蒂斯之柱完全不一樣嘛?!?/br> 他正在驚嘆不止,突然,一股極大的力道,把他往某一個方向拉扯而去。他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身體已經(jīng)朝著房間的正中飛了過去。在那里,一顆人頭大小的珍珠懸在房屋的正中間,上下左右都有若干根章魚觸手一樣的東西,從墻面上伸出來,將它牢牢固定住。 柏拉圖被那股力道一吸,貼到了那顆珍珠之上,旁邊的章魚觸手伸過來,尖端居然長著小刺,在他的手腕上戳了個洞,血液立即流了出來,就像一根細(xì)線,雖然量少,但是綿綿不斷。那血液滴到乳白色的珍珠之上,透出隱隱的紅光 。與此同時(shí),墻上浮現(xiàn)出了若干張臉孔,男女老少都有,個個都咧開嘴巴,露出惡意滿滿的笑容。 柏拉圖本想忍著不叫,自己掙脫開來的,但是他的四肢都被纏得緊緊的,一點(diǎn)也動彈不得。而他的力量隨著血液一道,在飛速地流失。 他只得大聲呼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