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守護
書迷正在閱讀:小狗記得回家、你打開了我的門、第一jian臣[重生GL]、為了轉(zhuǎn)世成白富美,我cao遍三皇五帝、小賭怡情(1V1 校園 救贖)、美人總是被嫌棄、[希臘神話]阿波羅的反攻計劃、情敵還是命中注定、佛系高手[快穿]、學(xué)會溺愛
“少爺,你決定好了嗎?你不是最愛書的嗎,怎么就突然想去趟渾水呢?在國子監(jiān)里多閑適啊,出了國子監(jiān),多勾心斗角??!”引墨研著磨條,嘴上嘟囔。 他是大小跟著公子長大的,公子對于書籍是真的喜愛,不然堂堂戶部尚書之子,怎么可能一心守在國子監(jiān)里做個博士。況且,正是因為公子不愛去沾黨結(jié)派,在國子監(jiān)里才受到祭酒的排擠。怎么突然就…… 江逾白揮動著玉毫,行云流水間便完成了一幅大字,聽著引墨不解的嘀咕,笑了笑沒說話,只顧著看寫完的字。 引墨探出頭欣賞主子的作品,“咦,公子是換了帖子嗎?怎么跟往常不一樣了” 江逾白斜看著他,“怎么不一樣了” 引墨放下手上的墨條上前細細看了看,撓了撓頭,“很好,小人也說不上來,不過我記得公子平日里的筆畫都是圓頭圓腦的,今日怎么,好像都變尖利了,還有,這鏈接之處,公子平日里都是收著的,今日,好像都畫了出來,顯得有些凌厲了呢” 江逾白順手把紙遞給了他,“倒是不知你記得清楚,掛起來吧,把往日的都收了吧”, 江逾白環(huán)視了四周墻上掛著的筆墨,“這個就掛這”,指著身后。 看著原本的黑白被換下,一個“斂”字掛在正中間,江逾白留著引墨收拾著書房,跨步離開。 那個芝蘭玉樹的朗朗君子,在跨過門欄后,收斂完一身的柔光,陽光下,一塊白玉被墨封上,暗淡起來。 他是醉心學(xué)術(shù),可什么都比不過江南枝,他既然跨過了倫理的那道線,就自然要護好她,世人口伐筆誅,隨波逐流,他需要權(quán)勢,來封住人們的口,若事情暴露,他至少可以用權(quán)勢護住她,至于之后的懲戒,就由他一人承擔(dān)便可,她的meimei,只要快樂無憂的活著便可。 江逾白進了江南枝的院子,里面只有些婢女在閑談,看著他來了緊張的站了起來。 “小姐呢” “小、小姐她出門了,還未回來”婢女結(jié)結(jié)巴巴的回答。 “定是在家里呆著無聊了,下次休沐便帶她去郊外踏青,給她解解悶”,這般想著便轉(zhuǎn)身離去,“小姐回來,好生伺候著”“是” 再說江南枝這邊,在太子的院子里看了天香閣的賬本,了解了基本情況,便快要到約定好的晚宴時間了。 “小姐,我們什么時候回去”,夜三閃到江南枝面前,他吃驚于天香閣是太子的產(chǎn)業(yè),更是不明白為何小姐要和太子扯上干系,尤其還是為了,為了這么一個青樓。 江南枝自然沒有忽視夜三臉上的抵觸,玩笑著用手挑起男人低著的臉,“怎么,害怕小姐我染上青樓的勾當(dāng)” “自然不是,小姐身份尊貴,這青樓女子怎可與小姐相提并論”,夜三慌忙解釋。 “呵呵,青樓女子又如何,若非走投無路,被逼無奈,你以為她們就如此心甘情愿呆在這里嗎?哼,說來你們男人可沒有被人拿著刀抵著,那一個個的興致勃勃的往這涌進,在這里醉生夢死,玩的快活了,之后再來一句妓子無情,也不知,無情的因在哪,又是誰造的果呢?” “小姐,我……” “好了,我們走吧,你只需知道幫我暫時守著這個密碼便可”,江南枝輕輕瞥了一眼,率先走了出去。 今夜的天香閣并不營業(yè),可大廳里仍舊衣袖翩飛,三三兩兩的聚著談笑,看著臺上起舞的姐妹,享受著難得的屬于自己的夜晚時間。 看著江南枝走了過來,場面漸漸安靜了下來,臺上舞著的人也走了下來,管弦絲竹聲也驟停。 江南枝挑了挑眉,坐到了準(zhǔn)備好的主位上,凌霄在江南枝出門后便跟著身后,此刻在江南枝身側(cè)站了下來。 “我,很可怕嗎?”江南枝看著一改懶散模樣,端坐著的人群,空氣中香水的味道彌散著,她也在一些女子的嘴上看到了口紅的存在。 下面的心想,“這還用說,趙mama直接下落不明,花翎直接被斥,還被主子的侍衛(wèi)帶下去受罰,誰又敢在此刻觸你的霉頭” “既然大家都不說話,那只有我來說說了,在座的可有不愿意接客的,若有,放心大膽的說” 花伶?zhèn)兠婷嫦嘤U,這是怎么個說法,身處此地,還有什么愿不愿意。 “江管事這是說笑呢?我們就是做這個行當(dāng)?shù)?,還分什么愿不愿意”,坐于前首的,穿著粉色紗裙的女人嗤笑著開口,女子位于這么多美人中依然十分突出,薄薄的紗裙掩蓋不住胸前高挺的軟嫩,眼尾上揚,將眼睛拉長,顯得嫵媚情迷,白嫩的肌膚軟若無骨的撐著,讓人忍不住想要試試,這具身子是不是想表現(xiàn)出來的那樣勾人。 “想必這就是芷若姑娘了,我這話問的,自然是,若不愿意,當(dāng)然可以不接客”,江南枝盯著芷若斜瞇的眼回答。 話音落地,安靜的大廳嘈雜起來,花伶?zhèn)円粋€個瞪大眼睛,像是聽錯了話一般。 芷若原本的漫不經(jīng)心頓了頓,睜開眼睛看著江南枝,江南枝神情不變,任由她打量。 “江管事也不怕風(fēng)大閃了舌頭,我們知你有背景,可不做生意,偌大的天香閣,難道都跟著你喝西北風(fēng)”,芷若諷刺的說道,拉過桌邊的酒,飲起來。 “誰說我們不做生意”,江南枝狡黠一笑,“誰又規(guī)定青樓只可做些皮rou生意的” “不做皮rou生意做什么,男人們來了光看著嗎?” “這世上的難道只有男人了嗎?今早我送的小玩意你們也是看到了,想必好處你們也感受到了,不想接客的,便賣這些香水口脂” “嘖,哪些良家女子肯用我們賣出的東西,我看江管事還是省省吧,還不及與男人春風(fēng)一度來的快” 江南枝直接鼓起了掌,笑了開心極了,“不愧是芷若姑娘,我只是為不愿意的姐妹提供一個機會,不過,我確實是欣賞你。跟男人做,我們也不是沒爽到,爽了,還能掙錢,何樂而不為呢?難道就因為別人的眼光?女人守忠貞不過是男人控制我們的鎖鏈罷了,他們利用輿論,來控制我們。不然,憑什么他們可以三妻四妾,而我們就只能守著一個男人了,難道就因為他們下面長了個棍嗎?自然不是,同樣為人,我憑什么要去管別人強加與我的言論呢” 江南枝笑著,目光堅定的掃過所有人,看著她們因為她“放肆”的言論呆滯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