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jian臣[重生GL]_分節(jié)閱讀_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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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的的確是好事,對原家好的好事!原竟道,吩咐下人,把這些東西都送回到各府去! 原勵看著那琳瑯滿目的寶物,登時便急了,呵斥:住手,不許動! 怎么,大哥你想讓咱們爹落下一個貪污受賄的罵名? 原勵一滯,仍然有些不甘心:這是他們、他們給爹的賀禮,哪能算是賄賂呢?對,這是賀禮! 什么賀禮?祝賀爹遷吏部尚書嗎?誰告訴你,賀禮就不算是賄賂了?原竟嘴角一扯,扭頭怒斥,還不快送回去! 這下沒人敢反對,連忙把這些東西都搬走了。原勵看著那令他移不開眼睛的寶物都被抬走了,心里干著急,同時對原竟的恨又被點燃:原竟,你當初光明正大地收受賄賂,你現(xiàn)在裝什么正人君子?! 大哥說的是那些文房四寶?大哥若是喜歡,不妨都拿去。 你!這個原家何時輪到你當家作主了? 原竟冷笑,不跟他爭辨,只琢磨道:看來律法會典的修改也要加上這一條了。 你——原勵的臉憋成了豬肝色,怒氣沖沖地回到修為苑,覺得心中的郁結難以疏解,便狠狠地砸了房中的茶具以此來泄憤,原竟,你給我走著瞧! 原燁回了府聽說了這件事情,他知道原竟做得對,但是為了不讓原勵的心里失衡,他便沒把他喊過去批評,只在私底下吩咐管家:日后若有人登門,只管收下拜帖,讓他們在門外等著,余下的便不要管了。 大少爺跟二少爺……管家張了張嘴,原燁瞪著他,原家還是我做的主! 是。 第65章 討教 原府近日來風頭正盛,而經此一事,不知何處傳出原燁光明正大地貪污受賄的消息。百姓本來就對這些朝廷官員沒什么好感,但是貪污受賄哪個朝廷官員沒做過,他們議論議論也就罷了。 對他們而言,這件事就跟太子底下的三個肱骨之臣鬧內訌一般,只是茶余飯后的談資。 而錢寧與馮喬周打殘了張晉厚的一案被積壓了許久,張宋威是徹底跟太子撕破了臉皮。而他明白馮應是為什么老針對他之后,看著已經連話都說不了的張晉厚,罵都不忍心罵了。 太子略帶責怪地看著馮應:老師,不是跟你說過這件事就這么算了的嗎,你為何還要就此事徹查下去? 在他看來,只要把那件事解決了就好了。若非馮應還在暗地里背著自己查出那曾經是張家的妻族的地,而又懷恨在心,這事也不會發(fā)生!倒是沒想到馮應為人師表,倒也是個小肚雞腸的人。而且因這件事,他失去了張宋威這個助力,還多了一個敵人,怎么看都是自己虧了。 但是他已經失去了張宋威,也不可能再失去錢任用跟馮應,故而在錢寧、馮喬周一案上,他一直都在想辦法處理。 只是齊王不肯放過他們,還請旨讓大理寺來主審這案子。太子一聽,大理寺是齊王的爪牙,讓他的人主審,這兩個人還能活嗎?!可惜張宋威在刑部拉后腿,他在刑部也沒有多少人可用。 原家則因有御史開始因那些流言而開始尋證據(jù)來彈劾原燁貪污受賄而鬧得有些煩惱。原勵本來心里虛得很,但是想了想覺得這事跟原竟脫不了關系,就把自己摘干凈了。 原燁私下地把原家的賬目做清楚了,才松了一口氣。以前有問題的帳也都處理好了,只留下一些讓皇帝對他放心的把柄來,這下子別人若是要查,他也不怕。 而原鹿氏雖然沒接觸過政事,但是她出身鹿侯府,也知道若是原燁的罪名被落實,那原家就是倒了,而她和原勵也會跟著受難。為此她也不敢再像以往那般松懈,而把原家的內宅的事都盤問清楚了,免得留下隱患。 原竟呆在書房中練字,聽見外頭花蕊的聲音:紫花,你怎么過來了? 遙姑娘讓我給二少爺端些暖胃的湯過來。 都進來吧。原竟放下毛筆,走了出去,便見紫花端著一盅東西進來了,而花蕊也要給爐子里添些香料便跟著進來。 二少爺,這是遙姑娘親手熬的湯。 她怎么不自己過來?原竟笑問。 遙姑娘說二少爺想必在為老爺?shù)氖虑闊乐幌氪驍_您。 原竟沒說什么,看了那湯一眼,問道:最近給他們傳信的還是呂文? 花蕊心中一跳,扭頭看著她們,似乎不理解原竟在說些什么。只見紫花道:每回都是呂武過來將我打發(fā)走,然后是呂文給他們傳信。 信呢? 這是奴婢抄下的信。紫花從衣服里掏出幾張紙交給原竟,原竟展開看了一遍,然后將它們揉成一團扔到了香爐里,不一會兒便被燒成了灰。 行了,你先回去吧。 打發(fā)走了紫花,花蕊才愕然道:二少爺,你這是…… 嗯?花蕊難不成最近都把心思放在了吹虞的身上,而沒留意到府里的事情? 花蕊臉一紅,隨后辯解道:誰說沒有的!只是…… 只是? 花蕊沉默了一小會兒,她不相信原竟會不知道這原府二十余個除卻南蓮帶來的下人中便有三成的人是南蓮早就安插進來關注原府的一舉一動的。在知道南蓮跟原竟的事情后,她已經放松了警惕,也從吹虞口中得知這些事情,所以她并不擔心原竟會被害。 她的職責本來就只是保護原竟,順便照顧一下她的生活起居。如今原竟的生活起居都被南蓮插了一手,她也就沒什么事了。而哪怕沒事,她也不會那么八卦去關注宅第之事。 這不是奴婢的分內之事?;ㄈ锏馈J茄?,不管原竟在做什么,她本來的職責便只是保護原竟。不是她分內的事情,她何必知道太多?就如同麥然,也不怪乎麥然當初問她,她是來做什么的。 原竟心道這花蕊是終于想起正事來了?不過這樣也好,花蕊對原府的感情越少,屆時要抽身也能更簡單。 休息了這么久,原竟也該到國子監(jiān)去做事了。 原竟見過了國子監(jiān)的裴祭酒后,原竟又和駱棋瑯打過了招呼,駱棋瑯雖然依舊對著她陰陽怪氣的,但是還是帶著她在國子監(jiān)到處走走熟悉環(huán)境。 每個經過的生徒看見倆人那一身官服都會規(guī)規(guī)矩矩地行禮,只有一個生徒規(guī)矩行禮后問道:敢問先生是新來的司業(yè)嗎? 原竟打量了眼前的男子一眼,回答:是。 學生這兒有個問題不解,還望先生能解答一番。 駱棋瑯一瞧,便知這生徒是來挑事的。 國子監(jiān)司業(yè)一職雖也是從四品,但是在國子監(jiān)地位僅次于國子監(jiān)祭酒,掌儒學訓導之政,總國子、太學、廣文、四門、律、書、算凡七學。另有監(jiān)丞、主簿分掌判監(jiān)事、都監(jiān)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