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jian臣[重生GL]_分節(jié)閱讀_1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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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素來有傳聞,那芳怡郡主耐不住寂寞,跟原竟私通了呢! …… 不久,新君又下旨,念在原燁年邁和為朝廷、天下做出的貢獻,特意追封原竟為禮部尚書兼翰林院學士。原燁謝恩后,又為原竟辦了喪事,他本想提前致仕,奈何新君堅決不允,他便收拾了一下心情回到朝堂上來。 半年后。 洛川府,平遙縣。 一處荒蕪的山嶺中,一個個鼓起的小山包靜靜地矗立在山上。在一處被圈起來的墓群邊緣處,有一座新立的小山包。上面的泥土還散發(fā)著泥香,供奉在墓碑前的香燭燒得正旺,干凈的紙錢飛得漫山遍野。 你們也算是一家團聚了。一個女子收拾著墓前裝著酒菜的器皿,低頭喃喃自語著,你親手殺了他的兩個孩子,卻又留下他唯一的希望??粗呛⒆?,他活著比死了還難受……如你所說的,我們兩不相欠了,如果有下輩子,我們也不要再有瓜葛了。 二少爺,該上路了!這時不遠處傳來一聲吶喊。 女子轉過身,不疾不徐地沿著平緩的山路走下去,在路上碰到了一個身穿花布衣的女子,只聽見這聲音又重復了一遍:二少爺,該上路了! 我說你能不能說好聽點,你就這么巴著我上路么?上哪條路?女子橫了她一眼。 咳咳,二少爺,和郡主約定的時間你已經延誤了五日了,我這不是擔心你被郡主掃地出門,所以善意地提醒一番嘛! 你是想著快些見到吹虞吧!女子下了山,立在一輛馬車前。 馬車前正坐著一個車夫,看見她也沒有別的動作。女子剛要抬腿,又不小心踩到了裙擺,于是又粗魯地扯起裙子,再爬上了馬車。她忽然回過頭對花布衣女子道,還有,這里只有莊主,沒有二少爺! 哦!花布衣女子嘀咕,你穿起女裝也不像女子呀! 麥然,走,讓她走路!馬車里,女子冷冷地下令。 馬車夫瞥了還未上馬車的女子一眼,揮動手中的馬鞭,那匹強壯的馬一下子便撒開蹄子往前奔走了。 哎!花布衣女子憤然地在后面追。 追了兩里路后,她終于想起自己也是會輕功的人,于是縱身一躍,跳上了馬車,而后憤恨地說:早知道我便回影月樓了! 你們兩個一個醉心談情說愛而玩忽職守,一個失職,導致雇主慘死,你們已經被逐出影月樓了,你哪里還有臉回去?女子冷笑。 似乎戳中了心中的傷心事,花布衣女子和馬車夫都不出聲了。 從洛川府趕到宣城府,足足花了一個多月。 馬車進了城便往城南的街道駛去,最后停在一座氣派的宅子前。那金漆匾額,以及恢弘氣魄的琉璃牌樓便足以嚇退不少閑散的人,門口虎背熊腰的護衛(wèi),掛著明晃晃的刀,更是生人勿進的模樣。 女子從馬車上下來,又伸了一下懶腰,忽然想起了什么,連忙從懷中掏出一塊玉佩掛在腰上,這才往前走去。 來者何人!護衛(wèi)威嚴地喝道。 頤德紡繡莊莊主原重來,請見芳怡郡主。女子將拜帖遞上。 護衛(wèi)看了一眼,道:稍后,我去通傳! 過了一會兒,麥然和花布衣女子臉色微變,只見宅院的大門一開,里面沖出了十幾名護衛(wèi),將三人重重包圍。 原重來眉毛一挑:諸位這是…… 奉郡主之命,若有叫原重來的持拜帖上門,抓之!那說進去通傳的護衛(wèi)說道,旋即手一揮,那十幾名護衛(wèi)便逼近了三人。 咳。原重來輕咳,決定束手就擒,小女子體弱多病,還請諸位莫要太粗魯了。 一條繩索系在了原重來的手腕上,將她整個人都束縛住,而后押著她進了這大宅子。 從門口一路走來,原重來的目光四處梭巡,又道:這宅子真氣派! 皇上親賜,以便芳怡郡主養(yǎng)病的宅子,豈能小氣了去?花布衣女子在后邊說道。 不過,怎么跟原太師的府邸一模一樣呢?原重來問。 花布衣女子翻了一個白眼,倒是前面的護衛(wèi)忍不住回答了她:郡主習慣了原來的住處,特意命人照著原太師府建造的! 穿過了前堂、正堂、假山池子和花園,麥然和花布衣女子便被攔了下來,而原重來慢慢地停下了腳步,望著那長在一角的翠竹,笑道:這兒的竹子倒別有一番景致。 少廢話,走!護衛(wèi)推了她一下。 走進了一處幽靜的院子內,已經有一個丫鬟在等候了,護衛(wèi)將原重來交給她,道:吹虞姑娘,原重來抓來了。 吹虞掃視原重來一眼,又屏退了護衛(wèi),將原重來押進房間。原重來的眼睛骨碌地轉著:吹虞姑娘,小女子手無縛雞之力,能否松綁? 你可知郡主等了你一個多月?吹虞問道。 原重來點點頭,辯解道:去洛川府的路上,大雪封山,所以拖延了些許時日。 去洛川府的路上沒有雪! 呃,我將前些年的事情記串了,實際上是大雨滂沱,道路泥濘難走,所以耽擱了些許時日。 吹虞從腰帶上抽出一本本子,念道:十月二十六到二十八日,在杏花樓叫了同一個女伎彈奏琵琶;十一月初八,街頭擺攤調戲該府的知府公子,還留在那兒蹭吃兩日;十一月二十五…… 原重來驚悚:你又派人監(jiān)視我?! 吹虞合上小本子,道:那是你自己雇請的人。 原重來明白了:花蕊那叛徒?果然,見色忘主,我要解雇她! 忽然里間傳來一聲細微的珠子碰撞的聲音,吹虞瞧了一眼,便退了出去,又把門給關上了。原重來道:你走可以,倒是給我松綁??! 突然,一只手從她的脖頸劃過,撫到了臉上,微涼的觸感冷得她縮了縮脖子。緊接著一道溫軟的身體貼在了她的背后,淡淡的香脂味傳來,耳邊又響起了清冷中帶著一絲威儀的聲音:你要找誰給你松綁呢? 民女,見過芳怡郡主。原重來暗暗吸了一口氣,連忙道。 哦?我還以為你忘了我呢! 怎會,就是處理喪葬事宜耽擱了些許時日,我可是恨不得早些將她安葬好趕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