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jian臣[重生GL]_分節(jié)閱讀_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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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蓮滿意地看著眼前的原竟,瞥了一眼一旁的衣服,道:這衣服不錯,不過再不錯的衣服,沒有我的同意,不許輕易換上。 原竟皺了皺眉,道:只要是合適,我想何時換就何時換。 南蓮忽然雙臂圈住原竟的脖子,整個人就像掛在原竟的身上一般,她噗呲笑道:開個玩笑,不要生氣~~說完在原竟的嘴唇上啄了啄。 原竟的心臟,突然猛地一跳。 這郡主大嫂,怎么變臉比她還快! 大嫂——原竟剛開口,南蓮似乎對此稱呼不滿,又親了親原竟。原竟暫時不想整治她,只能換了個稱呼,郡主,介意我問一句,你給大哥的帽子,是不是綠色的? 南蓮知道她的意思,嘴角扯了扯,有些不屑:他不值得我親手縫制衣帽。 哦?那我這算是有幸承蒙郡主的厚愛,能得到郡主親手縫制的衣帽了? 南蓮替她理了理衣領,笑道:你是唯一的。 原竟又抿著嘴,有些冷漠地讓南蓮松開手,她道:郡主,我希望你知道你在做什么。 南蓮氣定神閑:我自然知道,而且毫不動搖。 倆人的眼睛對在一起,視線的碰撞,雙方都能在對方的眼中看見自己的倒影,然而眼神的意義,似乎又各自看不懂。 忽地,原竟伸手摟住南蓮,噙住了南蓮的下嘴唇。 外邊的天漸漸地暗了下來,花蕊來尋原竟回去用膳,她先去了原覓雪的院子,發(fā)現(xiàn)原竟沒有在那兒,她便知道原竟肯定有事瞞著眾人。當她經(jīng)過指柏軒的時候,忽然看見了吹虞的身影從里頭出來。 吹虞是南蓮帶來的丫鬟,別人或許不知,可同為高手的花蕊卻看得出,她并不是普通的丫鬟。從吹虞冰冷的眼神、沉穩(wěn)的步子以及矯健的動作看來,那無疑是高手才有的素質(zhì)。 不管吹虞是什么樣的高手,她一定與南蓮脫不了關系,她出現(xiàn)在這里那么就說明南蓮在這里。這里平常鮮少人來,南蓮來這兒做什么? 花蕊的心里讓自己別多管閑事,可她又覺得原竟不知跑哪里去了,或許是在這里…… 她在不知不覺之間,越走越近,直到她透過門縫,看見了原竟正在與南蓮親吻。似一道響雷在花蕊的腦中響起,她久久都無法回過神來——她看見了什么?! 南蓮稍微側(cè)了一下腦袋,眼神銳利地看見了門外的花蕊,她冷冷地盯著花蕊,花蕊一驚:這眼神透著殺氣! 花蕊連忙退出了這里,她定了定心神,可腦子仍然因所看見的事情的沖擊而有些混亂。原竟跟平遙曖昧不清也就罷了,可南蓮是她的大嫂呀,她怎么也、也對她做出了那樣的事來呢?難不成她真的忘了自己的女兒身,抑或是…… 花蕊不敢再往下想。 等花蕊回過神來的時候,赫然發(fā)現(xiàn)身旁站著吹虞。她又是一驚,自己竟然這么疏忽大意,讓人靠近了也不知道。若吹虞是敵人,那她早就死了! 你看見了?吹虞問道。 花蕊用復雜的眼神看了她一眼,點點頭:郡主打算殺人滅口? 你是二少爺?shù)娜?,郡主不會動你,可也希望你能守好你的嘴?/br> 花蕊不喜被人威脅,然而她也清楚,這件事她沒法說出去。吹虞又道:還有,郡主希望你明白,二少爺是誰的。 花蕊聞言,神情一下子又怪異了起來:郡主這是在宣告她對原竟的所有權? 