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jian臣[重生GL]_分節(jié)閱讀_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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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蓮接過簪子端詳了一小會兒,道:替我戴上。 原竟尋了個好看的角度給南蓮插上這支簪子,又趁機偷香一枚。南蓮的臉上兩朵紅云一飄,她也拿出了一枚玉佩給原竟系上:香囊我還沒繡完,而你那枚玉佩已經(jīng)給了雪里,所以我就只能拿出這枚外祖母傳給娘,娘又傳給我的玉佩送給你了。 先太后傳給公主,公主又傳給你的玉佩,你給我是否不太妥當(dāng)呢?原竟看著這枚晶瑩通透的玉佩,一點也看不出是傳了這么多年的玉佩。 你此番外出稽核國子生的歷事情況,并無人護你安危,而這玉佩是外祖母親傳,能庇佑你的,你就收著吧。若是實在是戴不習(xí)慣,回來后還我便是。 如此珍貴,就不怕我丟了? 這香囊你都戴了這么多年而沒丟,我相信你更不會遺失這么珍貴的玉佩的。 原竟輕輕一笑,摟主南蓮:自然,你送的,又勒令我不許丟,我怎敢丟? 南蓮替她整理了一下發(fā)絲,有似無意地叮囑道:你此番明著去稽核國子生的歷事情況,實則是替皇帝舅父去解憂,所以他們一定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你的身邊只有麥然一人不夠,我讓吹虞與你同去。 不行,吹虞一貫跟在你的身邊,她若是跟我同去,你身邊豈非無人可用了?原竟嚴(yán)肅地反對。 我在京城,天子腳下,又怎會出什么事呢,你且放寬心。若非她如今要防止原竟離開原家后有人再搗亂,她定要跟著原竟去的。原家今日不同往日,處處都有陷阱等著他們踩進(jìn)去,原燁從不管后院的事,原鹿氏又哀思過度無心主事,她不可能真的讓平遙的手深入到原家的內(nèi)部去的。 那花蕊我就不讓她跟著了,她跟著你或許才合適。 南蓮還欲說什么,原竟便趁其不備吻住了她。南蓮早料到她會有此一招,便搶占先機,撬開原竟的牙關(guān),與原竟唇舌相交。 原竟稽核國子監(jiān)的學(xué)生在衙門歷事的任務(wù)是近來禮部、吏部才提出來的,理由為近些年來不能肄業(yè)的學(xué)生實在是太多了,為提高國子監(jiān)學(xué)生的能力與學(xué)識質(zhì)量,特派遣一名司業(yè)、博士前往各衙門稽核。 兩名司業(yè),其中一名需留下來負(fù)責(zé)京城各衙門的稽核,以及輔佐祭酒完成日常事務(wù),所以此次外出的人選就只能在原竟與駱棋瑯之間挑選。而毫無意外的此個人選便是原竟。 此番外出公干,原竟帶了麥然與吹虞,那名博士則帶了一名家仆,另有皇帝派遣的八名衛(wèi)兵隨行。一行人喬裝打扮出了京城便先到了京畿附近的州府,緊接著是沿著運河而下的州府,一路上倒也沒出什么意外。 到了臨津府的時候,驛使快馬加鞭送來了一份訃告文書,上面寫著:原司業(yè)愛女不慎落水,夭折。 原竟抓著那份訃告文書呆了一會兒,沉聲問道:這是怎么一回事? 驛使道:此乃原府送出的訃告,余下的屬下不知。 原竟的頭一陣刺痛,她的腦海中閃過小雪里的一切。從她被原勵否認(rèn)她的身份開始,到被塞到自己的名下,又在自己好不容易消除芥蒂后得到了自己的疼愛;南蓮甚至還將她當(dāng)成了自己的孩子。她在她們的呵護教養(yǎng)之下,已經(jīng)能喊出一兩個清晰地詞匯了。可如今這么可愛的一個孩子,不慎落水,死了?! 不慎落水?原竟喃喃自語。 二少爺,郡主尚沒有消息傳來。吹虞提醒道。 原竟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跟她一起前來的博士探詢道:司業(yè)是否要立即趕回京?司業(yè)的愛女發(fā)生這樣的事情,相信司業(yè)趕回京也不會有人怪責(zé)的。 誰說本官要回京了?原竟冷著一張臉。 眾人愕然,原竟的親女死了,她的臉上竟無悲戚之情?這人得多冷血無情吶! 原竟等得了空,才在私底下問吹虞道:郡主是真的沒有消息傳來,抑或是不想讓我分心,所以才讓你瞞著我? ……吹虞遲疑了一小會兒,可仍然被原竟捕捉到了。相信不僅僅是南蓮不讓人告知原竟,原燁怕也是不打算告知她的。而將這份訃告送來的,顯然便是有心人所為,為的就是讓她趕回京,又或者是純粹地想讓她嘗試一下失去至今骨rou的滋味。 