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jian臣[重生GL]_分節(jié)閱讀_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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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了許久,終于被他得知奉天閣的匠戶有問題,然而那些假冒的匠戶都莫名其妙地失蹤了,他順藤摸瓜查下去發(fā)現(xiàn)跟齊王手下的人有關。后來齊王的長史第一次去找原燁,他便知道,這倆人是要鬧掰了! 他身側的太子洗馬跟他分析,許是齊王知道他要去奉天閣監(jiān)察,所以特意要設計陷害他。而原燁發(fā)現(xiàn)了這事,卻不愿意與齊王一起涉險,故而跟齊王鬧不和了。 太子嚇出了一身冷汗的同時,也聽取了眾人的意見,決定反擊。一方面他查清楚了奉天閣并沒有被人動手腳,才敢前往奉天閣;另一方面,他策劃了此次的刺殺,在此之前他試圖拉攏原燁,奈何原燁沒表現(xiàn),他就稍微壞心地想把原燁拖下水。 可是事情的發(fā)展卻出乎了他的意料,一是原燁在事發(fā)之后并沒有急得團團轉,也沒有向他求救的意思;二是齊王不知怎得忽然便緊咬著是他的內(nèi)侍有問題,而且御林軍方面也有人悄悄地在調(diào)查。 最重要的是,皇帝并沒有得知太子被刺后的震怒,也沒有要求徹查,只是安慰、體恤了他一兩句,一雙銳利的眼睛似乎看透了他們的這些小把戲! 第32章 麥然 原勵當官,原鹿氏最為高興。 雖然原竟比原勵讀書厲害,但是卻遲他一步當官。而且哪怕原竟中了進士,那也是從沒有品級的庶吉士開始做起,哪像他的兒子,一開始就是七品的官! 原鹿氏面對登門探望原勵的宗親、友人,都笑得十分燦爛,仿佛之前為了原勵的傷而哭得死去活來的那個人不是她。 和別府的婦人、友人約在一起的時候,言談舉止皆掩飾不住她的神氣,說起自己的兒子英勇的行為,就更加覺得光榮。 而原勵也是這模樣,面對宗親,開始夸夸其談。說及那日的驚險,他是如何得英勇,又說著自己的傷,是多么地有價值。許多人對他是另眼相看,一些清楚他的為人的人則懷疑這當中是不是有什么烏龍。 相較于這對母子的高調(diào)行為,原竟就顯得低調(diào)多了,每當有人問起原竟在哪里的時候,原燁都會回答說原竟要參加會試,正在讀書。 于是很多心思不正的人便認為,原竟這是沒有被賞官,心里不平衡了,所以要在會試上大放異彩。 送走一批又一批的客人后,原燁才來到原竟的靜心苑,他在書房外聽見原竟得讀書聲,頗為滿意。 竟兒。 原竟得視線投向門口的時候也站了起來走出去,看見原燁笑容滿面地進來,身后還跟著一個不言茍笑的的青年男子。男子棱角分明的臉上沒什么表情,一身干脆利索的衣裳,腰間別著一把劍,一看便知是武功高手。 還有一個月不到便會試了,你覺得自己有幾成把握? 原竟笑著搖了搖頭:試題還未出,著實不敢稱有十成的把握。 原燁也不在意,指著身后的男子道:這是麥然,是爹為你請回來的護衛(wèi)。 原竟微微吃驚,畢竟她的身邊已有花蕊當護衛(wèi),原燁為何還會再請一個護衛(wèi)回來? 你如今風頭正盛,出門若是沒個護衛(wèi)護著,怕是會危險的。原燁道。 原竟心想也對,花蕊畢竟是女子,有很多地方她都不方便跟著,所以干脆請個男護衛(wèi)回來。同時花蕊一個女子若是常跟著她,傳了出去別人會懷疑她的女子身份的。 原燁把麥然扔下后就走了,原竟喝著茶,問道:你是哪兒的? 麥然回:影月樓。 原竟挑了挑眉,前世似乎并無這人。但是前世她跟原勵也沒經(jīng)歷被刺殺這一著不是?