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jian臣[重生GL]_分節(jié)閱讀_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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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原燁在背后指使欽天監(jiān)的主簿提起建造奉天閣,引起了朝堂的爭論,而使得齊王也有些被動。他尋人在私底下呵斥了原燁一番,并要求原燁收拾爛攤子。原燁給了他一個解釋,但是他似乎有些猶豫。 爹,事到如今,齊王以對你不滿,你還打算追隨他?原竟低聲問。當初她慫恿原燁不跟齊王打招呼便這么做,一是要讓齊王自動放棄原燁這一艘船,同時也能在此事上讓原燁看清楚齊王的為人是否真的值得他去付出忠心。 原燁嘆了一口氣,他之所以選擇跟齊王也是為了原家,若非他跟了齊王,自己也沒有如今的地位,恐怕還只是個五六品的小官??伤灿凶约旱乃叫?,不愿意一直被齊王當槍使,他想更上一層,所以才瞞著齊王,指使了這事。 齊王找他問責,他解釋了,而齊王似乎對此能否辦成沒有信心,畢竟朝堂上絕大多大臣都反對,他沒必要為了一個原燁而得罪更多的人。 那事情如何了?原竟又問。 原燁也不再沉默:我今日遞了奏折,也算是表明了我的立場。不過不出所料,那彈劾我的奏折,一天便蓋過了彈劾欽天監(jiān)主簿的奏折。 畢竟爹的左侍郎之位可比一個欽天監(jiān)主簿要吸引人。原竟說完,注意到原燁臉上浮現(xiàn)一絲笑意,便道,看來這是個好消息。 哈哈,這自然是個好消息!由掌管土木興建之制、陵寢供億之典的工部提出建造奉天閣,沒有人比這更合適了,而我一提出,再由我有交情的臣僚附議,無需得絕大多數(shù)朝臣應(yīng)允,皇上便可順著梯子往上爬。原燁低聲笑道,據(jù)聞,那彈劾我的奏折被皇上命人燒了,足足燒了一上午,下午還繼續(xù)有! 得罪了絕大多數(shù)的臣僚而換取了皇帝的信任,這買賣看起來虧了,實際上超值,也難怪原燁看起來那么高興。 忽然,原燁說:不過我得感謝兩個人。 誰? 皇上的七妹程雅公主與其駙馬南雄。我聽皇上身邊的執(zhí)筆太監(jiān)道那程雅公主與南駙馬一同進宮,勸皇上為了天下萬民而建造奉天閣。 原竟微微一驚,她思前想后卻怎么也記不起,這程雅公主與其駙馬在前世與原家有往來,她問:爹可認識程雅公主與南駙馬? 南駙馬在朝中并無官職,那程雅公主雖是皇上一母同胞的meimei,卻也不見插手朝政,故而我們在國宴上見過面,卻并不相熟。 原燁與原竟都想不通他們?yōu)楹螘兔Γ贿^這對原燁而言卻是好事一件。只是原竟已經(jīng)死過了一回,她再也不愿意相信有人幫忙的會沒有動機,而她又暫時想不通,只能在心里先記著這一筆。 隨著朝堂的爭吵進入白熱化,爭吵的內(nèi)容從奉天閣的建造演變成了各皇子的黨派之爭,雙方相互攻擊,皇帝氣得兩日沒上朝。 而各官宦子弟也以父輩為例,紛紛站了隊伍,以至于見了面也都爭鋒相對。 原竟在溫香樓門前,看見的便是太子一黨的官宦子弟與齊王一黨的官宦子弟為了爭誰先進去而差點打了起來。 喬裝打扮后的花蕊一臉鄙夷地看著原竟:二少爺,你說出來辦事,就是來這兒辦事? 對呀,辦大事!所以我說我不需要你照顧,因為這兒有的是人伺候我。原竟好笑地看著她。 回想起出門前,花蕊步步緊跟,原竟好幾次都掙脫不掉她,只能道:我出個門不想帶著個丫鬟! 