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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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梅挺胸抬頭:“小姐,雖然我不懵懂,但我一定漂亮的完成誘餌的任務(wù),……話說,我要裝扮成流落他鄉(xiāng)的美麗小姐,還是被大婦打罵與管家私奔中途走散的美麗小妾,還是……” 沈瑜和長安:……捂臉! 長順:我好像最懵懂,最呀最懵懂! 顧甄沉吟一會,眼神有安撫:“紅梅,你雖然很……美,但這次沒有你太多的戲份,我決定讓長順去做誘餌?!?/br> 長順:果然,我最呀最懵懂! 紅梅:“小姐,難道長順比我還美?”我不能接受這個事實! 顧甄說了自己的計劃。 紅梅扮演大戶人家尋找失蹤少爺?shù)难诀?,邊找邊喊,吸引人販子注意,沈瑜帶著長安扮演嚴厲指責(zé)紅梅的年輕管家和小廝,長順則扮演那個失蹤的少爺。 長順:少爺?我果然需要立即磨練演技! 顧甄再次將計劃從頭至尾打磨了一遍,確保沒什么細節(jié)有疏漏,一行人開始各司其職。 傍晚,太陽西斜,同安縣大街的熱鬧漸漸恢復(fù)平靜。 一條巷子里出現(xiàn)了一聲驚呼:“啊,我的少爺,你在哪里?哦,我不能失去你!” 隱在暗中的沈瑜和長安:再次捂臉! 紅梅接著如同沒頭蒼蠅般亂轉(zhuǎn),小臉上的悲傷如同濤濤江水:“啊,我的少爺,你在哪里?在廊檐下,哦不,你不在!在巷子深處,哦,你還是不在!我的少爺,我終究還是失去了你!” 沈瑜額頭青筋跳了又跳,讓你看畫本子,讓你不學(xué)好,如果這次事情搞砸了,看我怎么教訓(xùn)你! 長安將腦袋往墻上砸,我沒聽見,也沒看見!哦不,讓我去死吧,紅梅在發(fā)神馬神經(jīng)病啊! 終于,輪到兩人出場。 沈瑜不用裝,臉色漆黑如鍋底:“紅梅,少爺去了哪里,為何你不看好他?你可知道,他雖然十幾歲還是天真如稚童,卻是太太心頭rou,萬一被壞人擄走,我看你有一百條命也不夠賠!” 長安看見紅梅猶如看見梨園行的劣質(zhì)學(xué)徒,氣得心尖都在顫卻不得不配合演戲:“紅梅,二管家說得對,太太五六萬兩的嫁妝據(jù)說全部留給了少爺,就是十分喜歡他,你怎么可以把他弄丟了!” 紅梅一臉生無可戀:“啊,讓我去死吧——我的少爺,沒有了你,就像生活沒有了陽光,沒有了你,就像生活沒有了空氣,啊,我的少爺!” 沈瑜額頭青筋暴起:那些考不上功名靠寫畫本子度日的潦倒書生,你們荼毒了多少天真少女,你們真該死! 一絲微風(fēng)輕輕吹動了樹葉,顧甄站在茂密的樹梢上,看著一個黑衣人聽完了對白后,匆匆離去。 幾條巷子外的小橋邊,一個身穿綾羅綢緞、手上待了十個金戒指的壯碩少年,已經(jīng)呆呆坐了很久了。 長順:我最呀最懵懂,你們快呀快點來! 一絲微風(fēng)吹過,輕輕掃過少年的袍角。 少年一動不動,像是在思考全人類最深沉的終極命題。 微風(fēng)再次吹過,一個穿著黑色短打的中年干瘦男人,出現(xiàn)在哎少年跟前。 “小……” 寶寶?不對! 小孩?不對! 小哥哥?好像行。 “小哥哥……”怎么那么別扭,男人差點咬掉舌頭,尼瑪,他在道上混了這么多年,還沒拐過年紀這么大的“小孩”。 “你、是、誰?”長順站起來,低頭看著男人。 “小……”尼瑪,這“小孩”比我還高!“這位小——少爺,你在等人嗎?” 長順秉持懵懂原則:“我、我不知道啊,但我家很有錢!” 男人有些煩躁:我知道你家有錢,否則我也不會幫你這么個“孩子”! 長順繼續(xù)懵懂:“你能帶我回家嗎,我找不到回家的路了。若是你能順利帶我回家,我娘能給你很多很多銀子!” 男人心說我早知道你有很多銀子,否則我才不會在這里浪費時間。 “好!”男人斬釘截鐵,然后,稍微側(cè)了身體,對準長順的脖子就是一個狠狠的手刀。 “太好了!”長順摸了摸脖子,“我們什么時候出發(fā)?我娘有許多銀子哦!呃,你干嘛要摸我脖子?” 男人不可置信:……摸、摸你脖子?老子是手刀,手刀,不是摸,不是摸! 長順隨意轉(zhuǎn)了轉(zhuǎn)脖子,活龍鮮跳地自己先邁腿:“走呀,快走呀!” 男人緊繃著臉,嘴唇抿成一條直線,瞅準時機,對著自己跟前的背影就是狠狠一拳頭。 “唬!”只有一聲破空聲。 “你怎么不走?”長順正好轉(zhuǎn)身問他。 “走,馬上走!”男人咬牙切齒。 一路七拐八彎,兩人走到一個巷子深處的小院子前,開門進去,又來到了后院的一個小屋子里。 突然,一群黑衣人出現(xiàn),長順被猝不及防的推進了一個地窖里。 “哐當!” 地窖被關(guān)上,里面烏漆墨黑一片。 長順適應(yīng)了一下黑暗,聽見有隱約的聲音傳來。 “老四,你弄這么個東西來干嘛?這么大年紀,看上去又傻,賣給誰去!” “老大,你別急,看他一身珠光寶氣的,家里可有錢呢!聽說他可是家里的心肝rou,到時寫封勒索信,老大,不愁沒銀子,說不定,比那些小孩加起來都值錢呢!” 長順不高興:小姐說了,我不傻! 他從懷里掏出火折子,一點燃被嚇了一跳。 一個幾丈見方的地窖里,坐著、躺著擠滿了五六歲、七八歲的小孩。 那些小孩神志似乎有些不太清楚,臉色蒼白,有幾個躺在地上半天都不會動彈。 長順心里很不舒服,將幾個小孩扶起來,仔細看了,卻發(fā)現(xiàn)只是被餓的。 “哥哥……”突然,一個似乎在哪里聽過的聲音從角落里發(fā)了出來。 長順舉著火折子,慢慢挪過去。 “怎么又是你?”長順眼珠瞪得溜圓溜圓,差點吼出來。 眼前的小孩臉色蠟黃,眼神都有些渙散,可看著長順卻格外用力,仿佛這是他最后的救贖。 “哥哥,救我,”小孩用盡全力喊出來,“救我,不要再把我送回去!”