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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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在娘子的幫助下,才艱難拿到了六個優(yōu)秀才子的認證,可以說,沒有娘子,他幾乎一個都難。 所以,他沈瑜若是想要多得魁首,就必須在考試時,以絕對優(yōu)異的成績穩(wěn)穩(wěn)壓下司馬吉一頭,如此,八股中如何破題凸顯自己的見解、在考官眼中脫穎而出就至關重要,當然,這十分冒險。 如果自己不掙這鄉(xiāng)試魁首,那么區(qū)區(qū)一個三案首和一個普普通通的舉人,在今后的會試中也可能無法出人頭地,在一堆的進士中從此隱沒。 暫時來說,沈瑜沒什么當大官的雄心壯志,只是他覺得,他優(yōu)秀的娘子,需要有一個優(yōu)秀的丈夫而已。 而在書生沈瑜的世界里,三元及第只是一般優(yōu)秀,青云直上或可自信一二,官居一品才是能護著娘子周全的終極目標。 當不當官無所謂,可這官位能配的上自己娘子,且能為她保駕護航,這才是最重要的。 想到這里,沈瑜微微皺眉,但很快又馬上舒展。 若是不掙這鄉(xiāng)試魁首,也不是沒有退路。 八股文求妥求穩(wěn),穩(wěn)扎穩(wěn)打,不尋劍走偏鋒的捷徑,用扎實的功底在所有考官面前博個最佳的印象,如此,就算自己因為差一個認證而屈居第二,也為自己以后會試后留下了可以經(jīng)營的人脈。只要自己用心經(jīng)營,師座的點撥和提拔,那也是一筆不小的財富。 有非三甲進士候補到肥缺的珠玉在前,也有候補十幾年沒有職缺的倒霉蛋在后,沈瑜心思轉(zhuǎn)得極其活絡。 進可攻退可守,沈瑜心里已經(jīng)做了極其詳細的規(guī)劃。 總之一句話,舉人進士都是浮云,手握一方實權讓娘子開心快樂才是最最要緊。 很快到了開考之日,顧甄根本不覺得這是一個什么特別重要的日子,只是將沈瑜送到客棧門口,一個簡單的擁抱就把人打發(fā)走了。 可顧甄的簡單在旁人眼中卻極其不簡單,雖然眾人都知道了沈秀才的娘子是個不拘小節(jié)的江湖豪俠,但這大庭廣眾的摟摟抱抱,實在有辱斯文。 沈瑜臉不屑眼神都欠奉,反而交代紅梅好好照顧她家小姐,別關顧吃零嘴,不好好吃飯,晚上要好好睡覺,別出去溜達。 紅梅重重點頭。 進了考場,沈瑜發(fā)現(xiàn)自己的考間位置不是太好,倒也不是靠近茅房,而是屋頂和墻角肯定有漏風的地方。 這深秋初冬的,總覺得涼颼颼的,凍到了骨子里。 第一個白天過去,沈瑜揉揉酸痛的手腕,吃了一個娘子特意準備的牛rou餅,彎腰區(qū)腳團身閉眼休息。 入夜的冷風吹得更歡,沈瑜哆哆嗦嗦裹緊毯子,打算裝作沒有聽見耳旁呼呼的冷風。 突然,一陣細細索索的聲音出現(xiàn)了。 墻那一側(cè),似乎有什么東西在動。 沈瑜剛開始還不以為意,然后,他就躺不住了。 好像有什么東西補住了墻角和屋頂?shù)目p隙,冷風終于再也灌不進來。 沈瑜好奇不已看了好一會,最后經(jīng)不住困意,睡了過去。 后面幾天因為睡眠充足,格外順利。 沈瑜提前做好了草稿,再次細看一遍,準備開始謄抄。 心里做好的準備,自己用了第二個穩(wěn)扎穩(wěn)打的方案,決定不急于一時,剛要落筆,眼角余光卻瞧見了自己斜對面的一個考生差點滴到卷面上的鼻涕。 那個考生用袖口擦了一把,繼續(xù)寫。 真惡心! 沈瑜心里斥責一句,這才有辱斯文。 剛要落筆,沈瑜突然想起來,這個留鼻涕的考生好像得到是最好的位置,怎么也凍得鼻涕直流的? 沒多想,沈瑜仔細謄抄起來。 “阿嚏!” 一個響亮的噴嚏讓主副考官都狠狠皺眉,主考官甚至用嚴厲的眼神狠狠盯了他許久。 打噴嚏的考生來不及捂嘴,卻狠狠轉(zhuǎn)頭剜了沈瑜一眼。 沈瑜沒抬頭,卻感覺到了惡毒的視線籠罩自己。 沒理會,繼續(xù)謄抄。 “阿嚏!阿嚏!” 連續(xù)幾個響亮的噴嚏,主考官“騰”一下站起來,幾步來到他面前,黑著臉低聲厲喝:“注意舉止,否則,立即驅(qū)逐!” 一個副考官差點把臉都埋到胸口了,只當自己沒瞧見那個倒霉的司馬吉。 九天過去,鄉(xiāng)試結束。 沈瑜衷心感謝貪嘴的娘子不知道從哪里搞來了美味的牛rou,既美味又管飽。 當然,他有牛rou這件事是秘密。 其他學子出來都是蔫蔫的,只有沈瑜除了有些疲憊,精神還很不錯。 司馬吉出門時,一臉高燒的通紅,人還差點摔了出去,幸虧自己書童眼疾手快扶住了他。 用毒蛇般的眼神再次盯了沈瑜一眼,才像是一坨爛泥回了客棧。 長安將一切疑問放在心中。 長順接過了考箱,將自家姑爺接上馬車,一路回客棧。 一番洗漱,吃了一頓豐盛的晚飯,沈瑜倒頭就睡。 醒來時,將房間一角有一團糯米泥漿,心思幾個轉(zhuǎn)動間,似乎什么都明白了。 “娘子,你幾日入夜前來來過考場?” “嗯?!?/br> “娘子,你將那個司馬吉的考間給捅了個洞?讓他喝了幾晚上的涼風?” “嗯?!?/br> “娘子,你是怎么知道為夫的考間漏風的? “不知道,但我聽見有個書童和一個官差說悄悄話,我就知道了。他想害你,那我就害他,很公平!” 沈瑜想起了那日細細索索的聲音,忘記了不讓顧甄半夜外出的囑咐,卻覺得連考試都有娘子與他同在,為他鏟平一切障礙。 無論自此考試有什么成績,一般的功勞都是娘子的。 不,大半的功勞都是娘子的! 叫來了長安,沈瑜如此這般囑咐。 長安點頭,帶著劉全安四人離開。 沈瑜眼中閃著兇光,你初一,我十五! 桂榜還有大半個月,幾個考官們在里面爭論不休,外面不知道,外面快變天了,里面也無暇顧及。 說是變天,其實一點不為過。 一個個自稱孔孟弟子的斯文書生,放棄了自己擅長的巧嘴和筆桿,竟然在大街上玩起了械斗。 若不是蘇州來的書生沈瑜力壓全場,可能這一屆的鄉(xiāng)試,將要終結于血泊中。 ※※※※※※※※※※※※※※※※※※※※ 沈瑜:牛rou真好吃! 顧甄:外面回來洗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