郡主說,小小姐可能還活著。吹虞低聲道,那日郡主回了公主府,夫人又跑入了院中以外出祈福之名讓龔良帶著小小姐以及平遙一同出府。只是平遙身子不適,管家遵照老爺?shù)姆愿雷屗粼诟畠?nèi)歇息,夫人便只好帶著龔良與小小姐出府了。 然后呢? 在天永橋上,夫人說好像看見了三小姐,就跑去找三小姐了。而府里的人一大半都去追夫人了,只剩兩個丫鬟呆在龔良身邊。然后當(dāng)時人有些多,不知怎的有人撞了龔良一下,她連同小小姐一起跌入了水中。龔良不識水性,靠人相救,可等她被救上來之時,手中只有一件裹著小小姐的襖子,而小小姐不知所蹤。 原竟聽聞后一聲苦笑:還活著?一個不足歲的孩子落了水,還能活著? 吹虞又沉默了,到處都撈不著小雪里的尸體,誰也不知道到底是死是活,原府的人已經(jīng)認(rèn)定她死了,說活著,也不過是安慰人的話而已。 原竟痛苦地閉上眼,她盡力地遏制自己那欲吞噬理智的仇恨,待她再度睜開眼之時,她的眼里陰鷙得很:想讓我痛苦,想讓我死?這可是要付出很大的代價的。 第91章 栽贓 原竟在臨津府時也住進(jìn)了陳御史暫住的春暉園里,除了與陳御史談?wù)峦膺€為了躲避這里熱情的鄉(xiāng)紳。本來以她的官階是不足以讓這些人如此熱情的,可她是原燁之子,又是皇帝眼前的紅人,近來又跟馮家杠上了。 而這些鄉(xiāng)紳有些則是受命來刺探原竟的底細(xì),抓準(zhǔn)機會陷害她一把的;還有的則是被馮家的子弟欺負(fù)得有苦難言,準(zhǔn)備來看看原竟能否聽一聽他們的訴求,以傳達(dá)到皇帝的耳中,希望皇帝為他們做主早些鏟除了馮家。 原竟抱著刺探打聽的目的也去了兩回,由此便分析出馮家在臨津府也并非可以一手遮天的。除了有不敢說話的知府衙門、往年過來稽核的御史、給事中以及戶部這些人或礙于交情或礙于不敢得罪權(quán)貴而幫忙隱瞞實情外,還有些依附這些官員而存活的鄉(xiāng)紳??商斓紫乱策€是有正義之士的,也有被欺壓得久了,怨氣越積越多的鄉(xiāng)紳、官吏。 原司業(yè)可有良策?陳御史躲在春暉園里,琢磨著怎么寫奏章才好。 這,如實寫便好。原竟回答道。 這彈劾的奏章都呈上去好幾份了,可朝中偏向馮家的言官甚多,若再無實證,本官這個御史怕都要被彈劾下去了! 朝中除了御史有彈劾的職權(quán),給事中也有,且給事中甚多,為博得好名聲,有些給事中甚至?xí)陨砩骐U。如同此次彈劾馮家,馮應(yīng)的學(xué)生,給事中中便有為反駁彈劾者而撞柱證清白的,惹得皇帝也不好再趁機向馮家發(fā)難。 陳御史是原燁的同窗好友,逢年過節(jié)也都會互相登門拜訪,曾經(jīng)原燁提議建造奉天閣,陳御史也站到了原燁的這邊。所以兩家的關(guān)系尚可,原竟有些話也不會瞞著他,便道:狀告馮家的狀子已堆積如山,不久朝廷便會派遣巡撫出巡,該處置的人還是會處置的。 可誰敢接這燙手的山芋?為非作歹的是馮家的子弟、家奴,處置了他們,那馮應(yīng)只需收買他的學(xué)生,這巡撫遲早也會被彈劾罷官的! 世上自會有為了名聲而罷官的人。 原竟與陳御史這邊商量完,京城那邊便傳出消息:駱老翰林接到皇帝的圣旨,不顧自己風(fēng)燭殘年之軀,毅然回朝,任太子太師兼中極殿大學(xué)士。一下子便躋身六大學(xué)士之首,把馮應(yīng)壓了一頭。 駱老翰林回朝之前便已有風(fēng)聲傳出,太子也甚是擔(dān)心,怕駱老翰林是皇帝找來牽制他的。只不過他接受了皇帝授予的太子太師頭銜,太子便大大地松了一口氣,至于馮應(yīng)那邊,他也只好站著看情況了。 駱老翰林回朝第一天,往昔的學(xué)生不管是后來是否變節(jié)被馮家收買的,都厚著臉皮恭賀了他一番。而駱老翰林首辦的事情便是馮家的彈劾之案,他一出手,朝中聲援之輩甚多,一時之間言官都不敢再開口替馮應(yīng)說話,形勢一片逆轉(zhuǎn)。 不久,以吏部左侍郎田進(jìn)為巡撫,前往各地御史稽核良田、稅糧之地,行監(jiān)察、辦案之職。而田進(jìn)出發(fā)后直奔臨津府,臨津府馮家人心惶惶,仿佛如大禍臨頭。 在田進(jìn)到來之前,原竟也準(zhǔn)備離開臨津府了,雖不明白駱老翰林為何會答應(yīng)回朝,可有些事情她還需回京后當(dāng)面請教才能弄清楚的。 原竟在這兒!原竟在街上閑逛之際,忽然聽見一聲叫嚷,緊接著便見幾十名身穿布衣的儒生朝原竟奔來。 麥然與吹虞連忙戒備起來,只是對方都是讀書人,他們不好貿(mào)貿(mào)然出手,否則對的事情都能被鬧成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