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的標題一語雙關喲~ 第27章 八卦 年關將近,原竟想起自己答應送給原覓雪一只兔子的諾言還沒有兌現(xiàn),便找了機會到街上去閑逛。然而坊市里倒是有賣兔子的,可都是兔rou,原竟不禁有些后悔秋獵那時眼見張晉厚中了圈套,她就忘了這茬。 傍晚的時候,天下又下起了雪。原竟經(jīng)過溫香樓,發(fā)現(xiàn)門口堵著許多人,本著求知欲是從八卦與圍觀開始的理念,原竟走了上去。 只見雪中,張晉厚正劍拔弩張地與溫香樓的老鴇對峙著,張晉厚怒罵:平日里你可沒少收本公子的錢,如今我只是想見雀琳一面,你都百般阻撓,我告訴你,我們張家,是沒那么好惹的! 那老鴇也是硬了脖子,要跟張晉厚對峙到底了,她兩手叉腰,嘲笑道:是是是,你張公子哪里好惹了,莫說這京城,怕是連天底下也沒人敢惹你吧?雀琳說了不想見你,那就是不想見你,你今日是無論如何也進不了她的房門的了! 你們—— 張公子,溫香樓還得做生意呢,你還是回府找你的通房丫頭去吧! 張晉厚氣呼呼的堵在那里,老鴇正要叫人來把他攆走,原竟走了上去,道:今個兒溫香樓是不做生意了嗎? 老鴇對只來過一次的原竟還是有些印象的,只把她當成了張晉厚的朋友,正要開口將她與張晉厚一起勸離,張晉厚便惱怒道:原竟,你竟然還敢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 我又沒做什么虧心事,為什么不敢出現(xiàn)了?原竟無辜地眨了眨眼睛,張晉厚差點就要動手,礙于在這么多人面前,他便作罷了。 原來是原竟公子!老鴇湊了上去,一改面對張晉厚的冷漠,變得十分諂媚。如今原家也算是京城里大家耳熟能詳?shù)拇髴羧思遥瓱钍枪げ可袝?,原勵當了郡馬,現(xiàn)在更是風頭強盛;而原竟年紀輕輕已經(jīng)是舉人身份,相當于半個官老爺了,日后想必會更加出息。 原竟擺了擺手,讓老鴇別打擾她與張晉厚的對話,原竟說:你認為在這里與我與這些人口角有什么意義?你若是想讓我們之間有個了斷,倒不如在會試上一決勝負。 若是原竟不說,張晉厚都快忘了他自己也是個舉人的身份,而且還是早原竟三年便中舉了得。那個時候他會試倒是名落孫山了,而他也吃喝玩樂、渾渾噩噩地過了三年,他還認為反正他爹是吏部尚書,等多幾年,太子繼位了,那他自然也能得到榮恩。 好,我看你能得瑟多久!張晉厚被原竟挑起了斗志,指著原竟,狠狠瞪了老鴇一眼便離開了。老鴇被他的眼神盯得心里有些忐忑,她納悶原家不是和張家是對頭嘛,為什么原竟在幫張晉厚? 沒有戲可看,多數(shù)人都散去了,原竟對老鴇說:張晉厚雖臭名昭著,可他老子畢竟還是吏部尚書,你就不怕他日后報復? 老鴇有些為難:這都是老板的主意,我們也只是奉命行事! 原竟點點頭,都說溫香樓屹立京城而不倒是因為經(jīng)營它的人在朝中有著不小的勢力,以至于無人敢在這里惹事。眼下看來溫香樓敢這般針對張晉厚,那怕是與錢任用脫不了干系。 不過她之所以要激起張晉厚的斗志,自然不是為了拉攏張晉厚或者是真的要與張晉厚公平競爭,而是她要讓張晉厚體會一下,什么叫不在同一起跑線上的公平! 原竟公子,進來玩一玩吧?老鴇諂媚地笑道。 原竟溫文有禮:改日吧,今日不過是碰巧路過,我還有事要辦呢! 那改日原竟公子一定要過來呀!老鴇將原竟送走了,才又回過頭去招呼客人。 原竟一邊琢磨著溫香樓與錢任用的關系,想著是否可以從這里下手尋找突破,卻猝不及防地被身后的花蕊拉了一把。原竟回過神,才記起花蕊跟在她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