可是老爺命我照顧二少爺?shù)??;ㄈ锉憩F(xiàn)得很膽怯,但是她竟然敢說出來,就表示并不懦弱。 我出去辦事,不需要你的照顧,你也幫不上忙! 二少爺辦事會口渴吧?會餓肚子吧?會累、會熱、會…… 原竟連忙打斷她列舉出來的種種情況:我渴了、餓了、累了、熱了,我會找一個能吃飯喝酒吹風的地方坐下來好好歇息,并不需要你! 所以我要幫二少爺斟茶遞水,盛飯夾菜、扇風擦汗、捏肩捶背??! 我在家也沒見你這么服侍我,出到外面用得著嗎! 家里人多嘛!花蕊還恰當?shù)啬樇t一下。 外面更多人! 外面的人又不認識我…… 至此,原竟充斥在心腔之間的恨以及復(fù)仇的大計都暫時被她拋到不知哪個角落去了,她重生以來第一次這么憋屈、無力,她怎么說也有一點拳腳功夫,揍花蕊一頓?貌似打不過…… 思來想去,原竟覺得萬一遇到危險,她似乎也能幫上忙,便給了她一身自己的衣裳讓她換上。花蕊似乎也松了一口氣,換了衣裳亦趨亦步地跟著原竟。 就在這時,樓上的窗戶傳來一把嘲笑聲:喲,這不是原竟嘛,原竟你上回去了勾欄閣,這回終于忍不住來溫香樓了啊! 她無需抬頭都知道那是誰的聲音,而她此行來這兒,正是為了他! 第6章 設(shè)局 原竟在慫恿原燁建造奉天閣一事上有大考慮,她除了要借這個機會看清楚哪些是原家能用之人,還要看清楚哪些是必需鏟除的人。與此同時她也有私心,她腿上似乎還隱隱作痛,所以她不可能會放過害她腿部中箭的張晉厚。但張晉厚的父親張宋威是只老狐貍,要想動他不容易,可張晉厚身邊的那群狐朋狗友,她很清楚那是些什么人,所以她要拿他們下手! 柳弛是吏部侍郎之子,而吏部侍郎又是張宋威的走狗,除掉他,能敲掉張宋威的一顆門牙! 我好像聽見了一只常常跟在張晉厚身后的狗吠聲,唉,今個兒怎么只有狗而不見他的主人?原竟搖頭晃腦,一副懵懂的模樣。 原竟你這是什么話,什么意思!柳弛激紅了臉,大怒,揚起手中的酒杯便扔向原竟。原竟邁開步子走進了溫香樓,躲過了一劫。那柳弛卻是怒極,從樓上的廂房沖下來四處尋找原竟的身影,最后在堂座處尋到了他。 原竟,你出言侮辱我,我要你好看! 原竟瞥了他一眼,故作驚訝:柳公子也在這兒呢?原某才見到的柳公子,可未曾說過什么話。 你,你剛才在門口!柳弛指著原竟,畢竟原竟剛才沒指名道姓是他,他這么急著承認,豈不是自打臉?可他也不能這么放過原竟,隨之想起父輩的黨爭,他冷冷一笑,沒什么,方才不過是聽錯了罷!唉,原二公子,你爹上奏請旨建造什么奉天閣,此事荒謬絕倫,也不知你爹是怎么想出來的! 柳公子有何見解? 呵,要我說這奉天閣需要耗費大量人力物力,不僅要掏空國庫,還可能會加重賦稅。做這等事,你爹說是為了天下百姓,這真的是為了天下百姓嗎? 身旁眾多人紛紛點頭,他們瞧原竟的眼神一下子便變了,仿佛她才是那個禍害天下百姓之人。 柳弛得到了眾多人的支持,底氣越發(fā)充足,對著原竟咄咄逼人:這不過是你爹為了欺騙奉承皇上而尋的借口,什么長生不老,哈,笑死人了,這天底下根本就沒有長生不老! 原竟面上苦哈哈的,實際心里已經(jīng)樂開了花。前世皇帝為了奉天閣,可是處死、流放了許多反對的大臣,可見他對于長生不老的執(zhí)著,不惜背負罵名也要一意孤行下去,而如今他最大的逆鱗便是有人說世上沒有長生不老。柳弛今日這番話看似為民為天下蒼生,然而他身死后,百姓或許會記住他的。 你認為天底下有沒有萬歲之人?原竟問道。 自然是沒有萬歲之人! 柳弛的話說出口,原竟的目的也已經(jīng)達到,只能假裝不受歡迎,夾著尾巴灰溜溜地離去?;ㄈ锊幻靼自菇袢盏呐e動是為何,畢竟她不像是那種會讓自己吃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