不過她腹誹道:怎么爹這么喜歡請影月樓的人,是因為影月樓規(guī)矩多還是因為信譽好? 你知道你的職責嗎?原竟又問。 在二少爺外出時護二少爺周全,除此之外的事情不必聽、不必記、不必過問。這三不必讓原竟很滿意。 花蕊,沒茶了。原竟忽然喊道,而花蕊沒過多久便匆匆趕來,當她看見立在一旁的麥然時,有那么一刻是怔住了的。很快地她便轉移開了視線,裝作懵懂無知,這位是? 我爹從影月樓為我請回來的護衛(wèi)。 花蕊心里悶悶的,原燁這是不相信她的能力,所以還要請別人回來保護原竟?可是細想原竟的假身份是男子,而她沒辦法跟著去許多地方,如這次的奉天閣,也就釋然了。 沏了茶,花蕊得了原竟的命令讓她帶麥然到處逛逛,熟悉環(huán)境。麥然雖然面無表情的模樣,但是也頗為聽話地走了。離開了靜心苑,花蕊突然改變剛才的迷茫,眼神也銳利了起來:你怎么突然過來了。 這是樓主的任務。麥然冷冷地說。 找一個殺手來當護衛(wèi),會不會太大材小用了?花蕊又問。 你若是能盡到保護原竟的責任,樓主自然不會派我過來。 花蕊一窒,心情頗為復雜,許久,她才告知麥然一些注意事項,道:二少爺是個很敏感的人,你不要讓她發(fā)現(xiàn)你身上的血腥味。 一個殺手殺過了太多的人,哪怕他將自己洗得干干凈凈,可身上也還是會有血腥味。這種血腥味是從他的眼神、動作體現(xiàn)出來的,殺過太多人,連血液都會開始變冷。 花蕊做不到,所以她成不了殺手,也不能擠身影月樓高手的前五。她還有一個毛病便是容易被周圍的人、事情同化,這也是影月樓的樓主派了麥然過來的原因。 二少爺身上也有血腥味。麥然一語中的,那不是殺過人的氣味,那是經(jīng)歷過死亡,不畏懼死亡的眼神與氣味! 花蕊怔了怔,無法再跟麥然溝通些什么。 對于原竟而言,身邊是否多了一個人并無區(qū)別,她依舊每日地讀書習字,偶爾會去找駱老翰林請教問題。 很快,四月的會試便到了。這一回原竟要在號房里度過三次三天,若是身體吃不消,那是扛不住的。 會試的檢查比鄉(xiāng)試嚴格多了,等候進場的學子需在門口旁邊的房子里解下衣服檢查。 原燁擔心出什么意外,便親自將她送了過來。又親眼看著原竟的外衣被脫去,那檢查之人正要檢查她是否有夾帶什么東西,原燁則不滿地咳了咳,嚇得那檢查之人手一抖,不敢碰原竟。 那檢查的人被原燁兇狠的眼神盯得頭皮發(fā)麻,便讓原竟轉個圈,又跳一下發(fā)現(xiàn)沒有東西掉出來,便放了她進去。 原竟一走,那人才松了一口氣,又有些忿忿不平:官大一級壓死人! 有人勸道:咳,你還希望考試真的能做到公平公正?多少年來,科舉不都是這些世家子弟的囊中之物?要說真才實學的哪有多少,都是靠徇私舞弊得來的! 那檢查之人也就釋然了,的確,來參加考試的世家子弟中,有多少人愿意被他們脫光了來檢查的?這是一種羞辱。他們也不敢做的太過分,只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反正升官也與他們無關。 當原竟知道這次的主考官跟前世一模一樣之時便知道,試題也不會有多大的變化。果然,試題依然是她記憶中的試題,而這題的答案,她已經(jīng)寫過了無數(shù)遍,又經(jīng)過老翰林、原燁等人的點評,最終選了一篇最好的。 她前世雖然是狀元,可自己什么水平她清楚,這完全是主考官認識原燁,賣了他一個面子把原竟排名放在前面而得來的。如今的這份答案,她雖不敢保證能奪魁,但是還是能奪得二甲的。 而后的幾天份額試題,都是一樣的,她答起來毫不費勁,有副考官經(jīng)過看著她寫的內(nèi)容,眼中流露出了贊賞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